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狰狞(1 / 2)
刚跨进别墅的大门,顾婠婠耳边就传来了一声极具嘲讽的冷笑。
接着黑暗的空间在被人按下灯的瞬间亮起,刺眼的光照让她下意识伸手遮住了眼睛,等适应后才望向楼上出声的人。
傅宴深穿着一身高定西装,高大挺拔的身材衬得更加修长具有力量感,他此时居高临下的俾倪着,眸里的怒气几乎是凝成实质。
“小看你了顾婠婠,真是有本事!就算结婚了,还是能勾搭到男人。”这话说的格外阴阳怪气,傅宴深浑身都透露着不满,一张脸冷的几乎能滴出冰来。
他手里还抓着手机,上面隐隐约约闪着正在拨号的界面,顾婠婠意识到什么掏出自己的手机,才发现已经关机了。
望着对方怒不可遏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她突然觉得很想笑。
还没开口解释,傅宴深就已经大步流星下了楼,一把拿过她的手机就要打开查看,触及电量不足无法开机的字样,心头的愤怒和慌乱才稍微消了一点。
可他的眉毛依旧皱着,眸中满是偏执的占有欲:“送你回来的男人是谁?”
傅宴深今天上午去公司开了会,下午就去了茉茉的公寓。
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被呵斥了几句就哭的梨花带雨,看着那张和顾婠婠相似的脸,原本想要给对方一笔分手费的想法也莫名被打散了。
他本来想着不回去,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脑海里总是浮现顾婠婠那张脆弱里带着绝望的表情,越想就越心慌,本来想着打电话问一句。
可是打了几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傅宴深破天荒地拒绝了茉茉的求欢,一路飙车赶回家。
停了车,望着原本就算是半夜十二点也灯火通明此时却一片漆黑的别墅,他的心突然就落到了谷底。
两年间,他曾梦到过这样的场景,每次醒来都吓的浑身冷汗。但是回了家,顾婠婠还是安安静静的待着,眉眼如画如同一件永远不会离开的精致的花瓶。
时间久了,这梦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因为傅宴深知道,顾婠婠离不开自己。这种自得夹杂着他自诩精湛的掩饰,导致傅宴深失去了对于爱人的耐心。
但是今晚紧锁的别墅给了他重重一击,傅宴深勉强维持镇定开门进去,微抖着手将每间房门都推开找了一遍,望着一间间空寂的卧室,差点就要打电话全城搜人了。
幸好楼下传来了刹车的声音,他长舒一口气站在二楼落地窗边往下望,却看见顾婠婠和一个陌生的青年在车里有说有笑的讲着什么。
不知道多久,顾婠婠才下车,脸上洋溢着那种轻松惬意的神情,自己已经不知道多久都没看见过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嫉妒混着恐慌在血液里流窜起来,傅宴深心里猛然升起了浓重的危机感。
眼前的人面色已经难看到了极致,狠戾的眸如同深不见底的黑潭,此时用一种阴鸷的表情盯着自己。
顾婠婠的手指下意识蜷缩了一下,察觉自己居然在害怕时,她自嘲般的抚了耳边的碎发:“你别多心,他是网上招聘来帮我看店的。”
顾婠婠并不习惯于应付这越来越变得陌生的爱人,但是多年的相处让她能瞬间领会对方的想法,就是因为如此那种无力感才愈发明显。
她知道,傅宴深不会信的,他只会把这话当成借口,然后变本加厉的施加那种让人齿寒的欲望。
果然,听到这话的傅宴深冷笑出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领结大力扯了扯,唇角勾出一抹危险至极的弧度:“婠婠,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客厅明亮的灯打在两人身上,将影子拉的极细长,尽头处的窗户没关,秋风将水晶灯吹的摇摇晃晃。
傅宴深如同刀刻斧造般深邃俊美的五官忽明忽暗,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凶兽。
“我没骗你。”
曾几何时,顾婠婠也是口齿伶俐,多言善辩。可是一次次的质问和解释带来的都是伤痕,她就学会了沉默。
她不会再问,为什么答应好的事情总是临时作罢,为什么一次次忘记自己的生日,为什么那么相爱也会走到今天这种令人难堪作恶的境地。
当然,她也不会拿出什么所谓的证据,来自证清白。
这四个字说的云淡风轻,落到傅宴深耳中就像一柄钝刀从头一点点破开刺在心脏上。
他原本故作冷静的伪装瞬间破碎,上位者的威压和被挑衅后控制不住的怒意肆意迸发,傅宴深缓缓吐出一口气,咬牙切齿的开口:
“婠婠,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知道的我可什么都做得出来。”
明显带着威胁色彩的话在空旷的别墅内回荡,顾婠婠心尖微疼,好在比起之前的那些,这句话对她来说算是小打小闹罢了。
但是涉及到新认识的朋友,顾婠婠难免为对方的安全着想,脸上露出几分警惕:“你要干什么?”
“你关心他?”傅宴深死死盯着她脸上每一处细微的变化,触及其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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