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 20岁的年轮又开始(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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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睡了。这一夜,过得很是奇怪,影子不再占主动的地位,不过内疚和自责还是有的。

第二天起床后,一切又恢复自然了。去食堂吃早饭的时候,对面坐着蒋国昶在夸夸其谈,杨易平一声不响地吃着,木子李也就跟着没有声音的。上班后,木子李有点心虚对蒋国昶说昨天和蒋建山谈天好长时间,他噢的一声,说他知道的,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的。木子李想说的话便咽了回去,和年纪比自己小的男孩不用设防。也不用担心什么。

下班后,木子李没有直接回家,不再抱着希望,谁知总是失望伴随着。吃晚饭的时候,陈月中,郭建晴,毛时美,杨迪燕和木子李一起,郭建晴说:

“昨天,陈月中对沈国涛说,木子李在说你漂亮,他竟说是那她借去好了。”大伙哈哈大笑,木子李也跟着笑,郭建晴又说:

“前天夜里,中班下班后,还以为沈国涛下班走了,那么黑的夜便只好一个人回家了,却见沈国涛吃完夜点心说‘这娘们顾自走了,等一下。’结果倒是送她回家了。”她家离厂子近是近,但也些路。木子李心中暗笑,可同时又悲哀自己,多情自有苦果吃的。

晚上和二舅妈睡在一起,木子李害怕提到厂子里的同事,二舅妈会开玩笑,会说半夜睡不着想心事,她会很羞惭的。第二天很迟起来,还是强自硬撑着起来的。吃过早饭,向外婆拿了路费,走到小商品市场,碰到了村子里的天目山,便坐上回家了。到了家,刚好妈放假,在做衣服的,说起哥前一天刚好去撑船了。木子李在家呆了一天,便回厂子里去了。

到了厂子里,碰到了沈国涛,问他怎么还不来拿水仙,他说他没空,木子李说再不来拿,它要死了。现在想起来是多么可怜,为什么心甘情愿讨个没趣的,为什么要刻意等他来拿,为什么,仅仅是因为喜欢他,他就可以目空一切,不,他是什么人,才不会让人看低。既然是敢想,就应敢做;既然认为是一个机会,就不应失去;既然已失去,就不应花时间去后悔:既然已发生了,就不应去后悔所做的一切的。是的,青春可以无悔,但凭年轻意气行事,在伤害别人的同时也无声地伤害着自己的,还是积极主动地去争取属于自己的机会。看着那充满朝气的年轻脸庞,那顾盼生姿的大眼睛,那清纯的脸,木子李心中有一丝丝的惭愧。是啊,为什么要自寻烦恼,苦苦思索呢。把一切都藏在心里,又何必硬要说出来呢,以为说出来就会痛快,其实这是个错误,说了反而更加痛苦的,一切烦恼都是自找的,有点自作自受。

木子李有点茫然失措,心中好感到委屈,那盆水仙又不是一定要给沈国涛,况且他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看着就是生气的,想想就是委屈的。那次他上来了,可木子李却去加班了,后来没有干到规定的时间,不想再做,心中有太多的牵挂。他终于没有拿走水仙。木子李问他:

“是否水仙不好?”

“哪里,你没有人怎么会拿走。”木子李心中好气,可也无可奈何的。在他面前大谈看电影,嘻皮笑脸的。他说这个星期他不出去了,一切游戏,活动都戒掉了。蒋国昶说他看过了,于是也没有去成的。后来去城里菜场买了菜,肉,又买了蛋糕。自己烧晚饭吃的,白菜烧年糕,都是杨易平动手的,肉烧油豆腐,咸菜烧豆腐干,吃了太多的东西,也喝了太多的水,很是难受的。你为什么不会冷静下来,仔细思索呢。盲目的崇拜有什么生活的盼头,还是自得其乐吧。太好笑了。迷上了一个影子,竟然无法摆脱掉。

从梦中惊醒过来,幽暗的灯光照在木子李睡意朦胧的脸上,眼睛不停地眨着,犹自还感觉心悸,冷汗流个不停,背上是湿漉漉的。她梦见沈国涛和陈月中在浮桥边玩,她去买了个蛋糕。回来时却发现忘了拿,又发现沈国涛用嘲笑的神色,骂她。惹得陈月中哈哈大笑,木子李是满面通红,小舅带回了女朋友,看看很小,又似很大。和妈是很象的。吓得她呆在外婆身边不敢动弹,二舅妈和二舅也在嘲笑她,说她在想一个人,木子李竟然无言以对,不敢正面和他们接触,飞似的溜掉了。

第二天早上碰到高中的同学陈飞明。一见面,就是很开心,他说他不当会计了,办厂子又办不好,只好现在将就些。木子李则觉得他油腔滑调的,做事有点玄的。发现自己是好骄傲,因为一个车工何其书长得挺有一副成人相,不象同龄人似的那样年青,有朝气。他说话有一股居高临下的样子。木子李从心底有点反感。他问那个大轮在什么地方,木子李说在检验室,他说:

“还没有拉过来?”

“你要他们半夜拉过来,也不去想想。”木子李气哼哼地说,在外面就在外面,又有什么好说的。还偏要多问几句,她讨厌这样的。她这样想,自己发什么臭脾气,别人好好的干活,你看不惯别人又有什么好说的呢,别人也同样看不惯她的。

沈国涛进来拿小轮,木子李刚巧抬头看见,他笑着解释说:“这小轮还没有调试好,再拿几只去调试。”木子李心中涌起一种兴奋感,为什么会忘不掉影子,为什么会念念不忘,其实他挺好的。那为什么样定要他知道她对他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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