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再起波澜(2 / 2)
重锤,砸在王耀祖那嚣张的面皮上。
王耀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夸张又刺耳,引得周围不少人侧目。
笑罢,他抹了一把眼角笑出的泪花,恶狠狠地说:“不客气?就凭你们这两个泥腿子?也不看看这灵溪县是谁家的地盘,我今日便是要让你们知道,忤逆我王家的下场!”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灵哨,放在嘴边轻轻一吹,尖锐的哨声瞬间划破空气,只见考核场四周,几个身形剽悍、面露凶光的家丁模样的人闻声赶来,迅速将陈帆和白渊团团围住,这些家丁个个手持棍棒,眼神凶狠,蠢蠢欲动,似是随时准备给两人一顿教训。
“放肆,县衙所在岂容尔等刁民造次?” 人未至,声先到。正是那负责登记的衙役,带着捕手来了。那衙役平日里在县衙当差,狐假虎威惯了,此番扯着嗓子吆喝,声音尖锐刺耳,如同夜枭啼鸣,划破嘈杂的考核场氛围,惊得众人纷纷侧目。
只见他迈着大步,昂首挺胸,那身衙役制服被他穿得好似官袍一般,威风凛凛,实则不过是借了点官府的权势装点门面罢了。
他身侧的捕手们,身形魁梧壮硕,清一色身着黑色劲装,腰挎长刀,刀柄上的缠绳因摩挲日久,透着暗沉的油光,一张张面孔冷峻如霜,眼神犀利凶狠,仿若择人而噬的恶狼,随着衙役快步走来,气势汹汹地散开,将白渊、陈帆和王耀祖等人围在当中。
白渊神色未变,只是微微眯起双眼,眼底寒光闪烁,恰似寒夜中隐匿的星辰,透着冷静。“大人,我们不过是来参加灵者考核,并未造次,是这王耀祖无端带人围堵,恶意寻衅,还望大人明察,还我们一个公道。”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条理清晰,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在这紧张局势下,尽显从容不迫。
陈帆在旁,用力地点点头,涨红着脸附和道:“是啊,大人,我们本本分分只想抓住这考核机会,改变命运,可王耀祖一来就出口伤人,还想动手,我们实在是被逼无奈啊!” 他边说边扬起手中紧握的石头,似要以此为证,那石头因他用力,棱角都嵌入掌心,隐隐渗出血来,可他浑然不觉疼痛,满心焦急地盼着衙役能主持正义。
王耀祖见衙役来了,先是一愣,随即收起那副恶狠狠的模样,脸上堆起谄媚笑容,颠颠地跑上前去,对着衙役躬身行礼,油腔滑调地说:“哎呀,刘大人,您可算来了!这俩刁民,平日里就不安分,今日竟敢违抗我王家指令,还妄图在考核场撒野,我不过是想维护秩序,替大人您分忧呐!” 他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不着痕迹地往衙役手里塞,那锭银子在日光下闪烁着耀眼光芒,映照着他那副小人嘴脸。
衙役假意推脱一番,终究还是将银子收入囊中,那锭银子在他掌心稍作停留,便被迅速藏进衣袖,似是生怕旁人瞧见这腌臜交易。他清了清嗓子,挺直腰杆,脸色一沉,瞬间换上那副故作威严的官差面孔,转向白渊和陈帆,目光锁定白渊,厉声道:“你就是那个白渊是吧?经查实,你上缴的灵石乃是偷的!取消考核资格,押入大牢等候县太爷发落。”
此话一出,仿若一道惊雷在考核场炸开,周遭人群瞬间炸开了锅,交头接耳声此起彼伏,一道道目光如聚光灯般齐刷刷射向白渊,或惊讶、或疑惑、或幸灾乐祸。
白渊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盯着衙役,怒极反笑:“哼,好啊!灵溪王府的灵石竟然是偷的?这么说,我还真是孤陋寡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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