第十七章 那岂非是天道之人?(2 / 2)
边看好戏。
容面上满眼笑嘻嘻。
“你杀人了嗷鹤大人。”
鹤衾瞥她一眼。
宋临峦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拖着步子上前,拔下了落绫后颈处的一枚银针。
这枚针,方才就插在她自己的后颈。
“刚才与我在台上的人,虽与她穿着一样......”
“可惜啦。明显并不是她。”
宋临峦方在台上便隐约觉得似有违和感。那人的身形,虽是瘦弱,骨架却不像女儿家的身量,躺在她怀里那一下,更是沉得厉害,从地上拽也拽不起来。
“看这个架势,分明是想把这口锅扣在您头上呢鹤大人。”
宋临峦脸上完全是不加掩饰的幸灾乐祸。
却并不如她想的那般,鹤衾似乎毫无波动,依旧正襟危坐,容神肃穆。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便问那案上人。
“鹤衾,你方才来的路上,后面那个玄黑漆金的轿撵,坐的是谁?”
鹤衾陡然抬首望向她。
良久未语。
“宋小公子还是顾好你自己罢,下次就没那么好运气了。”
语罢,遂又拂袖而去,留宋临峦一人与那堂下尸。
宋临峦起身便去看落绫断颈处的伤痕,用手里那枚银针谨慎地拨下了一些毒蚀液,涂在袖口上。
袖口处的衣料不一会儿便被那毒蚀液给穿透。
“竟然是‘抛面纱’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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