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坠花湮花惹怜(下)(2 / 2)
本不该?
听之,却是尤为不屑地一笑着:“莫不是,我的念奴,对宁王倾心了不成?”
“我与宁王从未见过,何来倾心。”
毕竟,宁王对于她自己而言,只是一个陌生的人。而对于心存善意的人,又怎能如此相待。哪怕,自己的双手沾满血迹,可偏偏绝不杀任何心善之人。
若心中有善,何来邪念。
见她的神色渐然而然地沉沦,便可知晓她对于此事定然是心中困惑不已。无奈地摇头轻叹一气,戏谑地则是轻弹着她的额间:“与你随口一道,你便还是如此当真,愚蠢至极。”
“你……”
听他这般言道,心中则是一番恼怒,无论他此时此刻如何将自己困锁在其中,坚决地将他的身子推开:“你给我出去,滚回你的重华阁去。”
“如今的重华阁弥漫着血腥味,着实不适合我就寝。”见她如此赶之,却偏偏不如她所愿。缓缓地俯下身子附在她的耳畔之中,亲昵地再次一道之。“唯有此处,有美人相陪,倒可风流一夜。”
“你无耻……”
念奴见他,猛的便是将自身推到在床,一把将被褥全然地盖于身整个身子。在被褥之中,黑乎乎地一片,只能看清他那一双狡诈的双眸。
敞半开的窗户,从外而透过看之
,却是可见倾泻而落的纱帘被微然地风徐徐地吹起。若有若无地便可看清床褥中蠕动的身影,却是极为能听到轻微地声音。
翌日
坠花湮,花惹怜,羸落心悸落谁间。
青玄旖旎一转瞬,云转一舒卷闲逸。
再一次将书房中的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时,念奴望着这里所有的一切,仿佛在那一瞬之间,所有的一幕都将之浮现在眼前。
不知,可否是离别将至,心中所涌动的不舍,才会将所有的回忆变成如画卷一般,一一地将之绘蠕其中。
宛若一幅泼墨画,情缘便在此山从中寻。
纵使离别将至,在那一刻她亦是想将这些回忆守在脑海之中。毕竟,他们二人才几日的时光,还未到离别之时,恍惚如此伤感,岂不是太感触了些。
而那人如此无心,又怎能有心,亦会如自己这般。
脚下地步伐则是越发地沉重,渐然而然地将之走上前去。走向他时常所站之处,却从未站在此处看着眼前如此的亮敞。亦未曾觉得,他在此处心境会是如何?
身子不经意间地暗自默默地后退,不知身后有隔物,将之狠狠一撞,却是不知何物从中砸落于头顶。
一时恍惚了些许后,不知所措地将地上的画卷捡起。下意识地将之打开的那一瞬间,正巧便是他打开门的那一刻。
不偏不倚,念奴手中的那幅画早已将之打开。
却是不曾想到,这幅画竟然在他手中亦又一幅,而他又与画中的女子又有何相联?
苦涩一笑地走到他的身前,将画展现在他的面前,所质问道:“这女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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