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情军阀腹黑小戏子(50)(2 / 2)
,忙活一上午,中途不休息,埋头做自己的事。
只有中午任南和来送饭,说上一句:“楚识砚,好好吃饭,任南酌很快就能来接你。”
纪凛没把这种哄小孩儿一样的话放在心上。
却不料干一上午活的楚栖年,终于愿意停下来,接过任南和手里的碗,机械地往嘴里塞饭。
几人发愁,因为他已经一年多没有开口说过话。
纪凛曾经试着找来郎中,得出的结果是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
如果硬要说有问题,这病,是在心里。
“我以为对你好,永远陪着你,总会有机会的。”纪凛如今才发觉大错特错。
面前人坐在床边,低垂着脑袋。
纪凛苦笑:“如果当初知道你会这样,我宁愿不管不顾把任南酌带来,也不想看见你现在模样。”
面前青年依然没有一句回应。
只有任南酌的名字,才会有一些情绪波动。
不过没能听见那道熟悉的声音,又会很快半垂着眼眸,浓密的睫毛遮掩空洞空洞无光的眼眸。
一年,两年,三年,四年……八年。
纪凛每一年都在期待楚栖年可以和他说一句话。
第八年冬,这一日雪格外大。
楚栖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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