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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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朽很想打字问神秘人无不无聊,他哪里有闲情干这事。

“也是,你还小不知道这些正常,爸爸以前也没教过你,我跟你说爸爸出生的那个年代,每年过年都是要跟你爷爷奶奶一起贴对联窗花,包饺子的。”

祁朽无语,冷漠的视线在空中转了一圈,神秘人真不知道“要脸”两个字怎么写吗。

他是真的无聊到这儿来收儿子来的吧,还有,谁是他儿子。

字里行间因为太过于理所当然让人看得窝火。

不过关键信息有了,过年。

祁朽看到日历,今天正好是大年三十,从神秘人给他发的文字来看,这人跟他一个国籍。

想到这儿,他松了一口气,至少不是什么硅基生物,活的,有头有脸就好。

整理好地上散乱摆放的东西,祁朽抬眸:“对联没写,窗花也没剪,饺子也没包,你来?”

程邬的手在祁朽的头顶拍了拍,跟他先前拍小孩儿一个动作:“小崽子,想什么呢,好吃懒做将来可评不上少先队员。”

程竹生是知道程邬的性取向的,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哥喜欢的是这种口味的,吞了吞唾沫,“哥,原来你喜欢撕漫男这种长相的?”

程邬对网上的这些形容词了解的不多,“撕漫男?”

“就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长相,你看吧,这个人物毕竟是纸片人,放到现实里可很难找到。”

程竹生在网上冲浪时见过很多女生形容哪个哪个明星是撕漫男,他因为好奇每次都放大明星的照片,被形容“撕漫男”长相的明星,他不觉得跟这词沾到过边儿。

但他哥手机里的这个男生就是妥妥的只在漫画里存在的那种长相。

程邬偏过头:“谁说我要找这种长相的男朋友了,我只是觉得他跟我初恋长得有点相似。”

程竹生还没坐下,就被他哥的这句话给一屁股吓到坐在地上,他手脚并用地爬起来,磕磕绊绊地问:“哥?你的初恋,你什么时候谈过恋爱,我怎么不知道。”

什么大新闻。

程邬:“也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初恋,是根本没恋过,就是一见钟情,兴许人家根本都不认识我。”

这么多年,也就那么一次动心过。

程邬这话一说出来,程竹生听得更是震惊,他哥这什么条件,无论长相、家世背景、财力、头脑和名声,这种级别的还能单恋的吗?

程竹生被勾引起了好奇心,心脏像有蚂蚁在爬,勾魂摄魄的,“哥,那人为什么不同意啊,是,是直男吗……”说完,程竹生小心翼翼的去观察程邬的脸色,害怕他哥会生气。

尽管他哥从来没跟他生气,发火过。

程邬低声说:“哪儿能呢,我喜欢的还能弄不到手?当时我高三,他高一,学校百日誓师大会,那时候单纯觉得离高考就只有一百天了,不管以后在国内还是国外都是异地恋,想想就算了。”

不然以程邬的性格,他看上的,就算是直男,也要给他掰弯了。

左右没看到毛笔,祁朽拿了画笔代替,黑色的颜料在红纸上写了一个“忍”字。

这神秘人是干什么吃的,让他写对联,纸准备好了,笔又不给他。

【忍一时风平浪静】

【退一步海阔天空】

祁朽放下画笔,欣赏了一下自己写出来的“对联”,长这么大他还没写过这玩意儿,小时候练过书法,虽然很多年没写专业的字体了,他个人感觉还不错,忍不住问神秘人:“怎么样?”

“笔酣墨饱,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就是笔锋差了点,不过你确定你写的是对联,而不是你的人生座右铭?”

祁朽心道:你用画笔写出笔锋试试,站着说话不腰疼。

“就这个了,挺好的。”符合他当下的心情,再说他一个人住在这儿,也出不去,大年三十也没人给他打一通电话,着实惨了点。

还要什么新春祝福,现在他的整个世界就只有神秘人,这句话就是他对他的真实写照。

忍字一个当头。

祁朽思考了一下,对联是他写的,“那么,横批你来想。”

神秘人很快给他发来一个字,“晴”。

祁朽没有异议的把“晴”字提到横幅上,末了,往后走几步端详,第一次写的对联完成度还不错,如果不去特意想不伦不类的新春对联,单看字的话。

他有点好奇,“为什么是‘晴’这个字?”

“想到了遇到你的那天,是阴天。”

那你反着来写个“晴”字,脑子抽抽了?

程邬看着小崽子那张好奇的脸,给他解释:“遇到你的那天是阴天,遇到你之后都是晴天。”

这几天都是大太阳,程邬也没胡编。

祁朽:“……”

他莫名打了个冷噤,这确定不是从哪本言情小说摘抄下来的酸掉牙的情话?

异次元空间不分日夜,自然也没有特殊天气,祁朽在几天前看了天气预报,未来的一周江市都是晴天,这么说,神秘人很大的概率跟他在一个城市。

对联写好,下面就是窗花了。

窗花只有红色的宣纸,没有图案,祁朽找来剪刀,把阳台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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