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登顶猎狐(2 / 5)
;腾空飞起了几只雪鸡,受到了惊吓的雪鸡“咯咯”地叫着飞向拓布所在的山头,蹲在这边山头的拓布看的真切,对于这些变化已不是第一次见到,因此轻车熟路。但见他进一步把自己压得更低,以免惊跑了飞向他这边的雪鸡。那边阿爸继续“哟嗬嗬”地大喊大叫着并且挥舞了双臂在草窝里跑动起来,这下惊起了更多的雪鸡,几十只草窝更深处的雪鸡受惊而起,惊叫着飞向拓布所在的山头。看到雪鸡都惊飞而去,阿爸收回了自己的行为,改为蹲伏起来静等拓布那边的动静。话说那群受惊飞向拓布山头的雪鸡刚刚落下还来不及喘一口气,隐伏于草窝中的拓布也突然跳将了出来挥舞着胳膊大声喊叫着驱赶它们。于是雪鸡只好又扑打着翅膀再次腾空而起转向阿爸隐藏的山头,而阿爸也和拓布一样,在它们刚刚落地的时候又再一次驱赶它们......
拓布和阿爸已不是第一次捉雪鸡,早先有一次拓布有些性急,那一次在驱赶一群雪鸡时鸡群还未落地拓布就从草窝里跳了出来,于是雪鸡群受了惊吓在空中划了个弧线从拓布的头上斜飞了过去,落在了另一处山谷上,再也不会转回另一个山头。拓布从那时才明白,只能等它们完全落地了再驱赶才比较好。
雪鸡比较轴,脑袋转不过弯,受了惊吓只会两边飞,当下拓布和阿爸所驱赶的这群雪鸡就这么在两个山头之间被赶来赶去,没几个回合下来,几只雪鸡已经折腾不起而从半空一头斜扎向谷底的地面......
直到所有的雪鸡精疲力尽掉落到了山谷下面,阿爸在另一边的山头示意拓布两人要下到谷底去。跌落的雪鸡基本已经丧失了飞翔和奔跑的能力,不是脖子断了,就是翅膀摔伤了再或者就是腿摔断了,谷底的地上一只只雪鸡扑打着翅膀一拐一拐地在地上挣扎着,只一会,拓布和阿爸便捡了几十只。他们用麻绳编就的麻袋装好,这种麻袋眼口大,类似于渔网,不同的只是材质,而这种袋子的好处就是结实透风,猎物数量再多也不会窒息而死。由于还未到褪毛的季节,此刻的雪鸡都还没褪去旧毛,一只只白白的睁着乌溜溜的黑眼珠,看上去煞是可爱,白色的羽毛上此刻沾染了鲜红的血迹,这倒让拓布心生怜悯了。
看看时间已快晌午,阿爸说下午要做一个独轮车明天下山用。这几十只雪鸡已有几十斤重,若明天又猎到了雪狐,一只就得几十斤,更不用说半道上他们下过的套子如果又套了一些猎物的话。数百斤的重量,而下山的路途本身就需要至少数天的时间,阿爸和拓布只靠肩扛背驮无论如何都是拿不了的。
阿爸和拓布把一麻袋雪鸡抬到了松林尽头木屋前的空地上,然后阿爸从木屋的内顶上拿下了一个油布包裹的大袋子,里面竟然有大锯、斧头、钉子、凿子和麻绳之类,部落的人们为了便于携带猎物回去,便发明了做小推车的办法,但没有工具就什么也做不了,于是有族人们贡献了工具放在这个木屋里,任何上山的猎人都可以住进木屋,工具大家也皆可以用,只是为防生锈,用后一定再用油纸裹好收起。同时,为了及时补充缺少的工具,每个进山的猎人都会从家里拿上一些稀缺的工具上山作为补充,阿爸将自己此次带来的一些钉子和绳索放进了工具包里。
父子俩吃了几块肉干,喝了些水,然后便开始了“造车”。他们在附近发现了一棵枯死倒地的红松,树干浑圆而粗大,但树身已被人截去了一些,阿爸说这实在是造车轮的上好木料,被截去的那部分想必便是前人造车用掉的。此段原木截口工整,树形浑圆,截下的木料做车轮再好不过。拓布知道阿爸这是要锯下一个大木饼子。阿爸从木屋中拿了锯子,顺着截口一中指长的位置用刀子刻画了一条圆线,然后顺着圆线开始伐锯,这是个力气活,也是个细活,锯偏了则木轮子不齐整,车子就容易打摆摇晃。而木饼子也不易过窄或过宽,过窄则车子不容易保持平衡,过宽则轮子又太重。此刻的树林很安静,只听着锯齿“刺拉刺拉”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松木的异香。阿爸的额头一会儿就冒了汗,一旁闲呆的拓布便试着帮阿爸一块锯。两人你推我拉,一迎一送,由阿爸掌握锯齿的方向,拓布只需适时加把力气即可。拓布虽然力气小,但两人锯伐却明显快多了。
两人歇歇干干,用了一个时辰左右才锯下这个轮子。最累的活干完了,剩下的活就轻松多了。阿爸用凿子在锯下的木饼圆心的位置凿了一个圆洞,并细细地修成一个温润工整的圆形,又找来一根胳膊粗的结实的圆木做为车轴穿过圆心,车轴和圆心的洞不能太紧也不能太松,紧了则车轮转不动,费力,松了则车轮容易打摆。又以车轴两边为点各又架上一根竖直向上的圆木和一根斜向上的圆木,而这两根圆木又和一根平行于地面的圆木连在一起,构成一个三角形的木架,平行于地面的圆木又有延长,这便是车把了。阿爸和拓布又找来一些木棍,横搭于两根车把上用钉子和麻绳固定住。为了中途便于放车休息,阿爸又找来两根同长度的棍子垂直地绑在车把上。休息的时候把车子一放,两根支架和车轮形成一个三角平衡,一个简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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