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程烈子是个杀人不见血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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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烈子小时候在孟州待过一段时间,虽小十年不来但路线却和记忆力大差不差,趁着夜色顺房檐寻到肖町兰的府邸,燃灯的小屋就在眼前,他背靠墙壁深呼吸。

李宛不信他,她怎么能不信他呢?都是因为这群老贼!

噙满恨意的单睑死死盯着肖町兰的屋子,他一路从后院摸来,妻儿皆熟睡在榻,老贼这会儿定搂着小妾快活呢。

往嘴里扔了两颗无名药丸,又拆开腰间的荷包重新挂上,他从窗户悄声摸了进去,举起盏灯猛地掀开帘子,肖町兰正寻欢作乐不知东南西北为何物,还不等人尖叫出声,抬手两刀取了女子们的性命。

肖町兰惊吓过度连喊都喊不出来,眼见如此,程烈子刀把一转就给他赐了宫刑,疼痛瞬间蔓延到头皮,一张老脸唰的苍白。

“敢出声我就杀了你,明白?”

见他忙不迭的点头,少年两针封住血脉,挪开碍事的女子尸体,却发现这也是个可怜人,除了脸颊完好,周身没有半点好皮肉。

程烈子嫌恶的道,“你这鱼肉百姓的狗官!”

银针暂时可保性命,肖町兰歪歪斜斜倚在榻上,再多动一分都能疼晕厥过去,见眼前有些相似的面容,他开始谋划着如何叫来自己的内侍。

“我是程英的儿子。”程烈子倒是很坦诚,“银针有毒,你若杀我,你就得给我陪葬。”

见这老贼半晌没话,他一个耳光打过去,“说话!”

“程英在他自己的府里,不在我这,我没有...没有虐待他。”肖町兰气若游丝。

清出一小撮干净地方,程烈子搭了个边倚着,“你在孟州多少年了?”

“多少年?!”

“八年..”

“哎呦,那就是说,我走了,你来了。”

程烈子掰着手指头查了查,“你,梁弄,沈璇,梁楚,府衙的机关系统里还有谁是绒族人?”

“孟州是我们的,是我们在管也是我们在建设,若没有我们,这的人还穷的吃不起饭呢!”肖町兰咬牙切齿的说道,若是能动,他甚至想将少年拆之入腹。

“若没有你,我岂会流离失所?若没有你,孟州如今太平无事岂会有战乱!”

程烈子揪着他的衣领子,半瞬后突然绽放半分笑意,捋捋他的衣领道,“不如这样,程英不堪大用,他定然阻拦你们拿下孟州的脚步吧?我在皇后身边是个近侍,你收买程英不如来收买我。”

少年生得有半分阴柔的妩媚,这会儿灯光映衬更是美艳动人,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裳,笑道,“程英这个知府虽然无用,但也是面子上最有权的,你既然本有有意孟州,为何不将知府位子收在囊中?”

“你想干什么?”

肖町兰的脑子像装了浆糊似的浑浑噩噩,“程英...”

“我是程烈子,大人从前没见过我,如今见过了。”

“我帮你拿到知府的位子,我也可帮你杀了沈璇,再帮你除掉皇后,孟州不就是你的天下了?”

思考的能力逐渐停滞,肖町兰甚至感觉不到疼,飘飘忽忽看着他,“你...”

“三使手里都有百人的护卫,你手里更分了千人的兵团,操纵兵马的信符呢?”

程烈子的声音似鬼魅勾魂,轻飘飘慢悠悠的在肖町兰的耳朵里打了个转儿,他笑得痴傻指着他,“你有些眼熟...”

“信符在哪儿?”

“在...在我身上...”

肖町兰早不甚清醒,程烈子嘴角抽搐强压着愤怒,逼问道,“信符在哪儿?”

“在我身上...”

再次得到同样的回答,程烈子干净利落给他喉咙开了个口,见鲜血慢慢浸润了床铺,他才慢悠悠摘了腰间的荷包,取出还在冒烟儿的拇指大青瓶儿盖严实,把口中的药丸吐在了香炉里。

他从小跟随医家学习,做些迷药和解药对他来说就是小儿科。

将肥硕的肖町兰踹翻了身,水牛腰上用红线别着手掌大的布包,里面正是孟州布政使的兵马信符。

按理来说府郡的兵马只在都指使一人手里攥着,但孟州和汀州情况特殊,除了知府外,三使手里都有些能应急的人。

揣好信符,程烈子推开门翻身上房。

见几个黑影压着什么人从后院飞跃而过,而肖家后院灯火攒动,这群家丁们不会轻功,操着满口的绒族话在地上急得直蹦跶,他嗤笑一声,看来想杀肖町兰的可不止他自己。

进布政使司的时候,他毫不例外被人逼住了喉咙,直到亮出手里的信符,面前满脸横肉的将领才犹犹豫豫的放下刀,想拿过仔细检查却被程烈子转身躲过。

“你不给我看,我如何知道这是真是假?”

“你若耽搁了布政使大人的大事,有几个脑袋够你赔的?!”

程烈子脸子一落,冷眼冷语的训斥还真有几分独断专权的味道,将领将信将疑看着他,“大人为何派你来?”

“怎么,大人叫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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