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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是一定得守的。但舒婵毕竟是给空座位付过钱的,师傅只管口头答应,且语词亲切和善。
已经看得见“桥头超市”还悬在半空没挂完的匾额时,舒婵接到了妈妈的电话。
车就停在了离那个超市不到一公里的地方。舒婵看到她妈妈就在那块匾额下给她打着电话,旁边一个挺拔精神的男人正在指挥挂匾额。
妈妈说,她们去取匾额了,电话落在家里。
“没事就好!”
车停在原地,舒婵一直看着那块匾额挂好才让师傅调头回去。
“哐啷”一声惊天巨响,一声撕裂嗓子的尖叫,舒婵拉开车门,从调头中速度不快的车上跳了下来。
桥头超市升腾起一阵黄灰,舒婵撒开脚丫子朝那里飞奔而去。
薄灰很快散去,男子一下子跳过去抱住了舒婵的妈妈。舒婵停了下来,她朝前走走停停,终究还是扭头往回走。
是那块匾额掉了下来,恐怕是没有挂牢靠。
“舒画家,您好!问您的家人安!东西您到底能藏在哪里,或者说您知道在哪里呢?真是一件费脑子的事。”
回到c市天已经黑了,这段时间的习惯,进门后就检查窗户,本来最近几天窗户都没事,舒婵已经打消顾虑了。但今天有人送上了大礼。
窗户关好,甚至是上好插销的,可是窗台边的桌子上多了一封信。
先不考虑这恶心的措辞了。舒婵在想要报警吗?寥寥几个字,信息量却有些大。舒婵在床上躺了许久,许是心理作用,肚子上的那道疤痕有些隐隐作痛。秋老虎,竟觉得很冷,舒婵抓过床头的热水袋趿拉着鞋子到厨房去烧水。
热水袋比定心丸比安眠药都要好使,舒婵刚昏昏睡过去,就又被电话吵醒了。一个陌生电话。
“学姐,老师家进贼了!”
此时凌晨三点。
如同遭遇炸弹,舒婵整个人都是懵的。小学妹是老师现在的学生,九月刚入学。因为舍友的姑姑跟老师是圈子里的伙伴,又住一个小区。老师家进贼后就报了警,然后那位姑姑吃瓜的时候难免吐槽,就发了朋友圈。
老师的家人在另外一个小区,不一起住。舒婵很是担心。又是该死的电话打不通。舒婵赶往小区的时候,老师家没有人,门卫说已经去派出所做笔录了。
要不要把那封信一起交给警察?极少动脑筋、讨厌动脑筋的舒婵权衡了许久。见到老师的时候,她跟老师要了鄢蛰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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