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孤鸰之梦(2 / 7)
尉卿,遭丧疾病狱囚萦。君子失官流血忌,常人伤杀主身倾。旺相相生财福竞,死囚刑克系沉冥。病人头痛瘱疽患,祟是伤魂路死兵。嘿呀呀!白虎道路官灾病丧。子时到,溺水落,音讯不至!午时临,**身,祸害反昌!又卯酉,临门兮,伤折人口!去丑未,在野兮,损坏牛羊!寅时毕,登山乎,掌生杀之权!戌时起,落井兮,脫桎梏之殃!申时报,衔牒乎,若无凶主,可持其喜信也!辰时势,啮人哉,有害终不见乎休祥!”
“他是······”
“他是西乞一族被降下诛族咒前,离你们两百八十六年,西乞家最后一位大家长,西乞墓。”
陆载想起白虎之灵念域中的万蛊窟。此处何其相似,应该也是万蛊窟,而且成形的,运作成熟的万蛊窟。
“这可真是孤鸰的梦?怎么会出现三百年前的万蛊窟?”
“别说话,继续看。”
队伍的中间,是四个轿夫抬着一顶华贵的轿子,那轿子沉得有点摇摇晃晃。
到了山顶,轿子放下,走下来一位绫罗披身,满饰金玉,但又骨瘦如柴,病态怏怏的老迈富绅。西乞墓领着富绅走到阵法中间,然后向富绅伸出手,手里捧着一个木碗。富绅忙把身上所有珠宝玉石都放到碗子里。从半空俯看,仿佛那木碗一直都装不满似的。那富绅还脱下镶上金子的衣服鞋子,一一放进碗子里,最后落得一个赤身**,在阴风中瑟瑟发抖。
西乞墓摇了摇头,指了指富绅的嘴巴。
富绅不好意思地咧嘴一笑,露出满嘴金牙。
一个乌衣小巫递过来一把弯弯的钳子,富绅笑吟吟地接过。
然后笑吟吟地伸进嘴里,钳住牙齿,眉头一皱,猛地一拔。
血流不止间,钳口有了一颗血淋淋的金牙。
笑吟吟地放在碗子里,砰啦一声,继续拔第二颗。
又是伸进嘴里,钳住牙齿,眉头一皱,猛地一拔。
笑吟吟地放进第二颗,紧接着是第三颗,第四颗,第五颗······
富绅将满口的金牙,全都拔了下来。
西乞墓点了点头后,又向富绅的手指瞄了瞄。
原来富绅的手指头和脚趾头上,指甲都是金的。
富绅便弯下腰,钳口咬住自己的脚甲,用力一拔。
“啊啊啊啊······”富绅痛得叫了起来,却连忙看了一眼西乞墓。
西乞墓歪着头,那虎眼仿佛狐疑地盯着富绅。
富绅忙痛脸转笑,继续硬生生地拔脚甲。
拔到第十个脚甲,富绅已经是满眼血丝,汗流浃背。
紧接着,是手指。
富绅一手拿着钳子,一手抖抖索索地张着。
又是钳住指甲尖,猛地一拔。
富绅痛不能叫,又不能忍,只得紧咬下巴,下半边脸全是血。
拔全了一只手的所有指甲,富绅将钳子递给乌衣小巫,笑吟吟地说了几句话。
西乞墓却猛地抢了过来,再次递给富绅。
富绅颤颤抖抖地伸出手,西乞墓却缩了回去。
他示意富绅用那只被拔光指甲的手来拿。
富绅无奈,只得伸出那血淋淋的手。
他轻轻地握着钳子,一稍稍用力,就有着剜心般的痛。
他颤颤地咬紧牙关,用力握着钳子,钳住另一只手的指甲。
他用力一拔,指甲还没完全拔出,钳子就掉在了地上。
那血色的指甲还歪歪斜斜地系连在指头上,似落未落。
富绅用那只光秃秃的手,两指轻轻捏住指甲,使劲一扯。
又是钻心般的痛楚,富绅尖叫一声,那片金色的指甲落在了地上。
富绅似乎不再害怕,拾起钳子紧紧握着,一声不吭,一片又一片地拔下指甲。
拔完最后一片指甲,他双眼撑大,眼窝里直直地溢流着鲜血,淌流满脸。
西乞墓满意地点了点头,收回木碗。
他默念咒语,两指向木碗一指。
碗内满载的金银玉石,瞬间化成金灿灿的沙子。
富绅赶忙伸手接过来,西乞墓却一手拦住,对他摇了摇头。
几名乌衣小巫架着富绅,让其平躺在画了阵法的地上。
然后拿出一叠白色的符咒,对着富绅从头至踵,一张张地贴满整个身体。
再也看不见富绅的耳目手脚,只看到一个白色的纸团子。唯独微风吹来,符咒掀起,才可以看到富绅的肉体。
远远而看,那一张张符咒如同一张张呼吸的鳞片。
只见西乞墓咬破自己的手指,用力地吮吸一口,腮帮子鼓涨,如同一条吐着气泡的鱼。忽然,他猛地喷血出来,细看如洪水决堤,远看如雨落散花,鲜血纷纷溅在符咒上。
然后,他一手捧着盛满金沙的木碗高过于顶,一手当胸,絮絮地念诵咒语。
“子时到,溺水落,音讯不至!午时临,**身,祸害反昌!又卯酉,临门兮,伤折人口!去丑未,在野兮,损坏牛羊!寅时毕,登山乎,掌生杀之权!戌时起,落井兮,脫桎梏之殃!申时报,衔牒乎,若无凶主,可持其喜信也!辰时势,啮人哉,有害终不见乎休祥!白虎道路官灾病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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