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欧洲篇_第二十回 我是谁(六)(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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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我是谁(六)

上甘岭战役进入第三阶段,“联合国军”虽然占领了表面阵地,但并不意味着战斗已经结束,坑道仍在志愿军手中,坑道里的部队随时可以与反击的部队里应外合,对“联合国军”而言是极大的威胁,坑道一日不除,一日不得安生,因此20日以后的战斗就是以坑道为争夺焦点。

志愿军退入坑道之初,由于建制被打乱,弹药匮乏,又与上级失去联系,造成秩序混乱军心涣散。

十五军得知坑道情况后,于21日晚派一三四团二营教导员李安德率领军警卫连的79人和一三四团七连的17人借着夜色的掩护潜入597。9高地一号坑道,传达了上级关于坚持坑道的作战决心,并成立坑道党支部,对坑道进行整顿管理,统一思想,使得坑道部队形成了一个坚强的战斗团体,为战役的胜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经过多日血战,双方都已筋疲力尽,不约而同稍做休整,战场上出现了少有的短暂寂静。

22日战斗再度打响,争夺的焦点就是一号坑道。鹰酱对坑道口用无后坐力炮抵近射击;用炸药包爆破;向坑道里投掷手榴弹;甚至使用P—51飞机低空俯冲扫射,情况危急关头,坑道部队得到了纵深炮火的支援,使得鹰酱破坏坑道的阴谋没有得逞。

夜幕降临,坑道部队组织小分队四处出击,炸地堡、摸哨兵,搞得“联合国军”草木皆兵,夜不得宁。

从10月23日起,上甘岭的战斗不仅成为半岛战场的聚焦之处,而且成为全世界所关注的焦点,一时之间,整个半岛停止了所有的战斗,除了上甘岭。

敌军的破坏不是坑道部队最大的威胁,缺粮断水才是,“联合国军”对坑道部队与后方的交通线实行严密炮火封锁,使得坑道部队粮尽水绝。

坑道里最受煎熬的要数那些无法转下高地的伤员了,坑道里连一滴酒精,一卷绷带都没有,伤员只好任凭伤口发炎糜烂,全靠坚强的意志和自身的体质支撑着。

从21日至29日,坑道部队夜间主动出击达158次,其中仅9次失利,其余均获成功,累计歼敌2000余人,大量消耗了敌军,并极大破坏了敌军阵地的稳固。与此同时,纵深部队为支援坑道部队,先后以二到五个连不等的兵力对537。7高地组织过七次反击,曾三次夺回了全部阵地。在597。9高地,以两个班到九个排的兵力组织过五次反击,曾一度占领主峰。这些反击,都使坑道部队得到了物资和人员的补充,增强了坑道的力量,为大反击创造了有利条件。

进入第四阶段,志愿军逐渐适应了“联合国军”的战术,开始不断反击,内外结合,一步一步恢复表面阵地,搞得“联合国军”在晚上要不间断的发射照明弹,惶惶不可终日。

到11月23日,志愿军夺回了全部表面阵地,将“联合国军”赶下了两个高地,至此,“联合国军”因为承受不起巨大的伤亡,不得不结束了上甘岭战役,战史上将11月25日作为上甘岭战役的结束之日。

这一战惊天地泣鬼神,两个山头足足被炮火削掉了两米,参战部队双方加起来超过十万人,伤亡三万多人,战况之惨烈超过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任何一个战役,志愿军的顽强善战令全世界的军事家大跌眼镜。

在此次战役中,志愿军涌现出无数的战斗英雄,黄继光就是其中,听到黄继光的名字,张桃芳热泪盈眶,这是华夏家喻户晓的战斗英雄,是华夏民族的骄傲。

上甘岭战役结束后,双方再度进入对峙状态,由激烈的攻守变成冷枪冷炮对抗,在这场冷枪冷炮运动中,志愿军英雄辈出,极大的丰富了狙击手的战术,其中有一个年轻的军人,浙江人,刚加入志愿军就迎来了冷枪冷炮运动,他是一个传奇,是狙击手历史上的传奇,绝无仅有,他第一次实弹射击就脱靶,但他没有被困难吓倒,经过不懈的努力,练就了百步穿杨的绝技,并且对潜伏有独到的见解,创造了狙击手史上的奇迹。

不是说他狙杀的敌人最多,也不是说他狙杀的敌人最远,而是他没有经过一天的狙击手正规训练,使用的是没有狙击瞄准镜的普通步枪,俗称“水连珠”的M1944式莫辛—纳甘普通步枪,它的主人使用它曾在32天内以436发子弹击毙214名敌人,其中还包括鹰酱专业的狙击手,而自己毫发无损。

说到这里,王景弘发现张桃芳全身在颤抖,双拳紧握,眼睛恍惚要喷出火来。

就在王景弘准备继续往下讲之时,张桃芳开口道:“这段历史我有很深的记忆,这个年轻的志愿军战士就是我的前身,是我的本尊,他也叫张桃芳,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与鹰酱狙击手之间的高手对决。”

听到张桃芳记起了自己的前世,王景弘抱拳一揖,面带笑容:“恭喜张老前辈记起了曾经的历史。”

张桃芳:“王督王同志,千万不要这样称呼我,现在你的职务比我高很多,年纪也比我大很多,前世是前世,现在还是叫我小张或者直呼张桃芳为好。”

王景弘:“好吧,尊重你的意见。”说完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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