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荷露虽团岂是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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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身、你读不懂生死,你还切不断傀丝。

记得在惊慌前埋了他。在这之前先跪下,让我为你重绘两颊蔻丹,收锋锐利,左锁一句“足边纱”,右雕三字“来日绫”。

趁夜来访又是何故。为着利益,权贵,还是卿卿血花?茶盅转角沿半月明,两瓣唇间扁薄话语。案几堆简,卷山河烽火流离梦碎。青汗中也画草蛇湿漉,厅堂勾栏,我指尖丝灰白错综,从未定数。

乏,乏。罢了。来说说你的阴谋诡论吧。

嘘,收敛住你的意图。这前段隐忍不发下铺陈洒得太随意,未及踩实便要登台做戏,仅仅是为了博我一笑吗?烂舌温顺些,藏锋抿唇,我允你吭歌愤懑、这不算逾矩。戏折字行间尚存有余地等傀人咿呀⸺听,你琵琶骨边断发窸窣,交易已至最后抉择:一生或一死,押花赌命…当心,傀儡指节上还卡着半只踽踽挣扎的飞蛾。

我们都是救赎。听我说…罪孽不在夤夜时的一角刀光吹火里,棺木将滋养的毒菌也不是我的指缝尘。学会纵观全局,不要见一信一、再肯定点说,你信的只有我,只能是我。

沿途也闻许多人吁嗟暗惜,道我痴愚狂妄,恭敬地摔碎一盏琉璃油滚烫。可怜…可怜的家伙们。我悲悯着垂眸,看满地碎裂的坟茔间暴尸臃肿,肚腹饱涨与水痨鬼无异,溺死在庸俗中,死态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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