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疗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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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泽生顿了顿:“你如何得知?”

林恩笑道:“你自己说的,我只是随意猜测,没想到猜中了。看来你与那位小兄弟交情匪浅啊。”

晏泽生不愿多说,刚想敲门,就听见严琅的声音响起。

“你醒了?我是龙衣寨大当家的,今日之事,是我们对不住你,你放心,我手底下的人犯了事,我自会严厉处罚,保你们安全下山……”

“我的刀呢?”

话还未完,凌珩突然说。

“什……”严琅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噢,你的刀……我忘了捡了。”

凌珩:“……”

“莫急!弟兄们一定帮你保存好了!”严琅一拍桌子,保证道。

“话说,”严琅继续说:“你在毒发之时还能斩杀那头畜牲,严琅实在佩服!你明知中毒,仍不惜动用内力,想必那位白发的兄弟是你什么重要的人吧?”

林恩瞥了一眼晏泽生,看见他准备敲门的手慢慢放了下来。

凌珩略一思索,才道:“他几次帮我于危急之间,是我不得不报的人情。”

林恩又看了一眼晏泽生的表情,心道,这小兄弟莫不是个木头,这个时候就应该借机表达自己对生死之交的情深义重啊。

“那今日另外那个男子是?”

凌珩看着严琅面上笑眯眯的,说:“你要做什么?”

严琅柳眉微挑,摆手道:“不做什么,就是问问。”

“姓甚名谁?”

“家住何方?”

“年方几何?”

“可有婚配?”

“兄弟姐妹……哎,别走啊!”

凌珩脑瓜子嗡嗡的,起身要去找她的刀。

一推门,瞬间怔在原地。

“你的眼睛……”

凌珩忍不住伸出手,出声道。

“无妨。”晏泽生隐约看到有模糊的影子伸到目下,避开了她的手,直接踏进了门。

凌珩这才意识到她的失礼,收回手,皱了皱眉。

严琅的目光锁定在林恩身上,看见他稍有薄红的面庞,微恼的目光扫过她,又看向别处。

看来刚刚那番话被他听到了。

严琅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刚刚那副急切的样子不会吓到他了吧。

为了挽回一点脸面,严琅咳了咳,打破了一时的平静,接着说:“药老说这位兄弟的眼睛不打紧,几日就能慢慢恢复,但切记不可再用。”

说到此处,严琅也很奇怪他使得到底是什么路子的招数,双目通红,血流不止,看起来邪异非常,她那几个兄弟都死状骇人……看来此人绝非善类。

严琅有些犹豫,叹了叹,还是对凌珩说:“至于这位,你内功上乘,我自是惭愧不及,但我寨子的二当家用了不光明的手段……你的功夫要恢复,恐怕没那么容易。”

凌珩知道,她在抽刀的那一刻,就做好了这个准备。

“还有这位……”严琅转向林恩。

“在下林恩,家住苍山脚下林氏酒楼,今年十七,没有婚配,没有兄弟姐妹,”林恩烫着嘴了似的快速说,又深吸一口气,道:“还有,我一心只想上京考取功名,无心其他。”

严琅听他说上京考取功名,目光沉了沉,又一拨秀发,笑道:“看来这位公子是胸有大志之人。”

“老大——”

突然,门外传来刀疤脸大叫的声音。

严琅拎起一旁的长枪就冲了出去,一边骂道:“何二,你个狗崽子,还敢回来,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筋,撕了你的皮,打断你的……”

门外,周罗越抱琴而立,眉眼冷淡。一旁的刀疤脸捂着肿起来的脸,泫然欲泣。

严琅的声音戛然而止,她默了默,才道:“你来做什么?”

林恩听见来者似乎不是何二,起身跟了出去。

刀疤脸委屈道:“老大,我们实在是拦不住……”

“闭嘴,”严琅喝道,关紧身后的门,皮笑肉不笑:“一个个的都是废物点心。”

门内,晏泽生在床边坐下,说:“坐下吧,我替你疗伤。”

凌珩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心道这是谁人夜里上山来,又听见晏泽生的话,颇不赞同:“不可,你也受了伤,况且这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恢复的。”

晏泽生听了,轻笑一声,道:“没事,反正我也是凌女侠不得不还情分的人,你为救我受伤,我为你疗伤是理所应当,也算是……”

“还了你的人情。”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又轻又柔,微哑的声音带着轻轻的颤动,像光滑冰凉的丝绸擦过她的耳廓。

凌珩:……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

但听着好像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她只得先在床上坐下,盘腿调息,沉吟一会儿才开口:“你是不是心中有气?”

身后晏泽生伸出双掌靠近她的肩胛骨处,暗红色的气息缠绕着他的双手。

他默了许久,才道:“不是。”

不是那就是。凌珩觉得有些头疼。

“气坏了身子不好。”凌珩突然说。

晏泽生白绢下的嘴角翘起,没有说话。

“气坏了身子沈道长该心疼了。”凌珩听身后的人不说话,又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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