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双手互搏(4 / 5)
需要..这么见外吗?我们还是可以像老友一般交谈的..”语气里的高傲像是加进了许多的恳切;宗正严此时也卸下了一些之前极为防备的模样,稍微地侧了侧身子,“既然引崎兄已经这般言说了,那我等也便抛下那无谓的芥蒂了。只是、有关你所愿望之事,我等此番前来也并不一定能找出什么非常有希望的解决的良方、”引崎听着宗正严的说辞也跟着放松了表情,“言麟兄说的哪儿话?你们能够当真应了我的约来到这废殿之中,便已是我引崎深感荣幸的事了。”说罢,他已经引着宗正严和元明去了一处大概是许久都没有复见光亮的阴暗的角落,这里,隐约还滞留着一大块干透了的黏稠的黑血,那团黑影、在黑暗之中却显得更加的明显,似乎正透射着暗色的光震慑着所有想要窥探它秘密的人。
“你想要了解些什么?”宗正严的视线很快就被那团黑影给牢牢抓住,但思绪却已经开始飞快冷静地运转,又别过了身子,特意转向了不面对着引崎的一边,又往元明的身侧靠了靠,空气也不由地快要被这气氛给冻住,元明因为宰京的冷峻而十分的习惯这种氛围,立刻接下了宗正严略显直硬的话头却是在给引崎帮腔,“宗大人,你还是这么的咄咄逼人啊,对国师也是这么尖刻..”他瞥了一眼宗正严,也依然是用了如之前一般的那个眼神,又扫视了身旁的两人,“我们几人这般相谈,没必要再摆出这般阵势吧。”话头便又被踢回了宗正严的这头。“元明大人您的这个说辞,倒是将我狠狠地冤枉了一把啊。必要又必需的怀疑,不也是对我们自己的保护吗?”原先语气忿然的宗正严突然变得异常温和了起来,“引崎兄不必见怪,在这宫中,我等都不过只是在求个自保罢了。”话语出口,他也稍稍拉拢了些与引崎之间的共感。
引崎微微颔首,思考了一阵,沉默了许久才答道,“自保吗?若是当真为了自保,倒也可算作是本事高超了。不过我要说的,不是此事;那滩黑血之中、似乎参杂了什么东西,布阵者将其作为了布阵重要的佐将,让我一直无法将其消灭..这滩黑血、究竟是由于怎样的因由才会出现于此地,又大概会是因为怎样的情故才会变成这废殿之中不灭的冤魂..两位,是否有想起什么事由可以供我参详?”虽然受了宗正严有意无意的讥讽,引崎却仍是语气恭敬地全盘托出了此次相邀的要请。宗正严本是不太会表露自己情绪变化的类型,但却仍然是微微地皱了眉头,元明的样子则看上去像是大惊失色,也不住地偷偷瞄了几眼角落里面的那团碍眼的暗色。
过了许久,也沉默了许久,还是宗正严先理顺了思绪,率先打破了沉默的氛围,继续着自己平静的说话,“引崎兄你虽然能力不及我记忆中的那人,但那嗅觉倒是与那人的敏锐相差无几嘛。不过有关于这血迹的蛛丝马迹,在我想来大概由元明总领来说明会更为恰当。”他这语意似乎是并不想令自己过多地牵涉在这一个话题之中,所以一下子就将话题踢给了一旁还仍旧带着略微的吃惊的元明,元明也像是一时没有回过神来,稍稍地晃了神方才接了话,“...哦、宗大人,你倒是将紧张都一并甩给了我啊,还是这么狡猾啊、好吧,你说的也没有错。确实由我来讲更为合适,那次行动、毕竟是由我所在的禁林卫负责执行的。只不过是我现时再忆起,还是感觉是十分的惊怖的...”元明说着,轻抽了一口气,才能够平顺地继续把话说下去,但是脸色上的苍白却还是并没有那么迅速地可以恢复,于是他又猛地呼了几口气,按了按自己稍微有点疼痛的额头,说出了那个仍然叫他感到惊怖异常的事由,“那天、虽是个晴空万里的光景,但却仍然能清晰地感觉到云层之上的惊雷密布、以及阴云即将压境的沉郁窒息;感觉最显著的时刻,便是我直视故皇后殿下的那个瞬间,那个眼神射出的穿透心脏的利箭,也许我这一世都无法再忘记了吧..”元明稍稍停顿了下,又收了几分自己显露在外的恐惧,继续说了下去,“能在我禁林卫的剑下仍然摆出那副神情的,这世间大约是少有的,但是那一日,竟然一次性让我见识了两个、那一日,也是我第一次,下手的时候竟然是颤抖着落了刃。那黑血,大概是当时主上授意了的杰作罢,我亦不敢再向你透露什么僭越的内容了。”他十分隐晦地诉说着恐惧,却仍隐藏了话题中最为关键的部分,但他的模样、却又是让引崎实在无从、又不忍再追问下去了。
“…哦,是这样吗?少主原是与你这样相对过的…倒也还算是在我的意料之中的。”引崎拐弯抹角地说了一点有关于自己疑惑的部分,元明却对他的这套说辞迅速地做了反驳,“少主…少主的眼神,说实话,我是有些记不真切了的。但是我之前提到过的那个人、却给我了一道永远都无法愈合的深壑。”元明依旧没有袒露的意思,宗正严听他说到了这份上便立刻出声打断了他,“那个人的名字、不应该再出现在这个场合里了。引崎兄,你就往故皇后的长兄身上再深入一点吧。关于元明大人方才的说辞,你只当它是个胡言乱语便是了。”宗正严忽然对引崎与他商讨之事做了速断,听来的意思又像是想要早点结束掉元明所提及到的那个敏感的话题,“我们也该回去了,引崎兄,下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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