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坠花湮花惹怜(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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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眸光与自己一对视起,便是想起当日她亦是曾说过此事,那时便早已明确的告知于她,可如今赫连浦亲自前来一问,心中便是早已暗下了决心,自然是不会为任何人而就此改变。

就算此人是她,亦非会有这等结果。毕竟,对于她此刻还未有与自己谈条件的资格。

如今的她,只不过亦是自己手中的利刃罢了,而那些是她根本便是不必要知晓。

而她一直不语,那双眸中却是透着一丝不解之意。反而是他的眉宇之间则是微然紧蹙着,低沉地声音则是渐然而然地凑近在她的身后,轻声地缓缓将之在她耳畔之中吐息着:“还是你觉得,我该死不成。”

“你不会死的,你还要对我负责。”

负责?

这番话从她的口中道出的那一刻,他的心中则是黯然地狡诈地暗自笑着,故作问之:“你说什么?”

话音刚落之时,就连她自己道出这番话中亦是觉得不可思议,这番话是从自己的口中道出。就算如此,他倒是极为不正经地却是故意一问,简直便是太过分了些。

见他与自己之间的距离向来便是极其的近,而他从未有过丝毫的越矩,哪怕是可越过这条界限,可他从未就此霸道的跨越。

看似倒是如同君子的行为,却不知背地之中却又是如何之人。

故作咳嗽清了清嗓子,悠然长叹一气道之:“没什么,时辰不早了,我倒是困了。”

眼见她正要倒入床榻之中,一伸手便是将她的身子拖住,稍许地用了几分力,将之揽入怀中,尽管她如何想要解脱,都只

是无功于返。

不管如何,她此时此刻就该好好地躺在自己的怀中,一刻都不该存有任何的心思。一旦存有,他便不会让她就此好过。

“你若真想与我一同,便该何事都该听我的。”

“如今,不都是何事都听你所办事。”

被他强行拉入怀中,反而一刻都不许有任何的动弹。毕竟,看着他双眸的那一刻起,便是足以让自己深深地陷入其中,就在那一瞬间,再也无任何可将之反抗。

欣然地躺入在他的怀中,默然地长叹一气道:“其实,我还真是怕入宫。”

“此话怎讲?”

害怕?

她入宫,不过只是为了复仇,又何来害怕。

这害怕二字,本不该是出自她的口中,亦由不得她有这丝毫的害怕之意。毕竟,她根本便是害怕不得,一旦害怕,所有的一切都会毁于一旦。

而她想要为宇文氏一族洗脱冤屈,怕亦是无功而返罢了。

这等心思,她本身便是不该存有,就该将之抛诸于脑后。

“我怕会不适宫中的一切,说不定我还会私自逃离,这样一来你便再无任何消息可得。”

“有我在,你不会出宫。”她一旦进入皇宫,便再无任何反悔之由。所有人在进入皇宫中的那一刻,便是一生都踏入鬼门关之中。只因,这座皇宫之中,充满着太多的尔虞我诈,所弥漫的一切都只是一股弥漫着血腥之味。

一旦踏入此处起,终身毫无任何回头的余地。

念奴听着他这一番的警告,想必若是出宫定然是难事。毕竟,皇宫本身便是一个是非之地,何人一旦进去,

不知几年之后可还有留有个全尸。

而皇宫中的一切事,若非是宫宏宇相告,定然是不会知晓,当今圣上倒是比他还沉迷与美色之中。

若真是要接近于皇上,若有幸刺杀于,兴许这一切都将之结束了才是。而王爷所安插的眼线亦是皇宫之中,可偏偏这些年却是毫无任何的踪迹,而那皇帝还依然的活着。

想来,那人对王爷极为的重要,亦或者是为了王爷而盗取机密才是。

只因,先前无意间在书房外听到王爷与瑞王之间所言的那些,起初对于此事根本便是丝毫不在乎,可如今想来倒是与之有关,兴许是与皇宫的秘密相连。

“想必在淮王身边,对于宫中的一切你自然是耳熟能详,对于那些皇室的人,你知晓该如何接近才是。”

“王爷的目的是让我接近当今圣上,而你却让我接近那几个王爷。不知,阁主可是看中了哪一个?”

“宁王。”

“宁王向来不扰纷争,此人独来独往,又怎能轻易接近。”

对于这个宁王,向来便是与世无争,若是对于王爷的大业自然是不可有任何的助为。毕竟,宁王是诸多王爷中最为懦弱,又是毫无任何缚鸡之力之人。

对于如此毫无任何权势之人,又怎能轻易地将之接近,或许,在他的心中,偏偏只有利用的利益罢了。

“宁王向来便是心善之人,你若是得到宁王的信任,兴许在宫中还能助你。”

何尝不知宁王是心善之人,若非如此,又怎能在这偌大尔虞我诈的皇宫中还能活下来。何况,让她接近宁王,或许还

能在皇宫之中助她一臂之力。

“你这是让我利用宁王?”见他笑而不语的模样,心中倒是越发的肯定着此事。毕竟,只要不管他所言的真与假,偏偏只有那双眸却是从未骗人。

“宁王的心性,本不该卷入这场不属于他的争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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