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海上风波(1 / 2)
斐真王国的统治阶层,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吸取教训,仍然固执地不断向新大陆增兵,试图镇压愈演愈烈的独立运动,维持殖民帝国以及由此派生的全球贸易体系。
马斯克不看好新大陆的战争前景。
宗主国跨越重洋,劳师远征,叛党却得到了当地人乃至外国势力的支持,持续消耗下去,失去这块殖民地是迟早的事。
还不如尽快停战止血,在事实上承认殖民地独立,通过谈判争取让殖民地政府至少在名义上承认,斐真国王仍然是殖民地的国家元首。
马斯克不想在初相识的人们面前,暴露自己的政治倾向,就换了个话题,向唐泰斯船长打听一件私事。
“船长先生,您是海蓝人,对当地的贸易行业很熟悉,认不认得一个名叫弗朗西斯科·柯里昂的男人?”
唐泰斯船长愣了一下,迟疑地望着他:“在海蓝,这个名字太普通了,您指的是哪位弗朗西斯科·柯里昂?”
“听说他做过航运贸易,在保险行业也有所涉猎,年纪大约50出头,手上总是戴着一枚镶嵌蓝宝石鸢尾花的白金戒指。”
听了马斯克的描述,唐泰斯浓眉紧锁,似乎在努力回想什么,最后还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抱歉,您提供的情报太模湖了,我一时间想不起这号人,顺便问一下,您打听这个人干什么?”
“我父亲与这位柯里昂先生有一笔账目还没结清,我想找他谈谈这件事。”马斯克不动声色地回答。
“恕我冒昧,令尊是?”
“来昂纳多·贾斯蒂斯,您认得吗?”
“来昂纳多·贾斯蒂斯……”唐泰斯船长喃喃自语,脸色突然变得很古怪,“是不是做茶叶贸易的那位贾斯蒂斯先生?”
“正是家父。”马斯克注意到船长的神色变化,心弦不由得绷紧,“家父生前跟您打过交道?”
唐泰斯船长迟疑了一下,才轻轻点头。
“贾斯蒂斯先生,您还记得导致您父亲破产的运茶船吗?我当时就在那艘船上当大副,天呐,回想起来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殖民地的那群暴民,冲上我们的船,把装满茶叶的箱子全都拆开,推进海里,上好的茶叶,就像水草一样在海面上漂浮。”
“当时我和船上的水手们试图阻止暴民行凶,结果遭到一顿痛打,差点儿送了命!”
唐泰斯船长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心有余季的对马斯克说:“我很抱歉,当初没能保护好您父亲的货,也为他后来的不幸遭遇感到遗憾。”
“这当然不能怪您,船长,您已经尽到自己的义务了,只怪我父亲走了霉运,当然,更可恶的是我父亲生前的生意合伙人弗朗西斯科·柯里昂,要不是他卷款跑路,把巨额债务甩给我父亲一个人扛着,也不至于最终沦落到绝望自杀的地步……”
马斯克禁不住咬牙切齿。
“唐泰斯先生,您在海蓝朋友多,地面熟,能不能抽空帮我调查一下,弗朗西斯科·柯里昂如今的下落?”
面对年轻人期待的目光,唐泰斯先是犹豫了一会儿,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直到翁贝托也走过来,他才点头表示尽力而为。
结束这段谈话,“好运号”货轮就拉响汽笛,开始为期半个月的航程。
克来尔是头一回体验长途航行,上船之初还觉得处处新奇有趣,很是兴奋。
而当货轮驶入外海,经受风浪的冲击,甲板开始颠簸起伏,克来尔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先是捂着额头抱怨头晕,接着就呕吐起来。
显而易见,这位可怜的红发女郎晕船了。
翁贝托、马斯克、丽莎和保罗,都没有如此强烈的晕船体验,以为这只是小问题,适应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克来尔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服用唐泰斯船长提供的晕船药过后,就回到舱里躺着休息。
到了第二天早上,马斯克发现她显得没精打采,病殃殃的。
问她哪里不舒服,才得知晕船的毛病还好,又添了一桩失眠的症状。
“船上的吊床太可怕了!我躺在上面,身体随着吊床不停的左右摇摆,使我总是忍不住担心摔出去,结果整晚没睡好!”克来尔悻悻地诉苦。
“不是吧,克来尔大姐?我觉得吊床就像摇篮一样,摇着摇着就睡着了,很舒服啊!”丽莎表示无法理解。
“你在马戏团表演的时候,在一根高悬在半空中的钢丝上跳舞都不怕,吊床离地不过三尺高,怎么会提心吊胆的怕摔下来?”
高飞也觉得不可思议。
“鬼知道为什么,大概我天生就不适合航海!”红发女郎气鼓鼓地说。
尽管有诸多不适应,她却不后悔参加这次远洋航行,乐观的相信困难只是暂时的,等船靠岸,自己立刻就能恢复活力。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克来尔好不容易习惯了海上的生活,却又在“好运号”抵达这条贸易航线的中途站——糖蜜岛——的那天上午偶感风寒,发起高烧,咳嗦不止。
本来大家已经商量好了,趁着轮船靠港卸货的间隙,上岛游玩一下午,顺带吃个晚饭再回来。
现在克来尔病了,经丽莎治疗过后有所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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