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大不了我拿条件与你换!(1 / 2)
钟窕坐在马上,见此未置一词。
倒是满城的百姓已经说开。
“这这这就是生出来的皇子??”
“这不就是个怪物吗这,我听老人说,作恶多端的人会生怪胎,这程昭仪......”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程锦宜冲上去打人:“这是皇子!还不跪下叩拜!”
程锦宜显然已经神智不正常了,疯劲下打人也很有可能,众人都像看疯子似的看她,纷纷后退。
程锦宜受刺激大发了,怀里的孩子被她吓得哇哇大哭。
那哭起来的模样更加吓人。
司徒敛在城墙上咆哮::“将她给朕带回去,查,给朕查是谁将她放出来的!”
“看来真是生了怪物。”
“难怪宫里都没有生产的消息传出来,生出来这样的怪物,还不如掐死呢。”
“这程昭仪定然是亏心事做多了,不然怎么会遭如此天谴。”
司徒敛此时倒是后悔自己没有掐死程锦宜和那怪胎。
如若昨日掐死了,今日也不用在百姓面前丢脸。
百姓本就对他置有微词,这下好了。
所有人只会更加看他的笑话!
程锦宜被侍卫抓住,孩子也被抢了过去,显然刺激大发了。
她眼中惊恐万分,昨日景阳宫血流满地的场景出现在眼前,似乎清醒了一些。
她挣开挟制对着司徒敛不断磕头,口中喃喃有词:“不要杀我!圣上不要杀我!好多血,好多血,都死了,贱奴们都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
皇帝不仅软禁了程昭仪,还杀了那些宫人?
虽然生的是个怪物,可那些宫人又何其无辜?
百姓们面露惊悚,对着城墙上的皇帝,彻底没了敬畏,只剩害怕。
从司徒澈到司徒敛,从钟家到程锦宜。
皇室的所作所为,都在告诉他们,什么叫做强权。
心底的恐惧越发放大。
这还不算,城墙上的司徒敛彻底被程锦宜激怒。
这没用的废物,留着也是毁坏他的名声。
于是司徒敛从近卫手中猛地抽出弓箭,在众人眨眼的瞬间,拉满了弓,箭飞射而出——
“呃!”
程锦宜瞪大双目,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胸前的箭羽,血从她身上缓缓流出。
百姓们轰然退散,有的看着程锦宜的背影瑟瑟发抖。
只是毫无意外,人人眼中都带着对强权的畏惧。
程锦宜砰地倒在地上,她看向司徒敛的方向,嘴巴一张一合,想说什么。
那孩子还在不断哭嚎。
他不知道母亲就要死了,但那哭声却非常凄厉,落在耳朵里,莫名地渗人。
最后程锦宜睁大双眼,团在地上没了动静。
她死了。
一片秋叶飘下来,正好盖在她睁大的眼睛上。
钟窕收回视线,没有可惜,却有些唏嘘。
她少时与程锦宜交好,准她随意出入钟府,让母亲给她秀漂亮的小袍子。
总角时扎着两条小辫儿,钟窕皮,经常带着她弄一身泥。
除了爱哭一些,程锦宜也没有什么不好。
甚至犯了错误,她还会替钟窕求情,让钟律风不要罚阿窕。
是什么时候变了呢?
钟窕不知道,或许是哪天程锦宜情窦初开,看上了司徒敛。
或许是钟窕心思到底不够细腻,程锦宜或许一开始便带着目的来到她身边。
或许是她们既定的路中,本来就该分道扬镳。
只是可惜了孩子。
司徒敛不再看程锦宜一眼,这么多百姓的注视,他也再待不下去。
“诸位趁着天还早,还是尽早出发吧。”
说完,他一甩衣袖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吧。”钟窕蹬着马鞍,夹紧马腹。
这些到底是私情,是女儿家的小打小闹。
将司徒敛的面目暴露出来,也不过是如今的一些小伎俩。
钟窕要的远远不止这些。
沈轻白自然是跟着钟窕去西北的,西梁的驻兵在边境线上。
而且近期,主子那儿也有异动。
一千轻骑从大兆帝都,跑马千里可至浪浪山,与秦满的驻军汇合。
只是刚跑出二十里,前面一个骑兵便引起了沈轻白的注意。
倒不是他鬼鬼祟祟。
只是穿着一身铠甲,正襟危坐在马上的姿态,看着有些别扭。
他似乎已经刻意放轻松了,可也挡不住他时不时仰头望向队伍最前端。
——那是钟窕与钟宥他们。
开路的轻骑在更前面,沈轻白当然不会以为这人是在看风景。
沈轻白为了不引起注意,是辍在队伍中间的。
因为他到底不是大兆人,若是被人问起,很容易心生怀疑。
盯着那道三不两时挑目四望的背景走了三里路,沈轻白终于忍不住策马上前。
他剑未出鞘,直接从后边抵上了那人的后脖子。
“!”这人显然一怔,浑身都绷紧了。
周围的骑兵被这突发异样一惊,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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