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的侍卫是血族老祖(22)(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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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无刻都想将我从族长之位上拉下来!”

“父亲我...我愿意继续按照父亲的意思去做那件事。”

梵莱德勉强觉得欣慰了一些,“一定要让那个少女重新爱上你,不管用什么办法。哪怕来硬的,生米煮成熟饭也好。”

脑海里浮现出那道纤媚的身影,樊尔细微吞咽了一口唾沫,“好...”

“只要得到了她,不管是女巫之血,还是龙和龙语,全是我樊特冈帝一族的!到那时,‘樊特冈帝’一族便是血族的王。”

樊尔对权利没多大欲望,他就是想咬开她的脖子,吸食她的血液,舔舐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对了。”梵莱德似想到了什么,猛地停下脚步,“那个少年...也就是今天出现在她身边的侍卫。”

“他就是我跟父亲提起过的那个血奴。”

“一个血奴,出手的速度怎么可能连我都看不破...”梵莱德眯起眸子,“去查查那个少年身上的线索,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是!”

“如果可以的话,尽快出手把人给铲除干净。宁可杀错,也别放过...”

...

姜菀攥着掌心里的东西走回自己的房间。

手里的东西,姜暮归说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魔法石。

魔法石,是每一个女巫在成人后必须要得到的礼物——自然的恩赐。

魔法石可以解除她体内女巫血液的封印,让她不仅力量暴涨,更是能让她得到一种亲近自然的巫术。

比如控火、御风,掌控天气变化。这些都是女巫体内被激发出来的力量。

在宴会结束,姜暮归就把她唤去了书房。

姜菀本以为这个“小土豆”会先跟自己打听她会龙语的事情,没想到他竟然对这件事只字未提,只是含着眼泪将这个魔法石给了她。

姜菀猜,“小土豆”多半是想起了她的那位女巫母亲。

姜暮归把魔法石交给她,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她小时候的事情,最后亲手给她下了一碗长寿面,看着她吃完了才放她离开。

姜菀记得很清楚,在她离开书房时,姜暮归踮起脚抚了抚她脑袋,还说了“生日快乐”。

...

推开房间门,姜菀进了自己的房间卸妆洗漱。

站在镜子前摘那珍珠耳钉时,她又想到了该黎为她扶好花冠,对着她耳畔清晰念出的那声龙语。

少年气息凉薄,可喷洒在她耳垂上时,却带着龙焰般的炙热。

姜菀说自己会龙语、会驯龙,确实是莽撞了些。

她在赌。

赌该黎会出手帮助她。

幸好她赌赢了!

不过姜菀也并不是一句龙语都不会的。她最近翻看了那么多书籍,一些简单问好的龙语她还是稍微学到了一些,只是标准不标准就不知道了。

在浴缸里泡了澡,卸下一身疲惫的姜菀脑瓜子清醒了不少。

今天之所以没能让那大长老的计谋得逞,有很大一部分功劳在该黎身上。

他不仅帮姜氏赢得了东方血族的尊崇,也重新震慑了西方血族。

还有那条幼龙...也是因为有了该黎教她龙语才得来的。

姜菀觉得,自己应该要亲口跟该黎说一声谢。

...

穿着吊带睡衣,赤着脚的少女轻轻敲响了侧卧房门。

“该黎?”姜菀没想在该黎门前待太久,她打算说声谢谢就赶紧爬回床上睡觉。

折腾了一天,她实在太累了。

卧室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她。

姜菀又敲了敲,力道加重。

依旧寂静。

她有些好奇该黎在屋里做什么,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在屋里?

会不会该黎偷了那条幼龙离开?

姜菀在心里反复怀疑,最后她打消所有念头,压下门把手推开了房门。

门“咯吱”一声开了,屋里漆黑一片,只有些许柔亮的月光洒在窗台前。

床榻上,那微微鼓包的被子像是在告诉姜菀他人在床上,没丢。

眼瞧床榻上的身影一动不动,姜菀轻咬舌尖,心里扩散开一股子不安感。

他该不会是被樊特冈帝家族派来的人给杀了吧?

“喂,该黎——”少女迈开步子向前,指尖拽着鼓包的被子往上一掀。

眼前的景象,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少年唇梢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酒红色的眸子明如光亮,就那样直勾勾盯着她。

他...

“你没...睡啊?”

“失望了?”

“失望什么?”

“我还活着好好的。”

姜菀怔愣片刻,而后马上明白过来该黎窥探到了她刚才心里的想法。

“我是在担心你!”她气哼哼瞪他一眼,“我刚才叫了你那么多遍,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刚醒。”少年打着哈欠坐起来,身子懒散靠在了床头,“找我有事?”

“...嗯”

该黎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那个...”姜菀小声嘀咕,“今天多谢你了。”

“什么?”他好像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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