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再起波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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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白渊手中的灵石,眼睛骤亮,忙换了副嘴脸,谄媚笑道:“哟,二位爷,来报名呐,快请快请,把灵石搁这儿,登记个名字、年岁就成。”

白渊冷哼一声,将灵石重重拍在桌上,力道之大,震得桌上纸笔都晃了晃,“哼,好生记着,今日之事,咱们日后自会清算。” 小厮吓得一哆嗦,脸上笑容僵住,却也不敢多言,唯唯诺诺地低头登记,手忙脚乱间,墨汁溅在纸上,污了一片,恰似此刻他慌乱忐忑的心境。

登记完毕,两人拿到考核凭证,走进考核场地。场地内人头攒动,富家子弟们身着绫罗绸缎,周身配饰叮当作响,相互炫耀着自家准备的灵物、丹药,满脸骄矜;反观农家出身的孩子,多是布衣素衫,神色紧张又憧憬,默默攥紧衣角。

白渊环顾四周,目光愈发炽热,凑近陈帆耳边低语:“兄弟,莫看他们现在风光,咱靠真本事,定能在这考核里脱颖而出,让他们瞧瞧,咱们农家子也有凌云志!”

陈帆重重点头,深吸一口气,和白渊并肩而立,静静等待考核开启,那握紧的双拳,似已蓄满破局之力。

作为一个穿越而来的现代人,他看过许多的修仙小说。人家穿越都是金手指什么的,偏偏到他这,却是什么都没有。不是他没有凌云志,不是他没有和这个世界抗争的野心。而是出生在农民家庭的他,根本没有如同白渊这般的家境和实力啊。

灵溪县令正于县衙后院那雕梁画栋的书房之中,慵懒地靠在太师椅上,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一串莹润的灵玉手串,这手串每颗珠子都仿若吸纳了充沛灵力,光晕流转,恰似他平日里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诸多 “宝贝” 之一,彰显着他的权势与富贵。

忽有亲信衙役匆匆而入,神色慌张,脚步踉跄,未及行礼便急声禀报道:“大人,不好了,有个叫…… 叫白渊来报名参加灵者考核了,还甩出两块灵石,放了狠话,说大人这灵溪县令怕是当不久了!”

县令原本惬意眯着的双目瞬间圆睁,犹如被惊扰的恶狼,眸中凶光毕现,那拨弄手串的手猛地僵在半空,“哗啦” 一声,手串碰撞发出刺耳声响,恰似他此刻内心的震怒被具象化。

他霍然起身,身形带动衣袂猎猎作响,原本松弛的面皮因愤怒而紧绷,腮帮鼓起,额上青筋蚯蚓般蜿蜒暴起,牙缝里挤出狠话:“好个不知死活的泥腿子,也敢在本大人面前大放厥词,真当我灵溪县令是吃素的!”

说罢,他在书房内来回踱步,靴底踏在金砖地面上,声声闷响犹如战鼓擂动,每一步都裹挟着汹涌怒火。

“哼,以往这些个贱民,哪个不是老老实实被拿捏,乖乖奉上灵石,他倒好,敢来挑衅本大人权威,怕是仗着有几分蛮力、寻到了几块灵石,就以为能翻天了!” 他边踱步边挥舞着手臂,宽大的袖袍仿若黑云翻卷,似要将那忤逆之人狠狠碾碎。

片刻后,县令停住脚步,眼中闪过一抹阴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恰似毒蛇吐信,寒意森然。“去,给我盯紧了他,查查他这灵石来路,定是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若抓住把柄,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顺带杀鸡儆猴,看今后谁还敢对本大人有二心!” 亲信衙役忙不迭地躬身应下,连滚带爬地退出去传令,生怕多留一刻便被这盛怒之下的县令迁怒。

县令重新坐回太师椅,却没了先前的悠然,手指烦躁地敲击着扶手,目光透过雕花窗棂,望向考核场方向,仿若那眼神便能化作绳索,将白渊牢牢缚住,任由他宰割处置,一场针对白渊的阴谋,已在这县衙后院,悄然编织。

“啧啧啧,小畜生来了?我爹说的话,你跟你爹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啊!居然真了来参加灵者测试!” 随着这尖刻又嚣张的声音响起,一个油头粉面的少年从考核场边的石柱后转出,他身着一袭锦缎华服,衣料上乘,绣着繁复金线花纹,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彰显着富贵家世,腰间那块美玉,质地温润细腻,雕工精巧,随着他的动作晃悠,每一下都似在炫耀着自家财大气粗。

此人正是那收租管家的儿子,王耀祖。

平日里仗着父亲狐假虎威,在这灵溪县城作威作福,横行无忌,尤其爱欺凌像陈帆这样出身贫寒的农家子弟。

此刻,他双手抱胸,迈着八字步,一步一摇地朝着陈帆和白渊逼近,下巴高高扬起,一双细眼满是鄙夷与不屑,从鼻腔里哼出的冷哼声,仿若冰碴落地,冷硬又刺耳。

“王耀祖,你别太过分!这灵者考核,人人皆有资格,你无权阻拦!” 陈帆强压怒火,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虽因愤怒而略显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白渊亦是神色一冷,向前跨出一步,将陈帆挡在身后,他身形挺拔,如同一棵苍松,直面王耀祖那充满挑衅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恰似寒夜中闪烁的冷星,带着几分嘲讽与不羁。

“哼,我当是谁,原来是一条只会乱吠的小狗,怎么,你爹前两天吃了瘪,派你这窝囊废儿子来找回场子?可惜啊,今天这灵者考核,我们进定了,你要是识趣,就赶紧滚远点!我念你年纪尚小不予计较,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白渊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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