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欧洲篇_第二十回 我是谁(六)(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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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听张桃芳的回忆。

对狙击技艺、能力最大的肯定,一定是来自对手,每次对决总有一方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死亡就是对手奉献的军功章,每一枚军功章后面,都是鲜血淋漓的生命,不管是那一方,概莫能免!

不经意间,597。9高地出了一位枪法如神的狙击手传遍了敌我双方,血淋淋的事实引起了鹰酱的高度重视,不惜动用各级情报机构进行调查,几乎将地球翻了一遍依然一无所获,事件显得非常神秘,张桃芳就像是突然从天上降下来的杀神,历史一片空白,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十年之后,才终于弄清楚事实真相。

其实查不到张桃芳的历史一点都不奇怪,不要说鹰酱,就是华夏志愿军自己,也对张桃芳一无所知,只知道张桃芳是一个新兵,第一次实单射击就脱靶,等到张桃芳声名远播,才发现自己的部队里有这样一个狙击天才,其他一无所知,同样不得其解,既不是天生的猎人出身,也没有经过任何的狙击训练,就这样横空出世登上世界最顶级的狙击手行列。

刻苦训练,融会贯通是一个狙击手最基本的要求,但最顶级的狙击手一定不是训练出来的,必须承认,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天才,就像世界头号狙击手———芬兰的西蒙·海耶,同样没有经过狙击手的专业训练,同样使用普通步枪狙杀了542名前苏联的军人,一时谈西蒙·海耶而色变。

1938年之后,前苏联多次以维护西北边界和列宁格勒的安全为由,强行要求芬兰交换领土和租借军事基地,1939年11月9日双方谈判彻底破裂。11月28日,前苏联单方面废除了1932年缔结的《苏芬互不侵犯条约》,次日中断了两国外交关系。

随后,前苏联红军不宣而战,向着只有400多万人口的小国芬兰发动了突然袭击,遭到芬兰的顽强抗击,本以为一个星期内可以结束战斗,没想到芬兰人民同仇敌忾万众一心,最后将不可一世的前苏联红军赶出了国门,迎来了卫国战争的最后胜利。

西蒙·海耶出生於一个名为Rautj?rvi的小镇,1925年加入军队,战争爆发后,开始了他的狙击手生涯,在零下—20~—40度的环境中,身穿全白迷彩装,不断的狙杀前苏联红军,在整个战争期间,一共狙杀了505名前苏联红军,被誉为白色死神。

巨大的伤亡加上西蒙·海耶的神出鬼没,不得己之下,前苏联红军专门组建了一个狙击手小队,希望找到并杀死西蒙·海耶,结果全部被西蒙·海耶反杀,就像昆山龙哥,手持砍刀却被手无寸铁的文弱书生反杀,做黑社会做到这样的地步也没谁了,成为华夏吃瓜群众茶余饭后的笑谈。

整个前苏联红军谈西蒙·海耶色变,惶惶不可终日,无奈之下,采用地毯式轰炸所有西蒙·海耶有可能出现的地方,这种盲人射瞎马的方式,只能是自己寻求心理安慰罢了。

西蒙·海耶与张桃芳一样,都是天生的狙神,他们的事迹同样是狙击界不可复制的传奇!

没有找到张桃芳的任何资料,怎么办?日子还得过啊,对峙还得继续,冷枪冷炮的游戏不能断啊,最后,鹰酱决定派出最顶级的狙击手与张桃芳对决,这是一场生与死的对决,这场对决注定最多只有一个人能够走下对决台,甚至两个人都得留下,对这场生与死的对决,双方的指挥官,双方的战友都非常期待,这是一场公平的对决,双方都没有进行干扰。

1953年初夏的一天,张桃芳照例一早就上了阵地。他刚沿着交通壕走进3号狙击台,就有一串机枪子弹贴着头皮飞过,张桃芳脑袋一缩,趴在了交通壕里,神经陡然紧张起来,自从开展冷枪冷炮运动以来,张桃芳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气息,这种感觉很奇怪,不是害怕,而是兴奋,是那种独孤求败高处不胜寒突然遇到对手的感觉,是一种心底里渴望的高手对决:今天不同寻常,对面有人在等着我!

交通壕里丢着一顶破钢盔,张桃芳顺手拾来,用步枪将它顶起来,以前他曾多次用这种方法引诱对手暴露位置,可这次钢盔晃了半天,他的对手却一枪未发,显得非常有耐心,这个对手不寻常啊,肯定是一位经验丰富的狙击手,哇,我好喜欢哟!

总算遇到对手了,肾上腺素惙惙往上涨,张桃芳在交通壕里匍匐前进,到了尽头突然蹿起,几个箭步穿过一段小空地,刚要进入狙击台,对面的机枪又是一个点射,子弹紧追着他的脚跟,打得地面尘土飞扬。

失去先机,步步受制,张桃芳急中生智,双手一伸,身子一斜,像被击中似地摔进了射击台左边的掩体里。

这个假动作令对面的狙击手楞了一下,百思不得其解:不是说对面那个是人人谈之色变的狙神吗?怎么这么容易就解决了,不科学啊,难道今天遇到的是一个假的狙神?看他躲避狙击的动作,一般人不可能做到,到达是为什么?

一时之间,鹰酱狙击手处于风中凌乱中,暂停了射击。

张桃芳利用对手暂停射击的时机,慢慢地从掩体里探出头,开始搜索对面阵地,首先仔细观察了鹰酱阵地上的机枪掩体,发现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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