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六十九回(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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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争抢就能获得宠爱,所以总是会选最省力的路。

两人在家事之中经常争吵,皇太后又拗不过她,两人总是坐下来说好好谈,但最后都变成大吵一架,所以皇太后吵累了也懒得管了,就交给秦砚去劝说。

沈旷心中止不住地叹气,若是让皇太后知晓,两人见面估计又是一番争吵。

算了,瞒都瞒了,也不差这几日。

沈旷连忙拒绝,更是借口回宫处理政事直接告退,“多谢母后,此事儿子来处理即可。”

*

沈旷回了广华殿就看见了正在丰盛的晚膳前被骊洁布菜的秦砚,大有一副不吃不行的样子。

见沈旷进来,骊洁也就告退了,并禀明这些都是皇太后交代的。

沈旷坐下来,遣了宫人出去,两人相视一眼,默契地笑了出来。

“什么时候跟她们提熙君的事?”秦砚就猜到沈旷被说地头痛,这还不像是御史台谏言,让他们写纸上就行,长辈训话你敢不听?

沈旷也是被说的头痛,“至少不是现在。”

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如果犯错被现场抓包,而你还有另一个引起长辈暴怒的错误,那么最好不要这时候说。

更不要试图劝说长辈改变自己的想法。

秦砚也非常赞同,自顾自地倒了杯茶水,看了看自己的共犯。

天塌下来有大个顶着,祈祷他说的时候自己能躲远一点。

她肯定道:“没错,至少不是现在。”

因同一件事成了共犯的两个人,难得地平和地用了一顿晚膳。

也到了晚间闲暇之时,往日沈旷恐怕是要理政的,秦砚正要告退,却被沈旷拉住。

纤细的手不像在湖面上时那般冰凉,已经恢复了温热,也是他大意,确实不该带她去游湖。

但他转念一想,这可是秦砚拉着他去的,最后还是他挨了一顿训斥,顺势将人拉到身前,温声说道:“主犯刚承责罚,从犯要逍遥法外?”

“那不然?”秦砚非常理直气壮,不用挨说的她心情非常不错。

沈旷好似见过很多次这样的神情,不免轻笑一声,“根据民间风俗,情理之中主犯可以讨要一些不算过分的补偿。”

秦砚细细品味着话里的意思,只是理直气壮的人觉得沈旷有些得寸进尺,“……我觉得我们应该还在装做我已经身怀有孕。”

“所以?”

“太医说的,不是我说的。”秦砚先做好铺垫,“徐太医刚来。”

刚从中萃宫回来,就见徐太医急三火四地到了宫中请安,诊了好几遍脉,眉头紧锁。

但秦砚能理解,这就是皇太后不放心,特意诏他来的。

“胎相未稳,不宜行房。”

“?”

这又有何关联?

秦砚假意说道:“闹出了动静让两宫知道了,挨说的还是您。”

“……”沈旷将秦砚抵在帷幔之间,低声说道:“如若只是不出声响,还是非常简单的。”

不出声响……

秦砚谨慎地看了看沈旷,觉得这其中应当有不少陷阱。

身体贴近的温热让人不禁遐想万分,只是该出声响却是别人,这时康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陛下,中书省拿了急报过来了。”

沈旷轻“啧”一声,好似每次都很“及时”。

“陛下,职责所在。”秦砚笑意盈盈,故意在他唇角边蹭过。

只是主犯被职责召唤也不耽误索取从犯的补偿,今夜菜色未有辛辣,前皇后花瓣一样的唇瓣却显得有些红润。

*

从长安到青州走的是水路,顺流而下,日夜不停。

傅庭安应当两天左右就能到青州,但先回到长安的消息却是青州郡县的消息。

沈旷看见那回传的奏折,夹带着沈旭传回来的信件,拆开那信一看短短几行字扫过一眼就让他合了上去。

青州本是在沈旭封地临近地带,青州地动之后沈旭带人直接去分配了粮草安置百姓,甚至比周围郡县到的都早。

所以青州没有动荡,更没有奸商哄抬粮价。

“陛下,绥亲王擅离封地,于理不合。”中书省来人进言。

这事虽然已是办的妥当,但本就是就番的亲王,特别是跟皇帝这个同母亲哥关系看起来一般的亲王,此时中书省怎么都要说上一嘴。

万一皇帝要是确实看不惯,那就正好顺着他们的话往下说。

“论迹不论心,为民做了好事不应当再苛求。”沈旷将沈旭递来的字条扔到一遍。

不论是沈旭还是别人,此种情景之下他都不会拿这个由头惩处别人。

不管怎么说,青州安定下来便是好的。

“既然青州之事已然稳妥,那就让傅庭安回来。”沈旷合上了奏折,“宫宴之后立刻启程南巡,朕亲自去青州。”

宫宴也就在后日了,傅庭安应当赶得上他启程,他也不想沈熙君生产时无人陪伴。

中书省得令退了出去,但此时夜晚并未消停下来,紧跟着近来禀报的是徐太医。

但宫中一没有人染病,二无人有孕,能有什么要紧事来禀报。

而且看徐太医那神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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