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逆序宇宙（1 / 2）

从天而降的超级罗宾用冷冻呼吸阻止火灾的那一幕好似神祇, 但是在冷风让众人脑子冷却下来后，空中女孩猎猎作响的黄黑色披风与胸口巨大的R让他们意识到了这是一个蝙蝠侠预备役，无论她现在表现得多么像个救世主，她都会长成一个暴君——没准这火就是她放的。

也由此哥谭开始疯狂传谣超人给蝙蝠侠生了一个罗宾。乔为此来蝙蝠洞跟达米安闹了一通脾气, 以两个人互掐得鼻青脸肿告终。

“你欠我一次, 布鲁斯。”阿萨得意洋洋的把一纸证明拍在布鲁斯面前, 说道：“按下你的掌印，你还不了也可以让其他宇宙的还！”

布鲁斯思考着上次的疏忽，慢慢吞吞在上面按下自己的掌印，这让阿萨更加得意了, 她把证明举在心不在焉的布鲁斯眼前，说道：“下一次再遇上你我就掏这个, 第一次你打了我，第二次你捆了我, 不会再有第三次了！”

赌场事件本来是最好的时机, 但是他们失败了。

布鲁斯把几个图片一一平铺, 血水描画的爱心与方块，贴纸的黑桃，还有现场粗劣的用引线摆出的梅花。他指尖不断点在梅花上，凶手有途径获得大量的麻醉气体，从他当时取的一小罐样品检测来看，其中还混杂了艾薇的迷幻毒素。

但是艾薇被关在阿卡姆已经三年了，达米安把那块地方搞成了自己的养鸡场, 时不时从那些还有利用价值的囚犯手里搞些小道具，而但凡里面的人敢有点妄动, 他们就会变成悬挂在墙上的死鸡——凶手从哪里获得的毒素？

布鲁斯不打算去问达米安, 他拒绝跟他进行对话。而达米安也不是会低头的人, 他把室外精心修葺的绿植都变成了低矮的灌木丛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提姆撺唆布鲁斯闹得更大些做些离家出走之类的事情来，而杰森则几次拦截了迪克对阿尔弗雷德的求助。

“咳，我是说，”迪克在他们两个后面打了半天转，插嘴说道：“是不是有条线索是单向的？”

几个蝙蝠侠在赌场事件当晚就找到了凶手，不过他们不打算就这样把人揪出来。

虽然他敢对着杰森下手，但这个简单的案件是给布鲁斯的一个很好的练手机会——死了人也无所谓，这个凶手看起来更像是在用自己的办法践行正义，他杀的都是些可有可无的货色。

布鲁斯与阿萨阴郁的看着迪克，把手里的图片高高举到了迪克面前。迪克伸手正欲抽，高处投下的尖锐目光快要扎穿他的背。

达米安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死死盯着迪克，迪克坚持住了，他抽出了迷幻毒素的化验结果，随即骑上他心爱的小机车落荒而逃。

布鲁斯抬头迎上达米安不满的视线，然后用力的哼了一声把化验结果拍在了桌上，达米安脸色铁青转身回了大宅。

“艾薇的毒素？”阿萨沉吟道，她调出了艾薇的访问记录，仅有的几次是达米安像榨毒蛇一样去榨取她的毒素配置药剂，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人？

阿萨划到了艾薇的治疗记录上，她的心理医生是赫赫有名的哈莉·奎恩，其他宇宙的小丑女。感谢这个宇宙的达米安在一开始就让超人把小丑丢进了外太空，没法上头的哈莉在这儿却还只是一个阿卡姆的心理医生。

“这是小丑女，”阿萨说道，“一个很常见的被阿卡姆罪犯带跑偏的恋爱脑心理医生——其他宇宙的迪克跟我说过她好像跟艾薇有一腿。”

“按照档案里所说的，哈莉·奎恩是理智且温柔的心理医生，她养了两条狗，作息稳定，每逢休息日都去做社区义工，给遭受暴力的孩子做心理辅导。”布鲁斯停顿在了那儿，猛然想起什么，从档案里抽调出那个男孩被裹上大毛巾的照片来。半跪在地上的金发碧眼的女人，赫然是哈莉·奎恩。

他紧接着又调出了那几个挨打女人的住址，被殴打进ICU受伤最重的莉莉是男孩的邻居，那个废物男人与他的母亲勾搭，社工上面的记录里有提到是邻居报的警，而且这个善良的邻居为这个孩子提供了很久的食住。

至于那个地下赌场，布鲁斯把男孩父亲的名字放上了检索——果不其然，他是一个负债累累在地下赌场消失了踪迹的赌徒。

“最后一点，他为什么要刺杀杰森？”阿萨看着布鲁斯一点点掰扯清楚了资料，她问道：“杰森是在帮助他。”

“找到他就知道为什么了。”布鲁斯说道，“会进行屠杀的凶手，你不能以常理判断。”

哥谭的暴风雪还在下，罗宾车一个甩尾停在了巷子前。阿萨戴上兜帽并调整了制服的保温系统，对□□四肢只能紧紧裹着披风的布鲁斯说道：“迪克是在换种方式向达米安讨债吗？他在虐待你吧。”

“闭嘴。”布鲁斯牙都在抖。

阿萨撇嘴，解下披风递给了布鲁斯说道：“我的披风里有控温装置，别弄坏了，这可是父亲为我设计的。”

“谢谢。”

“我听见了什么？布鲁斯·韦恩，aka罗宾，未来的蝙蝠侠在对我说谢谢？”阿萨惊呼道。

布鲁斯直接甩开阿萨，往巷子里面去了。在他们走后，后面的人家突然响起轻微细碎的步声，电话铃声在另一头响起，很快的，整个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