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十一月的风(下)(2 / 3)
如何才能在赛场上保护好自己。但另一位青年才俊可就没这么幸运了,莱辛因为不太熟悉足球的缘故,所以只能作为守门员出场,但在一次拼抢当中,他被对方前锋重重的撞倒在地,那是一个非常结实而又高大的小伙子,其冲击力之强,足让海宁想起哲科、希克等典型的柱式中锋。面对这样的冲撞,莱辛的结局就只有一种……
在池大雅的绘画草图当中,这位德意志的青年才俊捂着额头上的伤口,缓缓的走向了场边的休息区。他的几个朋友正在帮她查看伤势,有一个医生模样的人正在向他靠近,他手里还拎着沉重的药箱。
不过从莱辛的表情来看,伤势虽然很疼,但显然不可能危及生命,所以在经过简单的处理之后,这位专业水平十分堪忧的门将,其实仍然可以重新上场。
不过他没有。在池大雅不曾看到过的其他画面当中,莱辛在下场之后听到了门德尔松和其他几个人的对话,他们的对话内容依然和亚里士多德和卢梭的观点有关,其中一些观点与他的想法存在着明显不一致的迹象。
或许是受到了疼痛的影响,或许是之前的讨论当中,他就已经对这几个小伙伴们有些不满,所以在听到这些话语之后,他立刻站出来反驳并重申了之前自己提出的某些观点,其中就包括这样一句话:“我无法想象,一个人不读《修辞学》第2卷和《尼各马可伦理学》全书就能够理解这位哲人的《论诗术》”
他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影响,坚持应该按照亚里士多德自己的意愿去解释他的作品,而不是其他人按照什么自私的想法去歪曲和误解。
即便是从友好交流的角度来分析的话,他这样的观点也意味着一系列值得强调的地方,这其中不仅包括想要理解《论诗术》就得更为广泛地涉猎亚里士多德,更是明明白白的绷紧了亚里士多德与卢梭之间的张力:古今之争的张力。
根据原本的历史记载,11年后,他在这方面的认识被他写进了一部叫做汉堡剧评的著作之中。《汉堡剧评》挑明了古今之争的问题。在《汉堡剧评》中人们可以看到,莱辛很少提到卢梭,却大谈亚里士多德,同时,莱辛已经从推崇法国戏剧转向了推崇莎士比亚。
其实站在海宁的角度来考虑的话,面向大众的戏剧所带来的所谓教育作用,只不过是一群笔杆子在为自己的脸上贴金而已。坦白的讲,这种教育的成果是十分有限的,这种教育的效率是十分低下的,这种教育除了满足作者的虚荣心之外一无是处。
即便是面对启蒙思想的几位重量级人物,海宁也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这种观点。悲剧之所以会被他们认为是有一定教育意义的,主要是因为其强烈的情感冲击经常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讨论的谈资。而这对他们认为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人们对事物的判断,重塑了他们的价值观,事实上人们的价值观一直都是在变化的,他们生下来或许差不多,但此后因为不同的经历而有了不同的演化,甚至在DNA里就相克的相应的演化逻辑,也就是在不同的年龄会产生不同的想法和价值体系,这也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长大了。
你们看看“长大了”这样的词汇有多么的简单明了,就可以知道他们探讨的问题是多么的枯燥乏味。虽然前者是一种长时间的变化,而后者是短时间内受到刺激所产生的应激反应,而且后者更考验人们的心理状态,但是归根到底,后者所起到的实际作用只不过是前者进程当中的一个偶然事件罢了。坦率的讲,没有适度的证据表明这样的偶然事件可以在根本上否定DNA对人类性格成长的重要作用。换而言之,人们即便是看到了悲剧,甚至悲剧就发生在他们身上,他们的内心世界也不见得就会出现什么让人欣慰的成长。
这么梳理一遍的话,所谓悲剧对于人们成长的教育作用,就完全可以视之为一番空谈了。
当然,能够从空谈当中缔造出启蒙思想的真谛,这也算是他们见微知著,甚至是我们有所顾及的地方,这一点并非自我否定,而是要怀揣着质疑去审视启蒙思想与后来的欧洲发展之间的关系,毕竟在事实面前,我们的这些大言不惭的论断,都已经被近代清朝的表现给打的找不着北。所以还穿上一颗紧身的心思是必须要做的事情,这正是海宁为什么一直留着欧洲作为自己灵感源头的原因,因为古老的东亚某国并不仅仅是因为晚清的无能才走向衰落的。这其中积攒的各种弊病早就已经出现,即便海宁穿越到了十八事迹也不敢保证面对的神州大陆就是完全健康的。
那么,为什么这番空谈还能够让欧洲崛起。
推测的原因可能有以下几个,一个是欧洲崛起与这番空谈无关,而是与当时也在进行了工业革命有关。就算思想的解放,在这其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毕竟他催生了工人阶级的反抗精神,也催生了学者们挑战固有权威的反抗精神,但不能不强调的一点是,思想解放的内容其实有很多种,其中未必就包括这番空谈,这也就意味着,他确实可能就是没有用的。
而另外一个原因则是:这番空谈中,更加细微而又不可触摸的领域发挥了作用,粗疏的东亚文明所养育出来的作者根本无法窥伺其中的奥妙。考虑到近代史现实依据依旧赫然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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