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第七十回(2 / 5)
之间酝酿着积攒已久的□□恐是要当即触发。
秦砚嘴唇轻动,上下碰着唇瓣发出微不可听声响让她重获片刻清醒。
她眼神落在了沈旷那摞还未处理完的奏章,轻声说道:“先……先把奏章看完吧。”
“好。”沈旷收回贪恋那抹温热的手掌,是该政事优先。
沈旷此刻觉得和她一起看奏章确实是一种不小的煎熬,即便是离得很远,只要在同一屋檐下他就忍不住去看她。
但政事要紧,他更不能拿别人找寻走心的理由。
沈旷轻轻叹息,眼神又落回奏章之上。
此后殿中又恢复了静谧,两人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紧绷着不敢在处理完事务前再说一句话。
甚至到梳洗就寝之前都异常安稳。
秦砚在广华殿新添置的梳妆台前通发,望向镜中自己的镜像,忽然唇角轻轻扬起。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好似笑的次数恐怕不是那么多。
“小姐,今日看来心情不错。”冬寻调笑一句。
虽说今日被两宫训了一通,但也不似往日那么压抑。
“嗯。”秦砚想想,确实除开被叫到中萃宫挨训,但毕竟也不是她挨说。
反正是沈旷挨训,让他也体验体验两位太后的压迫。
她现在还有个假的“免死金牌”,虽然于心不安,但若要问起那就是沈旷的主意,毕竟于心不安也不是对沈旷的。
“只是还要住在宫中。”秦砚喃喃道,忍不住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上岸了。”
但显然还是躲不过。
冬寻偷笑道:“没想到小姐喜欢的是普通的。”
秦砚转过头,“什么叫普通的?”
“就说寻常都是喜欢富丽,奢华的,游湖谁挑那小船呢,都想要越惹眼越好。”冬寻念叨着,就想到了长公主停在湖边的游船,那气派的无任何人可以比拟。
“富丽有什么用?”秦砚撇撇嘴,她也不是没富贵过,谁还能富贵过她去了?
当然,除了两宫太后。
人总是这样,总是追寻着不曾得到的东西。
贵为皇后,锦衣玉食,受天下朝拜,但她最不想要的就是那荣华富贵。
就像是仅仅普通的游湖也能让她心情愉悦上一阵,因为没能做过。
因为她以为皇后之姿做那些都不得体,甚至只有端庄才能与那华贵的冠冕相配。
但即便她和离之后沈旷也没有废后,即便她让他颜面无光的和离,甚至让她继续使用中宫令。
他真的需要的是一个端庄的皇后吗?
秦砚第一次将这样的想法放在了心中,她在床边抱膝,想着此前种种都是沈旷诱着她做那些事情,好像是他卑微所求,她不得不给予回应。
但要不是真的愿意,为何不直接拒绝呢?
秦砚好似被定住一般,多日苦恼好似在这一刻化解。
沈熙君说得没错,沈旷比她更了解自己。
如果一直看不清自己,她不会享受到欢愉。
殿门轻轻合上的响动,胡思乱想之间,秦砚等来了梳洗后走进来的沈旷。
沈旷去了外衣,撩开帷幔就见等着他的人刚巧走到他面前。
“我自己来就可以。”沈旷以为秦砚与以往一样上前帮他理好衣衫以便明日早朝。
但身后的人似乎一直跟着,但也没见其他的动作。
直到他走向床榻,前皇后挡在了他身前,左摇右晃看起来不像是与他的路径恰好冲突,而是有话要说。
沈旷站定,等着秦砚说出她想要说的。
“所以说要活的让自己快乐。”秦砚心中忽然通明,也好似放松下来许多。
她拽向沈旷的衣襟,比以往贴的更近了一些。
“那就做点快活的事。”
别的秦砚现在不明了,但人总是有些基本的需求,这都是通用的。
比如她成婚三年很少体验到的,肌肤之间的往来。
沈旷自然笑道:“不是说,不宜弄出大响动?”
想到不知是哪个坏心眼说着不宜弄出太大响动,还非要挑弄的。
这回他不会上当。
“孙子兵法,欲拒还迎。”秦砚面不改色的瞎说着,立地否认自己之前说过的话。
“不知孙武先生今晚会不会被你气得托梦。”沈旷无奈笑着说。
秦砚见他径直走向床边,竟然没搭理她,不免扯平了唇角。
扯了他的衣带,踮脚冲向薄唇,横冲直闯。
唇齿交接之间因她倚在身前,又不安分的索取,两人向后跌去,坠入床榻,引起一阵帷幔纷飞。
囫囵半晌,沈旷推了推她。
“不来?”秦砚好似有些讶异,撑在沈旷身前,这样俯视着他还从未有过,“欠下的补偿不要了?”
行,规矩都是她定,他只有遵从的份。
但沈旷还是留有一丝理智。
“太医说你近来换了药方,不宜行事猛烈。”沈旷虽然不懂更换药方为何不能行事猛烈,但女子身体之事还是要小心谨慎的好。
所以,房中之事更应当算作是行事猛烈。
就算有所防护,也是行事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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