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 20岁的年轮又开始(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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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装成天真活泼的样子,也不再刻意追求没有结果的事情,只想随自己的思想去生活,即使是个错,也不悔过。不再让自己沉论在苦苦思索中,不再让自己无聊透顶,不再允许沈国涛成为影子在脑子中央,不再爱幻想,不再梦想,人活在世上,还是以自然为本色,和别人结识,交往,不再去扰乱别人的心境,也不再朦胧地和别人交往,19岁的生日也到了。

1991年12月20日当天明时木子李醒来,一点也不想起来,呆在床上,心中有点自私地想,杨易平如果去打球了,却不去叫她,那么以后就要和她保持距离。起床后去吃早饭,杨易平并没有说什么,只说句:“你怎么起得这么迟?”当然她也没有去问什么。后来在无意中蒋国昶他说起和杨易平打了半个小时的羽毛球。瞧这个杨易平,真得要和她保持距离,她有点自私,骄傲,有点目空一切,每一个人都有心灵的一把锁,这不是挺好的,为什么一定要别人知道呢。吃过晚饭后,想看书,才想起书给蒋国昶借走了,他去了城里。木子李故意大声地骂上几句,让杨易平听见,其实当时他来借书的时候,木子李很天真地说叫他拿去好了,叫他多看几天,她已经看完了。可是没书的时候,也是很想看的。于是便到蒋燕那儿去,正和杨易平在走象棋,木子李便说去蒋国昶那儿拿书,再去城里借书。杨易平说总得走完这一盘棋,这当中木子李吃了好多的蕃薯片,胃胀得难受,象个馋猫似的。

等走好象棋后,便下去拿书了。蒋建山上中班,到车间找不到他的人,便去他的寝室里,他正在吃东西说是肚子饿。便让他找一下书,看他们的桌上有一盆水仙,那上面倒有几颗漂亮的石头,不过那水有好几天了,水有点混蚀的。抬头看那墙上,有蒋国昶自画的一副女裸体画,木子李她们看见了当作没有看见,不过对蒋国昶有点打折扣了,蒋建山和蒋国昶的床上棉被没有折好,蒋建山的墙上贴有2张可爱的画片,木子李看着倒是挺喜欢的。那寝室里有股味,赶紧走人,倒是找到了书的。于是两个人去借书了。

第二天上班,沈国涛走了进来说:

“明天我爸爸要回来,大夜班做过后去杭州,不回家。”是的,离他弟弟出来的日子到了,12月22日刚好冬至。木子李问:

“那回来后你弟弟做什么?”

“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以后再说,”木子李自作聪明地说

“叫他来这儿做工。”

“这儿又不好的。”是啊,她总是太傻,他们的事跟她又有什么关系,算了吧。后来,他数了齿坯,数好后,便拿了出去,后来木子李去看了一下,那个零件对不对的,他竟然会沉声问上一句,木子李觉得心居然抖动了一下,满不在乎地说:

“借这个机会和你说话不行吗?”转身便走了,也懒得和他说话了,反正也用不着多说什么的。放弃他,固然难过,但身心会获得解放。快下班的时候,沈国涛走进来说:

“今天你自行车骑不骑”木子习惯于反问别人,谁料这次倒是很快地说:“

不骑,你爸爸来了吗?”

“来了,老早来了。”

“那车间来过了吗?”

“没有,他不会来的。”

“那你晚上干什么去呀?”

“不知道。”木子李便闭口不语了,这家伙不必去关心。眼角的余光瞧见他的脸上飞起了红云,他说:“那我自己来拿钥匙。”

“好的。”他出去了。木子李在想,这个家伙,虽说是叫了哥,可没有把她当妹,他爸现在来了,却没有说起什么,也不要去说了。

晚上看书,其实是心有所期待的,真得,书哪里看得进去,好彷徨好彷徨的。“噢。”木子李吓了一跳的,不用看,感觉到是沈国涛,他站立在她的身后,木子李不敢用眼睛看他,装不出落落大方的样子的,只是把钥匙给了他,轻声地说:

“你喝酒了?”他一股酒气,满脸通红。拿了钥匙就走。他大约说了句:“不去?”木子李听得不是很真切,心却是狂跳起来,他掉头就走的,木子李感觉有点失落。这个家伙也太自私了,既然他爸爸来了,就大方些,认识一下父亲又如何呢,也不会过份的。本想说:“为什么不叫我认识你爸爸?”可一想不要深陷进去了,算了吧。可是放弃这个机会,还是觉得自己有点胆小的。正自想着,蒋国昶来还球拍,很希望他即刻就走。她知道,谁也不能代替哥的位置。大伙东聊西聊的,四张床的小姑娘都加入谈话中,蒋国昶就是能说会道的。

冬至到了,沈国涛的弟弟今天该回家了,木子李奇怪自己竟会关心那个跟她毫无关系的小男孩。更好笑的是昨夜竟然睡不着觉,脚上的冻疮痒得厉害,再加上心头的失意,在心里骂自己,迷上影子,是够痛苦的事件。你无法想象那种感觉是多么地难受,人生在世,尽自己最大的能耐克制自己,让自己的生活过得充实些。昨天还忘了了说声自行车没有气,粗心的他会去打气吗?这个也要担心的,她真是多事了。

正自看书时,蒋建山西装毕挺的走了上来,木子李正躺卧在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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