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章 一个人去杭州(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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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自己这样大度,是否是感觉虚伪?他忙于干活,也问她话,但她觉得他有一种距离感,离他那么近,心却是那么远。看着他瘦削的身形,心在绞痛,为什么让她迷恋。半个小时后,她走开了,收起她的感情,让她心如死水,不再激起波澜,一个人吧,孤寂是她的朋友。她以为用冰冷的东西吃下去会冲淡如火的感情,吃了许多冰块,可依然那么狂热。

早上一上班觉得还可以,应小水说:

“我现在竟连一个朋友也没有了,真是怪事。”她说:

“是因为你和斯光雨接近多了,女的朋友怕影响你们的感情,男的朋友也有同样的理由。”有点感觉搭错车的爱,让他变了一个人。应小水说:

“其实周新星对你也挺不错。他们也想接近你。要么谈谈?”她说:

“不可能的事。”他说:

“那也太心烦了。”她的心得静下来,奇哥没有承诺给她,她放弃所有不安的幻想,她情愿苦苦地守候,直到有一天他有女朋友为止。看到斯光雨她不会升起难受,也不嫉妒,不会想到应小水,而另外一个却不同了,会想到奇哥,瘦削的身影,在脑中盘旋,挥之不去。其实她总是彷徨着,总在掩饰,是的,她也是太累了。其实她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好了,背着一个桎梏生活的她,永远是走不进别人的视野,走不出自己的阴影。太多的时候她总是否认自己,总是认为自己丑,没有人会喜欢,错了,她要改变自己变得自信,为什么要看轻自己呢?她也是一个女孩,所具有女孩的一切,为什么要否认呢,也真是一个小傻瓜。是啊,每个人都不甘心,也许有许多创作都是在不甘心中产生出来的。

一早明主任就心情不好,她有点担惊受怕。去车床去周新星那儿,他说:

“我正满脑子稀奇古怪的想法。”却没有说出来,沉默了许久,他也变得有点压抑,她多么想问问他的伙伴的消息,可总是不敢说出口,每个人都会走过不同的历程。心会历经沧桑,为什么要回到过去呢,不可能也没有必要。回自己的中间库时碰到了奇哥,刚刚睡醒的样子,昨天发冷饮了,走到他身边一点笑容也没有,她又没有欠

他什么,就算别人关系不怎么好,但至少都会有一个笑脸。他好孤独,这么压抑的男孩。车工朱建科叫她去办公室拿创可贴,他的手有点破皮,她老大不情愿去了,赵海平不在,等上一会儿,赵海平进来了,郑昊然正在将会计那儿问事情,厂长来了,问:

“怎么回事?”郑昊然说:

“要如何打报表。”厂长说:

“问什么,打上去好了。”郑昊然说:

“不能胖天,要负责的。”厂长竟然说:

“昊然,这种做法,是只生女儿,不生儿子的。”大家笑了。她心中有想法,真是的,有钱人家就可以去损别人。把创口贴拿回给朱建科时,他竟说:

“这么长时间,肯定在谈天。”她没有解释,她不需要他的理解,她做的事她自己负责。可是她在乎奇哥的解释。可他就是不讲太多的话,只会闷在心中,她都要怀疑自己了,不,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不要犹豫不决的样子。

晚上听着录音机,在楼英子的床上睡着了,直到楼英子进来叫她,才醒过来,蚊帐里有苍蝇,她懒得去赶,叫郭珞琳去赶出来,她一点不在乎,唉以后别去吩咐别人了,自己浪费精力和唾液,别人什么都不在乎。沉沉中又睡下了,梦见一个很恐怖的梦,在一个深不可测的圆形洞中,没有电梯,钟雨带她到那儿,说死过一个人在那儿,便隐去了,一种恐惧感袭击了她,她惊恐地跑出了洞口,发现自己身上丢了一样东西,硬着头皮返回去找了,,恐怖的声音响起,她好无助,找不到一个朋友,好悲哀自己,不久硬是醒过来了,总感觉还惊悸不已的。

这天晚饭后便去外婆家,先到鞋摊那儿去补鞋,看着来往的行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骑自行车的,走路的,开车的,开摩托车的,拉三轮车的应有尽有,服饰千奇百怪,有穿着花里胡俏的,也有穿着得体的,过客匆匆,都是飘过。有几个相识碰到而走到一起的。到外婆家,外公外婆小舅和他的女朋友都在,叫着小舅妈,她好不容易露出笑脸,咦这个小舅妈不轻易露出笑脸,长着圆圆的脸,看上去不象是难弄的人。外公外婆一个大人样,没有过份的巴结,也没有过份的冷漠,小舅问暖吁寒,系着围裙,烧着菜,收拾着碗筷,好勤快,这样的男人就是靠谱。后来小舅妈在看电视,便和她讲着话,讲起上次去上海在市内打电话,怎么也打不通,小舅妈说可能是电话号码错了,木子李总是拉响着喉咙,讲笑着,小舅妈比她大一岁,和她哥哥同岁,显得沉稳多了。

回到厂后,郭珞琳正在吃西瓜,两个人一下子吃了半个瓜,吃得肚子撑得厉害。很迟了,木子李还去车间,因为那儿有一个牵挂存在。可及到走进时,不敢过去实在是没有这个胆量了,况且奇哥一副拒人千时的态度,想想还是少去碰壁的,便去自己中间库那儿转了下便回寝室了。睡下后总是挥不去那个牵挂的,真是盘旋着不肯离去,究竟是她自卑还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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