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定会干出个名堂(1 / 2)
长得又没啥姿色,怪不得这么便宜。
简一诺走到证人席上:“林菊花!在这发廊上班之前是干什么的?”
从简一诺的调查中了解到,这两个卖东西的性工作者已经有很多年了,他们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工作。
林菊花就连出庭时都一副轻佻相,起立时不断地抖擞精神,并对评委抛了个媚眼。
“啥活都干。我这样一个一无文化、二不能吃苦的妇女,说能干啥活?”林菊花对自己的命运充满了信心:“只要你肯努力,一定会干出个名堂来!”“那你愿意做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林菊花神情无所谓。
“那么,你做了多少年的性工作?”
“性工作是什么?”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性工作”一词几乎成为一个时髦词汇。但对于它到底有哪些含义,却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说得清楚的。例如:性工作者是干什么的呢?这两个字的含义太深了,林菊花说不明白。
“是你们做卖的时间有多长?”
虽然从事律师行业5年,但简一诺还不适应在他们面前询问专业,想不到如此委婉的提问他们却无法理解,众人听后捧腹大笑,氛围也舒缓了不少。
“记不住,这么长一段时间有谁记得住,能不能点燃一支烟?”林菊花站在法庭外的台阶上,对着坐在旁边的法官问道。法官笑着说:“那就抽一支吧!”林菊花拿起一支香烟,慢慢地吸起来。“怎么啦?林菊花不以为然,连连呵欠,转而向法官问道,尽管站起来时间不长,但烟瘾复发。
林菊花干这行起码已经七、八年了,刚上班时是瑞桐市一家ktv,当时ktv里的员工都叫公主,没有上场只是去ktb陪酒一次才八百元,这些年知道她的朋友多了去了,所以才让简一诺掌握此案。
“目击者,您只要诚实作答,不允许提出任何请求就可以了。在法庭上,陈法官对记者说。“这就是我们的工作态度吗?”记者不解地问。“是呀!”“好吧!你就把这两个字写下来。陈法官唇角一挑,初取法槌。
简一诺对她的模样十分满意,接着肯定道:“也就是干这行已久
了,还不记得肯定是什么时候吗?”
林菊花在简一诺眼里没看出一般人眼里的鄙夷,就连深处也多了几分怜悯,感觉平时披挂在外面的坚硬外壳有些发麻,冷嘲热讽的神情中露出了些许裂痕,“干什么不一样?全出来推销了,推销的地方也不一样罢了“。
说罢抬眼斜瞥简一诺一眼,想要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其实有些狼狈。
简一诺不在乎,立场强硬者有很多,色厉内荏者有很多,她只不断地认定自己有问题:“你们从事这个职业很多年了,经历过很多工作场合。在这个抓发廊,不是被迫卖,是主动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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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菊花尚未作答,彭庆喜已跃然纸上:“本人提出异议,审判长和辩护律师如此提问均有异议。且无论证人自愿卖与否,辩护律师均应明白组织卖罪具体方式并不是仅有强迫就能构成本罪。组织他人卖罪主要有招工、雇工、逼工、和容留,以上5种具体方式既可同时交叉适用,又可仅采用某一种或几种方式,均不影响本罪成立。”
说来也巧,简一诺勾了勾唇,这个彭庆喜刚被搅乱了阵脚,如今已沉着冷静,而自己似乎,并不像妻子在手机上斥责得那么愚蠢。
“审判长、证人被迫与否与案件事实有关,也与本人是否成立本罪有关”。6月16日下午2时许,江苏省无锡市中级人民法院对一起非法持有枪支案进行公开宣判:被告人青某晖、周某等人在法庭上供述了犯罪事实,同时要求司法机关予以追究刑事责任。简一诺也不甘示弱。
陈法官招呼简一诺接着问问题。
“林菊花啊,你工作时的地方我当事人从没有涉足你工作的领域,因此她压根就没有意识到你做卖,而是总觉得你就是给客人洗个头发、做个按摩而已。”2012年9月5日下午3时许,福建省南安市检察院反贪侦查员陈大丫带着检察官们来到市公安局刑警大队办案室,对正在值班的青某进行了询问。简一诺很欣慰,陈大丫此人胆小如鼠、洁身自好、如果不清楚这两女子是否某某,倒还说得过去,只此,还易引起公诉人抨击。
彭庆喜尚未回应,林
菊花脸色已变形,陈大丫来到发廊,他们俩最恨的人都是自己,谁也不喜欢。
陈大丫年轻又漂亮,而且他们两人年老色衰了,许多客户登门就是看中了陈大丫,认为这是新新鲜货,想不到陈大丫卖的不是手艺,那些客户一边惋惜一边嫌弃他们,致使他们工作量加大也受到鄙视。
堕落者见洁净者皆有牵她入地狱之念,以万物皆在泥中,只你偏洁净,遗憾的是她刚到不到一月便落网,若是没有落网,恐怕未久难逃卖身之命运。
但她心里想着再开心不过,不卖钱是什么样子,卖钱的结局比卖钱悲惨很多,买汰烧保姆还要判9年半的刑,不像他们那样躺在床上挣钱,被捕不作案,只按违反治安管理处罚条例处理,关禁闭几天后释放。
“在那种破破烂烂的场所里,正儿八经地洗头理发才五块钱,收取五十块钱还不知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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