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他要杀我,那只能他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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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鏖战从天黑持续到天亮,再到天黑之时邵河清等人从外包抄将张俭等人围在中间。

伏思打马回到战车前,满头满脸的血污摧残了他几乎不成人形,颤抖着道,“郎君,咱们被包了饺子馅了。”

半晌没人说话,张俭猛地掀开帘子揪住他的衣领子,“肃王呢?肃王的人呢!”

“他...他没来,咱们的人从前几日就派出去找了,迟迟没信儿回来,怕是不好了。”

徐子遥也在马车里,自打奶娘被杀他就成了兼职保姆,不仅要出谋划策还要照看婴孩,拍着熟睡的孩子感慨道,“瞧着可怜的皇子,前几日还不适应打打杀杀,这几日就能睡熟了。”

“他睡熟?他马上就要与世长辞了!”张俭怒吼道。

“张俭!慎王殿下请你出来回话!”

“张俭!”

车外震耳欲聋的喊话惹得张俭面露不佳,掀开帘子后发现身边的将士都筋疲力尽,能动的都尽力将马车围在中间,不能动的在原地哀嚎。

城墙上谢衍身披铠甲居高临下,见他从马车里钻出来还伸手挥了挥。

徐子遥露了个头,无奈的缩回脑袋,成王败寇啊。

“谢衍,咱们之间的争斗才刚刚开始!”

穷途末路,张俭仍旧想搏一搏,他叉着腰怒吼道,那只才恢复好的胳膊还不敢太用力,半悬浮在空中。

“张俭,你为何如此执迷权术?因为你如今京外尸横遍野,午夜梦回郎君都不会害怕吗?”谢衍摘了手上的护腕,把着城墙探头看了看下面的惨状,不光有张俭的人更有大梁流血牺牲的将士。

“你若开门将陛下引出来,自己负荆请罪在先皇面前自刎而死,我即可撤兵!”虽看得出自己处在劣势,但张俭仍不想叫自己的人看出自己的胆怯,装着汉子仍做清高,“与王爷之前种种相比,臣实在算得上清高之人。”

“张俭,你是否好奇为何京卫大营调动不得,又为何京内迟迟没信儿传出?”

谢衍一招手,兵卒压上来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段禧掀开挡脸的头发,正是贤太妃张好。

张俭的目光骤然收缩,只觉得浑身血液倒流,怪不得,怪不得他与京城断联,怪不得他孤立无援,原来谢衍将她抓了起来!

“谢衍!你我之间的事情关太妃娘娘何事?无能鼠辈居然拿女人出气,还不速速放了她!”

他的话似乎逗笑了谢衍,指着贤太妃红肿的脸说道,“你知道她为何脸上红肿?为何又蓬头垢面?本王来给你数数她的罪行。”

“私通外族罪在其一,偷盗陛下信符罪在其二,陷害公主私买禁药罪在其三,谋害后妃扰乱宫闱罪在其四,看来三年的寺庙生活也没压制的了娘娘心里翻涌的恶意,你说她到底该当何罪?”

贤太妃靠着兵卒的支撑才能勉强站立,早在三日前她被谢衍抓走时就想到了这一天,她原本打算在狱中求死,可口中的嚼子背后的绳索都将她死死绑缚,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同为张家的子嗣,你们怎么就是没有娴妃娘娘清醒,如此玉佩就算从陛下手里送到了你这,又能怎么样?你真当这小玩意儿能操纵的了我京卫大军吗?!”

谢衍手里的玉佩在阳光下折射着光,晃得张俭睁不开眼,他唯恐贤太妃再说什么更不利的话,既然事已到此不如快刀斩乱麻。

张俭冷哼一声,“既然如此,你就该将贤太妃凌迟处死,为何押送至此脏了我们的眼。”

贤太妃听着他的话身子剧烈的颤抖着,一双漂亮圆润的凤目如今胀满了鲜血,眼神里的恨意就差要将他生吞活剥。

谢衍摘了她嘴里的口嚼子,问道,“太妃娘娘还有何想说的?”

“张俭...张俭...哀家是你的姐姐!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若不是哀家,你哪来的尚公主机会?!若不是本宫,你何来的银钱流通操纵军队!你这个小人!”

话才说完,谢衍高扬的手一落,段禧毫不犹豫的将她从城墙上推了下去,贤太妃的身子如飘落的树叶轻飘飘坠下重重摔在人堆里,怒目圆睁没了呼吸。

“众位将士!你们皆是大梁子民!是我大梁保疆卫土的勇士!先头受张俭蛊惑本王可一概不追究!如今若归顺与我重新认祖归宗,本王通通有赏!”

谢衍中气十足又高昂嘹亮的喊声从城墙传进下面将士的耳朵,话毕,负责传话的兵卒们的重复喊声登时响彻天际,一方是丰厚的俸禄一方是生死未卜,将士们皆动摇了军心。

张俭怒斥道,“你们胆敢!胆敢背叛于我!杀了谢衍!你们就是开国的功臣!冲啊!愣着干什么!”

久也没人相应,徐子遥掀开帘子瞧他,劝道,“罢了郎君,事已至此我们孤立无援,不如举旗投降,还能换的两分活命的机会。”

“你在说什么胡话?!”

伏思举刀就刺,徐子遥反手抄起长剑捅穿了他的喉咙,左手还抱着熟睡的婴儿,面色无常接着劝道,“早在肃王扎兵金州之时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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