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雨夜（2 / 2）

不打算多生事端。

“奴婢遵命！”

两个人退出去，她们甚至不愿意伪装哪怕一刻，才阖上文芷的房门，她们的声音便清晰地飘进文芷的耳朵。两个人开始骂她是个贱种，骂她是个卑贱的奴婢，还不如她们，两日时间了，神气个什么，言语污秽而难听，同是女子，文芷不知她们是如何骂得出口的，但是她也不甚在意了，自己人生的前十五年，被人看低的时候还少吗？其实若是她一直是后院那个卑贱的奴婢，她或许永远会觉得这些没什么，可是她已经享受过被尊重被爱护的滋味，如今又要被人看不起，她怎么可能甘心？若是没见过光明，其实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她在心里这样想，可是，既予我光明，却又为何要我重回黑暗？她自嘲般地笑了笑，脱下身上肮脏的衣服，沉入了早已准备好的热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