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草原殇狼(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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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了!

高盛心里也清楚,招月楼的那桩事压根就跟边军扯不上一点关系,但在这离天比离皇帝还要近的横岭,又有哪个不知道招月楼是他高总镇私底下的买卖?否则别说是这大梁与沙池国之间的紧要的关隘了,就是一般的城门关隘之外又有谁敢这样明目张胆去经营起一家这么大的风月场所?否则且不说来往的马匪,就是几个散兵游勇都可能将之轻易的劫掠一空!

要知道这招月楼里的各色奴才里面除了一个不知情的老鸨外,其余的可都是高盛拿身边的亲兵来充任的,可偏偏就是这么个差点都要写上名号的地方,一夜之间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人翻了个底朝天,不光拿老鸨丢了命不说,就连自己安插在那的亲兵都没能留下一个活口!说起来这这些亲兵的来历,别人可能不知道底细,但高盛心里明白,这可都是跟着他几经生死从战场上打熬出来的强者,战力岂是一般的匪类所可比拟的。因此高盛在得到消息后先是错愕随即就震惊不已。原本他想着派几个靠得住的人将此事赶紧抹平了事,可还没来得及动手时,此事就被那些行商们在这横岭城里传的沸沸扬扬了。高盛无奈之下只得硬借着协同郡府办案的由头,动用了一营边军过去将现场围得铁桶一般,免得那些看热闹的人群发现什么端倪,随即再由亲兵扮作衙役进去先将里面的活人一一灭了口,然后将账目及往来的字纸一一抹尽,怕的就是有一点把柄落在了外人的手中。

高盛原本想着这样借着手中的权势就能将这事的影响控制到最小,可不曾想到的是无论他怎么掩盖,此事究竟还是被朝廷的密营所侦知,一封密报便传到了朝堂之上。据说远在天边的那位天子因此而大怒,已经派人赶往北镇彻查此事了。而这位大人物的密信最后也说到,让高盛赶紧找个由头,将此事处理妥当,否则北镇横岭这个三郡总镇的将身不保不说,只怕连他的小命都会折损在押解回京的路上了。

“大人,”一个亲兵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前,隔着雕花的木门小声禀告到,“郡守周大人求见。”

“他来干什么?”高盛皱了皱眉,眼前浮起了周守理那张留着两撇稀疏胡子的瘦长马脸。他看了看手中的纸条将它在面前的烛火上点着,等那张写满字的纸条在指尖燃烧殆尽后,又将那团灰烬放在手心揉搓几下,这才拍落灰烬起身走到门前拉开房门。

“周大人的是几个人来的?”

“回总镇,周大人是一个人来的。”

“唔,”高盛背着手略加思索的点点头,“你先带周大人到前厅等候,就说本镇官随后便到。”

待亲兵传话去后,高盛转回房间伸手解下腰间的棉质锦带,反手将挂在床头的一条皮质腰取下带系在腰间后,又扯过件大氅将自己包裹起来扭身朝前厅而去。

“周郡守!”

还没进前厅的大门,高盛便扬声向屋内坐着的周守理喊道。

“总镇大人,”一听到高盛的声音,周守理连忙起身迎出门外拱手道:“大人,出事了!”

因大梁初祖乃是武人立国,因此一直以来都有重武轻文的传统。同级文武官员相见,五官总比文官高半级,更何况周守理为一郡之守,而高盛则统管着除横岭外的其他两郡的三郡边军总镇官,级别自然要比周守理高出许多,因此周守理在这总镇府里只能持下官礼。

“唔?!郡守大人此话何解?”高盛听得脚步一顿,有些疑惑的望向已经迎到厅前的周守理。

“大人,草原上的殇狼部落此刻已经在横岭城外十里扎下营寨了!”周守理拍手说到。

“殇狼部落?”高盛却显得极为淡定,他略加思索后问道:“你是说草原上的那支乌朵国的流浪军?”

“正是!”周守理跺脚说到,“这部落营地挂起此刻正在城外十里的草原上,满营的灯火,今番只怕是举族皆在!”

“郡守莫急,且坐下详谈。”高盛听到这后点点头,抬手示意周守理入厅说话。

周守理只得随高盛重新返回厅中,待二人重新坐好后,高盛这才又开口问道:“周郡守,这支草原的流浪军是何时到的横岭城外?大约多少人?”

“这个尚且不知,……下官也只是听巡夜的乡勇回来禀报,说草原上有一支部族营地,今晚灯火通明,单从旗帜看应该是草原上的殇狼部落。”

“可看清旗帜上的图案?”高盛听到这追问了一句。

“看清了,黑旗白狼头!确实是殇狼部落无疑。”

“嗯,殇狼……,”高盛抱起手臂沉吟道:“这个部落本官曾跟他们打过交道,头人叫木怏,是条汉子!这么年来这殇狼部落虽说一直在草原上逐草而居,但和我横岭城一直相安无事,也不曾听说过曾袭扰过我大梁边境,如今这时节出现在这,虽说有些奇怪,但也不至于会惹出什么事端才是。”

“可是他们营地目前挂的是满灯啊!”周守理双手一摊,苦着脸说道:“以草原上这些流浪部落的规矩,挂满灯那可是立威的姿态,你说在这年节的当口上,他一个草原流浪部落在我横岭城外挂的什么满灯?依本官看来,这些年来咱们对这些草原上的部落也是过于宽容了!……就拿这殇狼部落来说吧!我大梁因念着其乃是乌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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