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唳(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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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了八卦,你要名声大噪,要的就是成为他们闲谈时,不由自主想要提及的人物。”

交代完这句,涂山玄叶说:“这会儿你便可以去茶寮里点上一壶茶,听听他们都在说谁谈谁了。”“那师父呢?"玉蝉衣问。

涂山玄叶道:“我平日里琐事繁忙,不能从早到晚地陪在你身边。叫你师兄陪着你,他闲散人士一个,他有空。不过,这些日子里我会帮你打听打听,看看这三十个名字对应的都是何方人物,又都有怎样的本事,有空会来找你的。”

玉蝉衣点了点头,告别了涂山玄叶,到茶寮里,又给自己点了一壶乌梅饮。

观云台上,涂山玄叶看着李旭,说道:“太微宗的,你也可以想回哪儿去回哪儿去了。”

待李旭走了,涂山玄叶问微生溟:“这太微宗日夜不停地盯着你,已经有几百年了吧?这回甚至还追到蓬莱来了,你当真应付得住?”

“他们要是能拿我有办法,我何必来蓬莱和你碰面?”微生溟问,“我问你那消除魔气的法子,你真能找到?”“这不好说,但可以试试。“涂山玄叶道,“不过,你远道而来,就为问我这事?这点小事,值得你大老远地跑这一趟?”

微生溟道:“送小师妹一把好剑,可不算小事。”“一把好剑?”

想到什么,涂山玄叶忽的沉默下去。

沉默片刻后,他猜到什么,再度开口,声线隐隐讶异:“难道,你想将你的′七杀′送她?”微生溟不置可否,视线恰好看往茶寮方向。点好乌梅饮得玉蝉衣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无法全部看清她身形,但能隐约见到那一抹鹅黄临窗坐着。涂山玄叶却是一脸震惊地看向微生溟:“将“七杀'送她,你真想好了?”

微生溟道:“我意已决,不可转圜。”

涂山玄叶维持着震惊的神色好半响,过了好久之后才勉强恢复如常,面上却仍然残留震惊。

他也将目光投往不远处茶寮里的那一抹鹅黄色,说道:“看来我这位小弟子是真的本事不小。”涂山玄叶问:“你刚刚说她本领堪比陆闻枢,是真的了?”

微生溟道:“你怎么不问问我说将她与陆闻枢相提并论,是辱没她的前程。是真的还是假的?”“这还用问?你素来看不上如今这位正道魁首,能说他什么好话?"涂山玄叶说完,好看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你如今好歹也算我一个弟子,我这个做师父的,劝你一句,这一届论剑大会,来的修士里面可有不少是他的崇拜者、追随者,你这话私底下同自己人说说可以,可别像从前那样到处嚷嚷。陆闻枢如今可比之前更受修士拥戴爱戴,你会惹上更大的麻烦的。”

顿了顿,涂山玄叶又好奇起了一事:“那你倒是说说,我这小徒弟比起从前的你来,如何?”微生溟声线清渺:“也许,她会比我更配拿起七杀。”涂山玄叶震撼道:“所以,你便想将′七杀'送她?”微生溟看着茶寮里的那抹鹅黄,视线停驻片刻,他说:“找不出比她更合适的第二个人了。”他话音虽轻,语气却肯定。闻言,涂山玄叶沉默了好一阵。

“看来,我这不尽宗,是收了位本事非同凡响的小弟子呐。“涂山玄叶又是欣慰、又是感慨十足地深深叹了一口气,“若她没十足的本事,便想要名声大噪,只能给她招致祸患,也会给不尽宗惹来无尽的灾祸。有你这话,我也便放心了。”

说完,他又忧愁长叹道:“看起来,我这小弟子呢,处处都好。只是,她涉世未深,个性实在正直,太过拾金不昧了一些。有时,也挺让我犯愁的……”“个性正直?拾金不昧?"微生溟兀地轻笑了一声,心道这些词安给玉蝉衣虽不至于是错的,但倘若是他初次和玉蝉衣见面之后,定然不会这样形容这个逮着机会就同他呛声的小师妹,“这你从何得知?”

涂山玄叶脸上露出几分不自然的神色,他咳了咳:“这不是一眼即知、不言自明的事情吗?”“出门在外,很容易上当受骗的。我是真心害怕我这个单纯无害、个性纯善的小徒弟被人欺负。你这个做师兄的,多比她活了千来年,按人间的说法,做她祖宗也足够,你多顾着她一点。”

听涂山玄叶言辞这样恳切,微生溟难得沉思起来。涂山玄叶眼中的玉蝉衣竟然如此温善可欺,难道,他眼里的玉蝉衣锋芒锐利、杀气毕露,竞是他自己的问题么?正此时,涂山玄叶远远看到几道身影,忽然脸色剧变,急急说道:“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先告辞一步,记得看好你的小师妹!”

言罢,不等微生溟回他什么,急急化作一缕白烟,消失在观云台上。

微生溟朝不远处看去,见是几个身着各色罗裳、少女模样的女修士一脸焦灼地往这边走来,边走边寻找着什么东西。

看罗裳,与玉蝉衣身上那件很是相似,像是也是星罗宫做出来的。

她们进了茶寮,不一会儿再出来时,身边便多了个玉蝉衣。

看上去,竞然是与玉蝉衣相熟的样子?

微生溟不动声色看了一会儿,走出茶寮的玉蝉衣上了观云台,直奔他而来。等到了眼前,她问他:“师兄,你有没有看到一只白色的狐狸?”

“狐狸?”

“一只叫丢丢的灵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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