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循序渐进（2 / 2）

她也不知道怎么去回答。今日的岁宴，陛下虽然表面给足了皇后面子，但是也抬了长信宫那位的位分。不过，没有什么赏赐更比皇后的位置尊贵了。

永和宫的烛火忽明忽暗，晃得商韶心里烦闷。她止住林薮梳头的动作，回榻上休息了。

姜暮睡不着，她把前几天藏起来的外袍又翻出来，搂在怀里，捂暖了才睡着。

不知是梦还是现实，玉静推门进来，看她还没睡着，上前把她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哼着她听不懂的歌谣。

“母妃……”

“我们的瑶华，才不是他们说的灾星呢。你是上天赐予母妃的礼物，是母妃的宝贝呀。母妃不希望你背负着仇恨长大，是母妃没本事，保护不了你。”玉静温柔地笑着。

“可是母妃，是他们伤害的你，”姜暮激动道，“是他们把我们逼到如此绝路，若非那句判言，又怎会为我们带来这么多的灾祸？！”

“瑶华，母妃希望你快快乐乐地长大，不要活得这么痛苦。”

“瑶华，放下吧，母妃要走了，要好好照顾自己。”

玉静站起来就要往门口走，姜暮着急地坐起，伸手就要去拉住她，却怎么也拽不住她的手。

“母妃！”

她呼喊着，怎么也喊不回来那道离去的身影。然后她就醒了过来。

殿中烛光摇曳，寂静无声。除了她的呼吸，再无其他。

姜暮伸手抹了一把脸，冰冰凉凉的，大概是刚才做梦梦到母妃流的泪。

现如今，她除了暂时依附皇帝生存，别无他法。

塔丹与西和边境，一队人马走近，守关的西和将士设下关卡，把他们拦了下来：“来干什么的？”

领头的那个下马，向他们行了个塔丹礼，说：“我们是塔丹的使臣，奉国主之命，来拜访西和国主的。”

“有信吗？”将领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他，“没有塔丹国主的亲笔信，我就得请你们几位去西和大牢里坐一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