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钟窕那个贱人只能嫉妒我了(1 / 2)
嬷嬷急忙伸手去拦:“圣上!”
“绝不能让人知道!”司徒敛喃喃低吼:“决不能让人知道朕生了个怪物!”
他举起的手却不敢摔下去。
胎生异子,大不祥。
更何况这是皇子。
他从一开始便守在外间,稳婆也是宫内的老人,都是层层严查带进景阳宫的。
不可能是换了一个。
这就是程锦宜生出来的!
有个宫女已经吓晕了过去。
此时,外头闪过一道惊雷,惊雷带来一场秋雨。
“不可啊圣上!”嬷嬷苦心劝诫:“老天都在阻止您动手呢,就算摔死了他,天象也不可改啊!”
程锦宜连身子都没有清理,翻下床跪在地上狠狠地磕头,似疯似癫:“圣上!有人想害臣妾,有人换了咱们的皇子!是钟窕,定然是钟窕!”
她浑身都是血,混杂着汗,看起来狼狈不堪。
任她头在地上磕出了血,司徒敛无动于衷。
他眼中沾染着一抹孤注一掷的疯狂。
原本以为程锦宜能给他生个皇子。
登基之年得子,便是大祥之兆。
可如今呢?
程锦宜给他生了个笑话。
若是传出去,满朝官员甚至天下百姓都会笑他!
一个长得像怪物一般的皇子,还能给大兆带来祥瑞?
做梦!
司徒敛抬脚,狠狠踢向程锦宜!
“啊!!”
程锦宜整个人被踢翻在地,口吐血沫,不断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传朕旨意。”司徒敛将婴儿丢进程锦宜的怀中,杀意汹涌:“程昭仪心肠歹毒,即日起收押冷宫,至死方可解禁!”
“不要!”程锦宜将那婴儿丢在一旁,爬起来抱住司徒敛的腿,不断地求:“不要圣上,一定是有人要害我们的孩儿,你快派人去抓钟窕!”
“事到如今你还抓着钟窕不放!”司徒敛抓着她的头发攥起来,狠狠掴了一掌:“贱人!朕当初怎么会瞎了眼为你得罪了钟窕?!”
程锦宜被打翻在地,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
“带下去!”司徒敛怒极了:“景阳宫今日所有服侍宫人,全都杖...毙!”
话音一落,哀嚎声四起。
“不要!”
“饶命啊圣上,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没听到,请您饶命!”
“放过我,求求放过我!”
侍卫冲进门,将那一地哭嚎的宫人个个拖了下去。
不一会院里就传来激烈的惨叫声。
司徒敛是铁了心不让事情传出去,要将景阳宫里的人都杀光!
郁慧弥的嬷嬷还想劝,最终却不敢再开口。
事关皇帝尊严,皇室尊严,确实应当灭口。
外头的惨叫渐渐平息,想必都已经死了。
死人的嘴是不会泄露的。
程锦宜被拖了下去,那个襁褓中的婴儿也被抱了下去。
晚间,钟府。
明日就要出征,钟窕在给自己绑臂缚。
这臂缚是娘做的,说是熬了几个日夜,针脚都压得很密。
她与钟宥一人一对。
烛火昏黄,香秀那丫头连着哭嚎了几日,终于累的睡着了。
她怪钟窕不带着她,将她撂在帝都。
人家也是有志气的,想跟自家姑娘去西北,说是搬粮食也行。
钟窕不可能带着,香秀没离开过帝都,做什么都不方便。
小丫头自然是要闹的。
闹过之后知道姑娘心意已决,也就知道闹没用,也就老实了。
窗子上啪嗒一声,有人扔了颗石子。
钟窕绑好臂缚,开门出去。
沈轻白正站在她的院子外头,抱臂背靠着墙,莹白月光撒了一地。
他一直被公子策留在钟窕身边照应。
虽然钟窕也不大用得上他。
自从上次魏宁一事之后,沈轻白就变得比从前还要沉默。
或许因为有愧,因为在魏宁一事上,公子策早有怀疑,而他从未留意到。
沈轻白一直觉得,那次让公子凝摆了一道,是一道耻辱。
若是他也能早些发现魏宁不对,早有防范,只怕也不用主子走到以身犯险的那一步。
起码,起码连钟窕都察觉了不对。
他对钟窕如今是相当佩服的,若是没有她,根本也找不出陈家后人。
时隔八九个月,主子身上的季骨毒虽然还未解,但是陈南衣也并不是一无所获。
他上次回西北就是因为此事。
陈南衣花了许多时间找她太爷爷留下来的典籍,钻研他的思路,终于有些微起色。
夜色沉沉,钟窕打断他的沉思:“怎么了?来了又不说话。”
“程锦宜产子了。”沈轻白回过神道:“今日下午。”
程锦宜怀的是皇嗣,她产子的动静却没有从宫里传过来,而是公子策在宫中的眼线传来的。
钟窕挑眉:“出意外了?”
她其实不太关心程锦宜生没生,生的是什么。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程锦宜的项上人头她早晚会亲自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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