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小忆过往（1 / 2）

我心中的甄鹤，是个表面和善内在奸滑，会害人于无形的人，所以我一直对他保持着警惕，即使是在他正在温柔地给我擦拭头上雨水的这一刻。

“哇……你们怎么也淋了雨呀”

甄鹤突然看向门口。

“鹤先生回来了，是我的疏忽让主上淋了雨”

一个很平淡的女人声音传来。

我抬头看过去。

女人墨色衣裳显的身材高挑秀雅，乌黑的头发在头顶被梳成整齐的发髻，紧紧地扎在发带之中，干净利落。平静无奇的眼波里，透着似乎看破红尘的沧桑阅历。

大概是某种反差，在漆黑的深夜里，她身旁的男人更是突兀。

金色发亮的长发，白皙的肌肤，雪白的衣冠长袍……仿佛白，是他的专属。

在昏暗的灯火照映下，依稀可以辨得出深邃的眼睛在无方向地游荡，一切尽收眼底，却又不入眼里。

俊美绝伦的脸庞是介于男身女相之间的精致，在目空一切的神态演绎下，犹如一朵不小心误入了淤泥的清水雪莲，又如高傲的丹顶鹤，在自己的世界里，俯瞰尘世。

如果说造物者也有慷慨的一刻，那么他，则是他们奢靡时的天作。

然而，他带给我的一股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令我感到有些不适。

“顺子～水可烧好了？”甄鹤朝后堂喊到。

“嗯，水也放好了，落公子，过来洗吧”伙计回应到。

“快去，别着凉了～”甄鹤跟我示意到。

我即刻转身走向了后堂。

隐约记得那是不久前的事。

“哈~又入秋了，这日子真是转瞬即逝呢~”甄鹤感叹了一句。

“先生四季云游四海，会觉得日子过得快那也是常理罢”

一旁的女子说着给他续上茶。

“小鸳会觉得在这伺候你家公子度日如年吗？”甄鹤调侃到。

“我没有这个意思啦先生”

“呵呵呵……说笑呢说笑呢…话说回来，你家公子已是束发之年，再过不久便能独挡一面，小鸳你也不用很辛苦了”

“我不辛苦先生”

“以你家公子的姿色，他想必是会前程似锦，到时候你就跟着享些福”

“……聒噪……”

我侧卧在床，不耐烦地往屏风外扔去一个枕头。

“呵呵呵……我也该回去了……”

“先生不多坐会儿？”

“不了，还有事呢，小鸳空闲了倒是可上碧水云居玩哦～”

……

夜色渐降，楼院四处灯火映耀，娇嗔的声音不绝于耳……

檀香酒气，混杂融汇。

“公子饿了吧，我去弄吃的来”

女子看了看窗外，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活。

咣——

门猛地被推开。

“嗝……”

一似乎喝醉了酒的男人闯了进来。

“……你...…你走错地方了”

女子惊慌地站了起来。

“嗯？我没走出碧翠芳华吧”

男人晃悠悠地朝我走来。

“...…请...…请你离开……”

女子挡着并极力地劝退来者。

“滚开！”

男人把女子猛地推到一旁。

接着，他一把把我拉扯了过去，低头把脸埋进我的颈脖深处，粗力地喘息着满口的酒气。

胡渣，酒气，力量，野蛮……像荆棘，又像火笼，让人无处可逃。

“......你看着可真可口……啊……”

话音未落，男人手立刻捂住了脖子。

“公...…公子……我……我……”

女子手中的剪子因惊恐滑落在地。她的脸煞白得没了血色。

暗黄的烛火映着鲜红的血，顺着我的衣领往下滴流。

心就跟身上凌乱的衣物一般快要散落。

恍惚中，手被人牵扯着，身子被人拖拽着往外蹿……

……

“先...…先……先生……呜呜呜呜呜……”

“呀……怎么有血，伤到了吗？”

“先……先生……呜呜呜呜……”

“我看看……”

“……不是公子……公子没事……呜呜呜……我伤人了……”

“莫慌……”

……

忘记了接下来是什么，我独自一人被留在了一个屋子里。

然后，半掩的门被推开，金色长发的男人缓缓走近，仿佛要用那洁白将世间污秽和血腥涤净。

昏暗的房间里，烛台上的星星烛光奋力抵抗黑暗，微弱摇曳。金色的长发肆意蹭着我的侧脸，床榻伴着男人有无节奏地进出我的身体在嘎吱作响。

紧攥幔帐的手在他冷漠的施与，还有我自己淡然的承受下隐隐作痛……

……

“小落落，洗好了吗？衣裳给你拿来了”甄鹤问。

“就只等着你安排人来睡我了”

我应着，用脱下来的衣物擦了擦身上。

“呵呵呵……是说小白吗？他跟我说了，没想到你在那种情况下也能跟他产生出火花来”

“你……”我咬牙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