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寒山为芙蓉请裁缝(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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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万念俱灰,心无挂滤想皈依我佛,从此与仁兄朝夕共处,云淡风清。”寒山说:“贤弟你可想好,再做决定,不可草率行事。”

拾得道:“我意已决,决不后悔。”丰干禅师知晓拾得要出家了,于是亲自为他剃度为僧,拾得寒山要求方丈让他俩在寺里烧火做饭。寒山与拾得在寺中形影不离,情同手足。

寒山喜欢诗文词藻,经常顺手写上几句,或随口吟诵声,他在屋壁竹石之上随手刻下、时间一久,天台山里的山石、树木、村舍墙壁上便布满了寒山的诗文。拾得对寒山非常敬佩,很想学得寒山的风范文采。

有一件事令众僧非常难以忍受,那就是拾得经常在深更半夜狂呼乱叫,犹如平地惊雷。实在很吓人,众僧无法忍受,便走出来批评他,驱赶他。拾得也不反驳回击,总是抚掌大笑,扬长而去,好像是故意打破沉静之夜,扰乱僧人的清修。

三番五次之后,僧人们见拾得屡教不改,只好禀报丰干大德,希望丰干出面管教一下。丰干却对拾得纵容得很,从来不加劝阻。他自己也和拾得差不多,经常在深夜唱歌自娱。

这是为什么呢?原来丰干不是常人,他知晓拾得也不是常人,寒山也不是常人。他们到底是谁呢?原来是三圣菩萨的化身。

间丘胤准备前往台州上任刺史的前两天,在长安的家中,突然头部疼痛起来。那种痛法仿佛千万根钉子同时刺进他的头里;也仿佛千百条绳子勒住他头,将他往不同的方向拉,痛得他呼天抢地,躺在床上打滚,甚至呕吐起来,看到这种状况,家里人赶紧去请最高明的郎中,为他把脉、针灸、拔罐……

郎中使尽各种诊治方法,丝毫不能减轻他的痛苦。正当他躺在床上打滚,家人在一旁焦虑,束手无策时,有位僧人却不请自来了。僧人开口第一句话就说:“我可以医治头痛!”这句底气十足的话,让闾家上上下下都如获大释,对僧人寄予最大的希望。

马上请僧人进闾丘胤太守的房间,僧人没有把脉,也不必看气色,只简单的说了一句话:“身居四类地、火、水、风、病从幻生,若欲除之,应须净水,给我一杯清水!。”清净之水,竞可以治病。

道翘法师眉毛都不拾一下,继续问:“不知太守要寻的什么人?”闾太守拱拱手:“请问贵寺可有一位丰干禅师?”这会儿道翘法师的眉毛抽动了一下说:“寺里是有一位丰干禅师,但是此刻云游四方去了。”

闾太守连忙再拱拱手,紧追着问:“那么寒山、拾得在吗?”现在道翘法师张大了嘴,眼晴睁得老大老大,失去原有的稳重,结结巴巴的问:“请·····问太守,找······这三位做什么?”是啊!难怪道翘法师露出这般吃惊的模样,任谁听了,也会失态的,因为丰干、寒山和拾得三位在国清寺是出了名的疯僧,为什么朝庭命官,微服出巡指定要找这三位呢?

是这三位在外面闯了什么祸事?没想到闾太守一听道翘法师的回答,眉间的烦忧一扫而光,满面欣喜地说:“老法师的意思,这三位菩萨真的在这儿?三位菩萨?这句话可又把道翘法师搞得一头雾水了。”几个人一边走着,一边聊着。虽然佛经上说,现在的众生未来都会成佛,所以对于众生,佛门习惯以菩萨来称呼,可是对这三位尊称菩萨,似乎有点儿教人不太习惯。

因为这三位当中,如果要说道行,大概只有丰干还有那么一点儿,因为他没事就骑着老虎跑来跑去,这世间敢骑老虎的毕竞没几个,若没有道行,老虎也不愿让他骑。虽然他停留在国清寺时,会为僧众舂米,但是大部分时间,他都是骑着老虎在山里荡来荡去,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里?至于拾得来历就更稀奇了,二十多年前传说他是丰干在乡间小路捡到的。

丰干骑着老虎把他带到国清寺时,这小娃儿骑在虎背上,和老虎玩的正高兴呢。

丰干把小娃儿交给道翘法师学才艺说:“不晓得是哪家人丢的,我从灵熠那儿领来,留在这儿跟你学才艺。”道翘法师问:“叫什么名字,知道吗?”丰干回答:“是在路上拾得的,就叫他拾得吧!”所以拾得这名字就叫住了,而他只不过是个小沙弥,怎能够被称为菩萨呢?

而这之中教国清寺僧众最不能忍受的,大概就属寒山了,几年前,他好像受了什么精神刺激,首先是他的打扮;一顶桦树皮做的帽子,一身破长衫,一双大木屐,一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模样,让衣着整洁的僧众,看得很不习惯。

然后是他的行为!常常看他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或是站在寺院的长廊对空叫骂,或是指着来往的僧众喃喃低语,要不就是拿着毛笔到处乱写似诗似谒的句子,惹得大家很不耐烦,最后被轰了出去。

虽然国清寺的僧众很不欢迎寒山,可是拾得却和寒山很投缘,有时他们会躲在厨房里,叽叽喳喳地说些大家听不懂的话,哈哈大笑要不就是手牵着手,满山遍野长啸呼号,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

拾得刚到寺院里来的时候,因为年纪小,典座派他管理食堂的香灯,有一天中午他竞捧着他的钵,跑上大殿,登上大座,盘坐在佛像的对面,大吃大嚼起来!又冲着如来佛祖的十大弟子之一的?陈如尊者的泥塑像,大言不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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