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8 病号服下(2 / 2)
他不懂她这句话的意思,只理解为,那不是学戏出身的自然不知道。
而不是,她只给他一个人拨弄,所以其他人不会知道。
直到她补偿式的解开他身上病号服的扣子,傅砚清才抓着她的手腕,喘着粗气道:
“时亦,我生病了。”
“不需要你动,我可以自己来,你享受就好。”她被他钳制着,动弹不得。
“不。我是说,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安慰我。”他从不受情欲的牵绊,哪怕痛苦亟待宣泄。
他不想做欲望的奴隶,违背自己原则,即便是在面对喜欢的小姑娘。
“是我想让你安慰我。”她渴求的将小脑瓜磕在他胸口,却放弃了挣扎。
“不可以,你已经结婚了。如果你执意执迷不悟,我不会再允许你见我。”他难得对她语气里带了严厉。
忍了一晚上的眼泪,便有点收不住,她哽咽了一下,问道:
“你会恨我吗?”
“不会。我爱你,只爱你。”感受她身子软了下来,不再呈现一个对抗的姿势。
便无声了放开了束缚她的那只手,任由她软软靠在自己身上。
“会觉得我
很贱吗?”她问他。
傅砚清摸了摸她的头:“不会。说你贱的人非蠢既坏,你也不要妄自菲薄。如果非要定义一个人有错,那么那个人是我。是我蠢,又蠢又自以为是,出现的不及时。”
于是她所有对自己的看不起,关于水性杨花的自我攻击,通通在他的温言软语里化成灰烬。
“只要不走到最后一步,其他的浅尝辄止可以吗?”
她还不死心,在反反复复磨他的底线。
“好吧。”他终于又为她退了一步,妥协:
“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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