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两国边境异常(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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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左右四顾,见周边无人,才低声道:“谁知道啊,有人说他们根本就不是大梁人,是我们夜秦自己人。”

攸乐有些迷糊,又急急问道:“那官府为何一口咬定是大梁人在闹事呢?”

那人叹了口气道:“唉,本来以前多好,大梁夜秦一家人一样,不分你我不分彼此,如今啊,闹到你死我活。”说着又紧张地望望周围,更低声道:“据说啊,是上层有人想要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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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攸乐心惊,边境局势紧张,上层有人挑事,夜秦茶马御史遭人陷害,这绝不是一桩桩孤立的事件。

正说话间,一名身着夜秦官衙衙役服饰的人朝这边走来,边走边大声喊:“那边何人在窃窃私语?”

那人一听,脸色骤变,脚底生风般溜走了,那衙役见人已离开,也便不再继续过来追问,朝另一个方向而去,街上又只留攸乐一人。

望着空空荡荡的街道,秋风扫起的遍地落叶,攸乐有些茫然,那人最后一句话着实令人捉摸不透。

那日,攸乐偷走夜秦董姓仆人的国书,最终查清是夜秦的兵部尚书欲加害龟兹义父,这中间到底是怎样的关联呢?

由于所知信息太少,此时她再多想也于事无补,只是如此奇怪的现象却需要尽早禀报景王爷才是。然而,攸乐此时并不知道的是,不久之后的王爷,也会面临一场巨大的风波,一场足以改变无数人命运的风波。

这一切都源于罗尽忠曾乘风一党,他们躲在暗处,时刻准备着向危害自己利益的一切人等统统射出暗箭。

金牛镇因与两国的中心都城都相隔较远,所以相对独立,尤其在茶马贸易方面,金牛镇的镇长有着绝对的话语权。攸乐在来此处之前就早已打探清楚了,这里就是二十年前父亲被控杀人的地方。

当年的情形到底如何,攸乐完全不知,但她从不相信自己德高望重,宽厚仁慈的父亲竟然会杀人。无论如何,她要将当年的案子查个清清楚楚。可从何查起,二十年已过,到处都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谁又还会是那局中人。攸乐茫然地任枣红马自由骑行在街道上,想先到处转转,看看情形再说。

来时她已打探过金牛镇的地形,此镇为狭长的长方形,东头连着大梁,西头却已连着另外一个繁华小镇了。她沿着街道朝西头走去,才逐渐发现,越往西头远离大梁的地方,镇子里面已经越加热闹了。街头巷尾摆摊设点,到处色彩明快,已是一片异域风情,小商小贩们高声叫卖,姑娘媳妇们穿行其间,赏花买布,和乐融融,与刚才东头的冷冷清清形成鲜明对比,攸乐沮丧的心情也逐渐明亮起来。

不知不觉间,午时已至,攸乐将热闹之处从头至尾逛了三遍,也没发现有何特别值得她关注之处,只得决定先找个地方填填肚子,寻思着再往西数百里便是夜秦都城,若龟兹义父已回国,到时候先去找他了解一些情况再说。

时间也是耽误不起了,按照行程,曾家的马帮很快就要到达南中了,到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她去做。

攸乐环顾四周招牌林立的街道,拍了拍枣红马的马背道:“你也饿了吧,你找个能照顾你饮水吃草的地方,咱们打个尖。”

那马确是能听懂人话,听攸乐一说要休息打尖,立刻精神抖擞起来,晃悠着攸乐继续朝西走去。一路上小摊小点不断,但都不适合拴马饮马,那马儿也不停脚步,只是往前,直到来到一处气派的饭庄前才停下来不肯走了。

攸乐抬头看了看招牌,亮蓝色实木板上镶嵌着“瑶池大会馆”几个大字,笑着拍拍它道:“你可真是会找地方,最豪华最气派的饭店都被你找着了。好呢,你也辛苦了,咱们吃饱喝足,下午可还有好远的路要赶呢。”说着轻轻拍拍马背,蹬鞍下马。

店小二热情地出来招呼,顺便将马牵走。攸乐随便找了张独立的小桌,点了牛肉和小菜,并吩咐小二快些上菜。

“客官,您不来点酒?”小二边记下菜名,边笑嘻嘻地问。

攸乐环顾四周,清一色全是大老爷们,个个咋咋呼呼,呼朋唤友,并且每人桌上除了放着鲜奶外,没有一个手上不端着酒杯的。

“您是南方人吧?”小二殷勤地为攸乐倒上茶,“咱们这儿可快入冬了,晚上冷着呢,喝点咱本地的酒御御寒。”

攸乐本是不饮酒的,但此时也不想表现得太出格,因此笑着要了二两米酒,加一小碗奶茶,便坐定了想要打个小盹,昨晚几乎坐了一夜,这时实在是困了。

“来咯,客官,您的酒,要不要给您倒上?”正闭目养神间,小二的声音又响起,攸乐闭着眼点了点头。

“得嘞,您的酒倒好了。”小二说着将斟了半杯的酒杯推至攸乐眼前,准备离开。

因为太困,攸乐很快便进入半梦半醒状态,模糊间只觉得一阵凉风迅速向她袭来。习武之人神经尤其敏锐,她一下子就挣脱了入睡的状态,清醒并警觉地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肥大而肮脏的女人身影。

这女人应该是从自己身后疾奔过来的,只听她尖利地叫着:“不可饮酒,此酒有毒啊!”并作势要去抢夺攸乐眼前的酒杯。但小二此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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