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2)
过他。”
“只要你从朕的妻妹,变成朕的外室。”
“我答应。”祝闻语的声音细弱,几乎用尽了她此时全部的力气,她止了眼泪,像是坦然接受了难以逃避的命运,木然的应下了谢晏词的要求。
此话一出,钱慕原本就失了血色的脸庞倏然又苍白了一度,就连谢晏词身后跟着的曹裕,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谢晏词倾身擒住祝闻语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她带到了马上,手扣住祝闻语的腰,又将她向自己怀里带了几分,祝闻语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吸时胸膛细微的颤动。
谢晏词没再理会钱慕,身下的黑骏马调转了头,祝闻语却放心不下,下意识想再回头看钱慕一眼,却被身后那人伸出的手覆住了双眼,强硬的将她掰正,祝闻语顺从的没有再动作,那寒风做的冷刃依旧不饶人,可或许是因为那人的手挡在她前头的缘故,这一路意外的没有太难熬。
视线被重新还给自己时,她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练兵场,只是与上次不同,谢晏词直接带她到了一处更气派华贵的帐前。
谢晏词还是先下了马,祝闻语却没有再坐在马上干等着,等他回头时,正在自己往下爬,祝闻语还是不习惯这种高出她许多的坐骑,动作依旧笨拙,却执拗着没有出声叫他,谢晏词皱了皱眉。
等祝闻语站定再看谢晏词,只纳闷为何这人为何又突然发作,脸色比先前还阴上几度,谢晏词扭头不做言语便进了帐子,祝闻语跟着向前走了几步,却又停住,指尖把帘子捏到发皱,她既然应了做谢晏词的外室,便终归有些东西不一样了,想到了些难以启齿的事儿,祝闻语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你在外面磨蹭什么,赶紧进来。”谢晏词不耐烦的声音传来,祝闻语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只能硬着头皮强装镇定走了进去。
那银盔被谢晏词随意扔在地上,祝闻语走进去时,他正背对着自己站在床前,祝闻语的脚步再一次停住。
谢晏词转过身来,眼中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开口道:“过来,帮我把盔甲脱了。”
“我?”祝闻语迟缓的指了指自己,发问。
“这屋里还有别人吗。”谢晏词嘲讽的勾了勾嘴角,祝闻语认命般的磨蹭着挪到他跟前,手摸上他身上的银甲,二人之间的距离甚至比此前的那个雪夜要更近一分,她大小娇生惯养着长大,哪里干过这等伺候人的活,那谢晏词身上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那解开的地方。
谢晏词的呼吸一下下打在她的发顶,帐中的火炉更是燃的旺,祝闻语的脸浮上了一抹潮红,连喘息都加重了些许,终于摸到了那银甲的暗扣,祝闻语只想着这东西终于解开了,却没在意自己随着那暗扣打开时发出的一声娇嗔。
“解开了,你抬下手”祝闻语自顾自的开口,却许久没有等到谢晏词有动作,等她懵懂抬眼对上那双染上温度的眼眸时,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被谢晏词欺身压在了身后的床上,少女单薄的背撞到那不算柔软的军床上,仰起脖颈哼了一声。
回过神的祝闻语突然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开始像疯了一样的挣扎,可不管如何推搡,都动不了身上那人一分一毫,她伸手去挠她的脸,却被反扣住两只手压在了头顶。
谢晏词声音更凶:“祝闻语,这是你自己答应的,给我好好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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