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的侍卫是血族老祖(22)(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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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一样,又重新问了遍。

“我说,刚才在宴会上多谢你出手救我,也谢谢你教我的那句龙语。”

“嗯?”

姜菀气得咬牙。

他什么都听见了,怎么还明知故问!

“我说你聋了!”少女撂下话,踩着冰凉的地板便想离开他的房间。

手腕被人用力扼住,然后姜菀只觉得身子一轻,脊背跌进了柔软的床榻。

她被该黎压在了身下,两手手腕被他钳制着高举过头顶。

本就短的吊带睡衣,因为这动作,布料轻轻摩挲着肌肤辗转来到腰侧。

她的蕾丝底裤贴着他腿间。

“该...黎...”

“成人礼刚过,就半夜穿着睡衣跑进我的房间,还动手掀被子,骂我是个聋子。”

少年欺身,咬住了她绯红的耳朵。

“小公主,你是欠收拾么?”

欠收拾?

这三个字钻进姜菀脑袋里,让她很快想到了许多少儿不宜“收拾”的法子。

“你...你压到我头发了。”姜菀找着借口。

“我压的难道不是你?”该黎反问。

月色也是知道害羞的,似乎觉得屋中气氛旖旎暧昧,连窗台上的那寸“小尾巴”也给收了回去,只躲在云朵后瞧瞧窥探。

姜菀被压得不舒服,又或者是羞赧,抬起脚踢了他一下。

小脚被修长的腿压下。

她看着少年眉心蹙了一下,接着带有不悦朝她看过来问,“脚这么冷?鞋子呢?”

姜菀老实答,“没穿...”

话音刚落,她脚裸被他攥住,塞进了他睡袍下的腰侧。

“你...”姜菀被该黎的动作惊住。

他用身体帮她暖脚?

“你不会想一会儿让我动手抱你回去吧?”他淡着声,却霸道,“暖热再收回去。”

白来的“暖宝宝”,不暖白不暖。

她用腿夹紧他腰侧,完全忘记了这动作有多么疯狂和暧昧。

“宴会前一次,宴会时候又一次。”该黎撑起身子看身下的她,“一共两次。”

姜菀了然。他说的两次是樊尔骚扰她,和从龙爪下救出她。

“那你难道要我说两次谢谢?”

“谢谢?”该黎撇唇“嗤”了声,“你觉得自己的命,难道就值‘谢谢’这两个字?”

姜菀,“...”确实不值。

她开门见山,“你想要什么?”

该黎抿了唇。

这动作,姜菀一刹就明白。

他想要吸食她的血。

姜菀把脖颈扬了起来,贝齿轻轻咬了下唇瓣,夹着他腰的腿也在忍不住用力,“你...你轻点儿...”

该黎不动声色望着她。

少女睫帘垂颤,纤颈对着他扬起的模样像极了娇柔脆弱的天鹅。

姜菀不抵触给该黎吸食自己的血。

他吸食的越多,和她产生的羁绊也就越深。

她就是怕疼。

那獠牙刺入血管的疼,她还是忍受不了...

手腕上钳制的力道倏然松开,可压在她身上的力道逐渐沉重。

脖颈,是他清冷幽幽的气息。

姜菀闭上眼,手指攥紧了枕头两侧。

黑暗中,她能感受到少年冰冷的目光就落在她脖颈淡青色的血管上。

那目光冰冷,可也埋藏炙热。

姜菀等了好久,迟迟没等到他尖锐的獠牙。

少女眯着眸子看向他,“该...唔...”

没有獠牙。

唇瓣上的冰冷,是他的气息。

...

不仅为了她彻底暴露自己,甚至还同她说了龙语。

一开始,那个贪恋女巫血液的念头还能说服他,解释他这种行为和感情。可现在,这个借口再在该黎心里响起,连他自己都是不信的。

他这样做,不是为了那女巫之血。

他为了...为了什么,他还不懂,也说不出来。只知道自己这样做,心里能得到满足和欢喜。

姜菀在快要呼吸不了时,伸手推开了跟前的少年。

她脚心已经泛起热来,甚至可以说全身上下,都要热得发烫。

“这样疼么?”他问。

她看着他摇头。

“那以后就用这个代替‘谢谢’。”

姜菀,“...”老祖宗还挺会占便宜。

“脚热了?”

她还是懵着。

“放下去。这样这么用力夹着我,让我怎么抱你回去休息?”

姜菀被他这话惊得呛到。

什么叫用力...

腰间一轻,刚还说不会抱她回房间的少年就把她按进了怀里。

姜菀被打横抱起搁在了自己的床榻上。

被子是该黎掀开的,也是该黎盖好的。

烛光下看,冷毅清隽的面庞透露着不容察觉的温柔。

他吹了蜡烛,揉上她的脑袋,“生日快乐,小公主。”

姜菀心窝一软,在他转身离开时,伸手牵住了那跟纤细尾指。

“该黎,你能教我龙语么?”

少年没转身,脊背狠狠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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