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刘子煜病逝(1 / 3)
游家火灾后,游家幼子一病不起,命悬一线,程景常去探望,给了些钱财,他心里对游氏仍旧愧疚不已。
武悦这几日总是心绪不宁,和秦早早练功时秦早早好多次差点伤到他,她总是说最近自己没有睡好,才容易分神了些。
刘子煜这些日子可能是因为读书过于用功了些,生了病,总是觉得浑身无力,头昏脑胀的,秦早早只以为他是挑灯夜读,得了风寒,和武悦去山上猎了只狐狸,又和陈婉茵一起给刘子煜缝了件大氅。
秦早早到了刘家看到刘子煜比前些日子瘦了许多,人也虚弱,面色不若当初红润。
“子煜,你怎么样了?怎么病的这么厉害,头疼吗?哪里不舒服?”秦早早看着刘子煜卧床,心疼的泛出泪花。
“没事的,就是前些天天气冷,着了风寒,没有大碍的,别哭,快别哭了。”刘子煜用手轻轻擦去秦早早的泪花,他不愿秦早早有然后委屈,他舍不得让秦早早因为自己的事落泪。
“子煜,我和婉茵姐姐给你缝了狐皮大氅,你穿着能暖和了,就…就不容易生病!”秦早早抽泣的说着,刘子煜听了心疼。
“好,以后我日日穿,天天穿!”刘子煜宠溺的看着秦早早,轻轻的捋了捋秦早早鬓角的发。
“哼!过两天就开春了,怎么还能穿,你就知道欺负我!”秦早早俯在刘子煜身上,刘子煜搂抱着秦早早。
刘子煜的病情稍稍见好,但也总是反反复复,十日有八日病着,可他还是在用功读书,只等着秋闱中举后能迎娶秦早早。
夏末秋初,秋闱的日子该到了,刘子煜的病还是反反复复,一直没见大好,日日吃药,人都瘦的脱了相,他还是准备着秋闱,直以为秋闱后娶妻,去了心病,就能大好了。
今年的秋天比往年冷的很,往年这临州还在秋老虎,今年已经是要穿夹绒小袄了。
今年秋闱赶上朝晖公主前往魏国和亲,就提前了三天进行,赶在八月十二就能考完,临州离省城不算太远,若日夜兼程,能在中秋节上赶回来的。
刘家跟刘子煜去省城的是他的两个贴身小厮,登福,登禄是亲兄弟,刘子煜的物品放了满满一个大箱子,原本是不用这么麻烦的,可是这些日子刘子煜的病情又加重了,每天都要喝上三副药。这大箱子里光药就是有了半箱,刘子煜带病,为了能让他休息的好些,就提前十日出发了。
刘家父母和刘子墨,一同去城门口给刘子煜送行,秦静阳听闻刘子煜是带病出行,也和秦早早去城门口送了送。
临州城的考生并不是很多,门口也没有结伴同行的考生,就只有刘家一家
秦早早看见刘子煜的马车,刘子煜撩开帘子和她说着话。
“你身体可还是难受着,我说要多加小心,注意自己的身体。”
”我自当注意,你给我缝制的狐皮大氅,我还带着呢!”
“带着好,这夜半时分毕竟太冷,你在考院还要多保暖,吃食可都带够了,笔墨可都带够了?”
“放心吧,登符和登禄准备的很好,不会让我受一点委屈的。”
“那就好,我等着你回来娶我呢!”
“那是自然,我定让你做个举人娘子!”
……
刘母看着儿子只和秦早早告别,心里有一丝不悦,“这还没娶媳妇呢,就把老娘给忘了,我就不应该来送他!看他和他的小媳妇卿卿我我,那还顾得上咱们!”
“母亲,哥哥多好呀!以后我也要嫁给哥哥这样的人,哥哥对嫂嫂这般好,日后进门必定把嫂嫂捧在手心里,我也想我未来郎婿如此爱我!”刘子墨在旁边讪讪的笑。
“哼!什么好媳妇,以后这个家可就是她做主了!她要是真能给你找那样郎婿可是她的本事!”
“定会的!”刘子墨看着刘父刘母,憧憬着秦早早嫁入刘家一家和谐的样子。
秦静阳看着虚弱的刘子煜想着,这副样子以后怎么保护好他的宝贝女儿,怕不是得靠媳妇护着,早说找男人不能找娇弱的小白脸!
秋风徐徐,天渐凉了,正午时分刘子煜坐车出发了,现在出发,晚上刚好能到固清县。
到固清后,刘子煜的病明显更重了些,走路都需要登禄扶着。他们三人开了两间房,刘子煜病重,身边离不了人,登福和登禄就轮班照顾。
第二天的时候,刘子煜竟然病的起不来床,登福去固清县里请了医士,医士来了只说是中了毒,却说不出是什么毒,怎么中的得。这和临州城里的医士说的完全不一样,临州城的医士都说他是压力过大得了风寒,只要好好将养就会痊愈。
老医士不知道该怎么解这毒,只给了一颗药丸,便说是延缓生命,暂时压制毒性,只是此药不易得,他也只有一颗,是往年仙游时,去过西域才偶然寻得。
刘子煜吃了药,果然好了许多,第二天竟然能自己行走了,手拿笔写字也不发抖了,可是生龙活虎了许多,刘子煜想着过些日就是秦早早的生辰,便和登福去街上逛逛,顺便看望一下昨夜的神医。
可是神医不在,刘子煜无缘亲口道谢,他看见一个老婆婆卖亲手缝制的绣花鞋,就买了一双准备给秦早早做生辰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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