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二.姑父,年年也想吃草莓糕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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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莫枕月早就听说过,空霁大师算卦一向很准,而且他从不轻易给人算卦,不知多少人求还求不到呢。

空霁大师简单问了两人生辰八字。

只简单闭眼。

半晌,他睁眼,只道了四个字,“天作之合。”

莫枕月唇瓣微张,喜悦涌上心头的时候,却听空霁大师话锋一转——

“只是接下来一年你开车的时候千万要注意,如果可以,尽量避免在雨夜开车。”

莫枕月紧张问:“怎么,是会出什么意外吗?”

空霁大师却没回答,微笑着,摇摇头,“施主,贫僧能力有限,即使能勘测天机,不过也只能窥得其中一二。天机深沉,非人力可更改。何况,这是施主命中之劫,贫僧只能指点至此。”

“……结果最差,会怎么样?”

“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施主或许会失去很重要的东西。”空霁大师说,“不过施主不必担忧,你是有福之人,上天恩泽眷顾,劫难也有参差,施主的劫难大抵是最浅那层,若造化使然,或许施主能平安度过此劫。”

莫枕月听懂了。

劫难就好比生病,可能有的人是感冒,但有的人就是无法医治的绝症。

按空霁大师所说,她的劫难,可能就是感冒那个层次而已。

“多谢大师提点。”莫枕月手里握着木盒,“大师,我还想请您,给我大哥算上一卦,您能不能……”

“他的生辰八字,你还记得吗?”

莫枕月对生辰八字记不太清,但她记得当时为了方便空霁大师开光,她将生辰八字写了张纸条,放在盒子里。

然而,盒盖被掀开那一瞬,她动作却停滞在原处。

盒子里静静躺着一串篆刻着经文的佛珠,长久锁在盒内的香气在盒子打开的瞬间再也压抑不住,清雅的木质调香气溢满鼻尖,只有经年的木材,才能沉淀出毫不俗气的香气,可见这串佛珠价值不菲。

莫枕月将盒子还给空霁大师,告诉他拿错了,她拿来开光的是玉佩,怎么会是佛珠呢?

空霁大师却不肯收回。

“原来施主是这串佛珠有缘人,那施主就收下吧。”

“这……”

莫枕月不好白拿,有些迟疑和为难。

空霁大师却很洒脱,“无妨,身外之物而已,何况是这串灵性的佛珠选择了施主,施主戴上就是,说不定这串佛珠能在施主的那一劫中帮上忙。”

“那就多谢大师了。”

“小事,无需挂怀。”

他回身,重新拿了那枚开光的玉佩给了莫枕月,这回莫枕月打开检查了,里面确实有自己写着生辰八字的小纸条,她报给空霁大师,静静等着空霁大师给郁曦和算卦。

半晌后。

空霁大师沉声道:“今天,他会有意外之喜。”

莫枕月追问,“那以后呢?”

“他不在这,也并非贫僧的有缘人,贫僧能说的,只有这些了。”空霁大师缓缓说,“时间不早,下山还需时间,施主趁早赶回去给家人庆祝生日吧。”

“多谢大师,那我们就不叨扰了。”

莫枕月给空霁大师行了个礼,和傅时奚一同离开禅房。

往回走时,傅时奚的脸色阴沉了些。

他母亲颇信这些,他也耳濡目染,能听懂空霁大师方才那番话。

没走几步,他便顿住脚步,“小月亮,那串佛珠呢?”

“兜兜里。”

莫枕月抬眸,看到他眼中的担忧,“刚才空霁大师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从莫枕月兜里拿出佛珠,捏着她左手,将那串刻满经文的佛珠戴在她手腕上,“未来一年,不许摘下来。“

“……傅时奚。”

“嗯。”

她无奈,“你这个欧国人,怎么比我这个纯种华国人还迷信?”

“本来是不信的。”傅时奚低头,轻嗅着她腕间淡淡的木质清香,“但为你多个信仰也无妨。”

他承担不起关于她的任何风险。

“近一年尽量别开车。”傅时奚说着,低头给霍华德发了条消息,“我让人给你安排个司机。”

莫枕月见他有点紧张过头,“好了好了,都听你的,由你安排,我们现在可以下山了吗?”

“走吧。”

“待会你背我?”莫枕月用手捶捶大腿,撒娇道,“腿好酸的。”

傅时奚没办法拒绝她的软声撒娇,应下。

最后,等两人走到正殿前时,傅时奚望了一眼佛像,让莫枕月等他一会,他上前点了根香,和香客那样,在佛前作揖,跪在蒲团上,恭敬叩首,将香插在香炉里后,才拥着莫枕月一起离开。

出了寺庙。

傅时奚背着莫枕月,下山。

莫枕月趴在他背上,对他动手动脚,捏捏他耳垂,拨拨他的碎发。

傅时奚走得依旧平稳,体力好得不像话,甚至都没喘,“小月亮不笑我刚才迷信的举动?”

“有什么好笑的。”莫枕月将下颌磕在他肩膀,感受到他肌肉在发力,“谁都有所求,你是人,也会有欲望,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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