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唳(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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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长得很漂亮,打扮得也很漂亮。"玉蝉衣道,“它是星罗宫宫主的灵宠,今日随自己的主人初到蓬莱,好像是贪玩外出,走丢了,整个星罗宫都在找它。”

微生溟摇了摇头。

他道:“既是灵宠,一般都会与自己的主人签订灵契,一旦签了灵契,它的主人与它之间应当有感应才是,何须这样笨拙,没头没脑地到处寻找?”

玉蝉衣道:“是只灵识未开的灵狐,未同宫主签订契约,要是走丢了,就是真的不好再找回来了。”玉蝉衣和丢丢相处的机会并不算多,但对这洁白无害的小家伙颇有好感,知道丢丢不见了,眉头皱着,眉眼间隐约有几分纾解不开的焦急。

这时澜应雪急匆匆跑过来,对玉蝉衣说了几句话,玉蝉衣眉头解开,微微松了一口气。

“找到了,已经回星罗宫宫主那了。“挥别澜应雪后,她回来对微生溟说。

这时玉蝉衣才注意到微生溟身旁的位置已经变得空空如也,她问:“师父呢?”

“他有事,先离开了。“微生溟看着澜应雪消失的方向,收回视线来看着玉蝉衣,“小师妹是何时认识星罗宫这此人的?”

玉蝉衣见他眼里带着几分探寻的意思,见他是在对她的事情好奇,忍不住呛了他一句:“来蓬莱的路上我独自一人,孤孤单单,无人陪伴,只好去蹭了星罗宫的飞舟。按师兄的说法,有人陪着的热闹,总好过无人陪伴的寂寥。也不知道那时师兄人在何处。说着不想让我孤单,人却不知所踪。”

玉蝉衣说完故意瘪了瘪嘴。微生溟

他低垂下眼,眼底掩着笑:“小师妹可是在怪我?”玉蝉衣道:“只是在提醒师兄,你说自己来蓬莱是怕我孤单为了陪我,这个借口,我仍旧是不信的。”微生溟沉默了下,问:“小师妹可是只对我一人这样伶牙俐齿?”

玉蝉衣:“为何这样说?”

“师父说你个性纯善,唯恐你在外面被人欺负。我却担心小师妹将别人欺负得太厉害,给自己招惹上难缠的仇家。这不恰恰说明了,是小师妹欺负我欺负得太厉害,才叫我眼里的小师妹成了这样不好惹的模样?”玉蝉衣”

牙尖嘴利,巧舌如簧,甚是讨厌。

有时她真的觉得自己这个师兄是个极为没正形、极爱胡说八道的修士,热衷于讨打讨人嫌。她好不容易刚要为他的见解心生几分折服,很快他就要跑出来将自己将要竖立起来的光明形象亲手毁掉。

玉蝉衣冷声说道:“师兄来蓬莱到底是为何事,大可以不告诉我,我也并不好奇。师兄只要记得说话算话,等我拿下头筹后,把答应给我的剑给我,我就什么都不会问。”

微生溟道:“若你真能拿得头筹,我一个拔不出剑的剑修,又哪敢欺负我们堂堂论剑大会魁首?”玉蝉衣懒得再和他在几句话上争强斗胜,回到茶寮中坐下,记着客人聊天间频频提到的名字,并不时看着观云台方向。

随着前来投票的修士人数变多,三十人的名单仍在变化,玉蝉衣的心里又多了几个名字。

转眼间,到了论剑大会开始的前一日。

来参加比试的剑修几乎全部抵达蓬莱,投票箱投票截止,花落榜放榜,三十人的名单已然固定。而也是在同一天,观云台旁,支起了一个小摊子。同往年一样,有人在那开了个猜谁能拿到论剑大会第一的赌局摊子。只需花上一枚灵币,便算是掷下一注最便宜的赌注。

只一日工夫,便有一千余人,来给李旭下注。另有三千余人,分别下注给江言琅、沈笙笙、陆墨宁。另五百人,给星罗宫澜应雪下注。

前十五日,来赌局这下注的还不算多。赌局摊子上被下注的名字,也全部都出自花落榜上。甚至还会有人出手阔绰,大方盲投,将这三十人全部下注一遍。这个设起赌局的小摊子,就是能够最快看出在其他人眼里谁胜算最大的好地方。

玉蝉衣便在摊子这里,定好了自己要在花落榜上摘谁的名碟下来。

而她这几日与微生溟形影不离,李旭跟着微生溟,便像跟着玉蝉衣一样。

他看着玉蝉衣在赌局摊子前盯着那几个挂上去的名字长久驻足,看着被列在其中的自己的名字,李旭的目光逐渐变得复杂。

他在玉蝉衣离开赌局摊子后,也来到摊子前,放下了一枚灵币。

摊主认出李旭来,十分讶异:“道友这是要下注给谁?″

自己,还是别人?

要是下注给别人……太微宗首徒来给除自己之外的人下注赌别人赢,那可是个大新闻。

李旭眼底黯然,他道:“不尽宗,玉蝉衣。”第二日,赤血红日踩着霞光初升。

破晓时,观云台上,一声鹤唳响彻整个蓬莱大陆。这一届的论剑大会就在这一声泣血般的仙鹤啼鸣中,拉开了序幕。

而这一声鹤唳之后两刻钟,除了那三十位出现在花落榜上的修士,其他参加论剑大会的修士屋内各自飞入一张灵符,上面写着要和他们比试的人的姓名与在论剑台的具体比试场地位置。

也除了玉蝉衣。

鹤唳之后的同一时间,站在花落榜下的她便伸手摘下了其中的一道名碟。

微生溟站在不远处,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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