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章 一个人去杭州(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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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还是无份?她总是起起落落的心情。她竟然走不出自己的困惑,她真得认真了,所有的一切她都放弃考虑,她只要奇哥的在乎。她总是想象相处的种种心动,她需要一个能爱家的哥,可奇哥总是冷漠,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总提不起精神,总在无聊中打发着时光,在消磨着自己的精力。不要想起不要想起,一不小心就会想起,算了,只要所爱的人幸福,她会选择孤寂的。

白天仅仅因为他们又说起她的事情,让她觉得好烦好烦。去周新星那儿,竟没有觉得浪费时间,相反说出了许多话,压抑许久的话,总觉得他有心事,不大爱多讲话了,过去的兴高采烈没有了,相反显得有点成熟相了。她问:

“昨天你去家了?”他说:

“嗯。”有点忧郁,她说:

“那你带书来了吗?”

“噢,忘了。”

“这么差劲。”于是他讲起书的内容,他说:

“夏晚诗这个人较独立,和放多人相比,他是一株长得较高的小树。”她说:

“这部书写得脱离现实,根本没有这么一回事。”他说:

“我也想想不可能,是成人的童话。”她说:

“你去朱岸虎那儿借书来?”他说:

“我实在是没空,要不你自己去。”她觉得有点气愤,想一转身走,但马上觉得别任性,又没有得罪她,这么难弄干什么呀。他说:

“我脑子里想法很多,一边在干活,一边在想另外的东西。有时回家一边骑车,一边有许多灵感的。”她说:

“那就写下来吧。“他说:

“到了家,人便瘫下去了,什么都不愿写了。”她说:

“你呀,要么去想,想了就做,要么不想,想了不做,白白地浪费精力,太不值得了。”他又说起周春奇也会想的,问起:

“你们一个上白班,一个上中班,思想怎么交流?”周新星显得很是忧郁,有点伤感地说:

“随他去好了。”她便说:

“其实每个人都有心灵的一把锁,有些话要说,有些话不该说,一个人没有必要把心中所想的全讲出来。如果周春奇是这样的,你不必很失望,每个人都要有距离的相处好。“他摇着头说:

“我不会这样。”她说:

“上次我突发奇想讲了几句话,惹得奇哥老大不高兴,我是说‘爱过一次并不表示一定是真爱,多爱几次也是次次是真爱’说了这句话后,他极不自在。”周新星说:

“讲到了他心里去了。”他说:

“我们相处的时间长,但涉及这种话题是很少的,你去揭他的伤疤,戳痛了他的伤处。”她说:

“因为你怕伤害他。”他说:

“很奇怪,周春奇喜欢和孙炎军相处,和他相处,一点也没有好处。”她说:

“孙炎军是无赖,过于直率,会得罪人。周春奇的内心和外表不相符。”他在隐藏着什么,他越是小心隐藏,她越要去触痛他,她想让他早点自信,走出困惑。在这个年纪这个也是话题。她总是说选择了,错错对对,她不在乎,假如现在她和一个人相处,最终没有走到一起,也不后悔。周新星说:

“你绝顶聪明,我也和周春奇讲出了你想讲的话。”她也感觉他以为找到了知音,他差一点点吐出了自己所想,终于他理智了没有说。换一个话题。他说:

“我也烦死了。”她说:

“去找伙伴吧,多和他们聊天。”他说:

“我的伙伴二十二,三岁已有了男友或女友了。”她说:

“那就找比你小的去接触。”他说:

“有一次,我闯祸了,丝厂里有一个女的和蔡佩元是朋友,蔡佩元有什么事自己不敢主动,都叫我去问的。上次我们三个人去跳舞,那个女的总紧跟着我,别人去约她,也总问我可以不可以去,我说,去吧,那一次蔡佩元很不高兴,从这以后,蔡佩元总不舒服,我也写信给她,说蔡佩元怎么好。”这个男孩,这么热心太过度了,女孩会以为有意思的。

晚上仅仅因为是看了一会儿小说,竟然话语很多,并高声地讲话,讲述着琼瑶的小说,讲着什么失火的天堂,讲着车间里和朋友算二十四,讲蔡佩元出一个题目,讲周春奇说出答案,反应敏捷,讲着笑话,她笑着总是有许多的话,后来才睡着,总是一个傻乎乎的女孩。和同寝室的室友们就是大吵大闹的。

一早上班,去车床那儿点数字,周春奇上白班了,问他:

“昨天割稻?”他有点挪揄的神色说:

“你一下子猜对了。”真是讨厌,她要猜对干什么。她说:

“你睡了一夜,气色好多了,前几天发现你眼眶陷下去了。”有车工赵海军在说:

“这么仔细,是好现象。”她在心中想关心还是要关心,无悔。厂里有人辞职离开了,这当中有成文南的女友,碰到问成文南:

“怎么叫陈美儿走了。”他说:

“我也说不清,一是车间里人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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