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1 / 2)
是非
因有了身孕,玉柱的婚礼牧瑾也是去不了的,只听回来的人说,热闹又顺当,一切都好,牧瑾微微舒了一口气,同应嬷嬷商量给云悠送个什么礼物妥当,夏青好似是得了什么消息,快步走了进来,见牧瑾和应嬷嬷商量完了,才悄悄道:“天大的消息,二爷的那个格格也有身孕了,跟二奶奶就差一个多月,福晋知道了,只说不许让告诉二奶奶!”
董鄂氏原是个有“气度”的,只是怀了孕到显得落了下乘。
牧瑾摆了摆手:“以后在别说这话了,只当不知道,咱们院子的人谁都不许提。”
她总觉得董鄂氏对她跟先前不大一样了,若为了这事又闹的董鄂氏不高兴,到也没有必要,毕竟都是女人。
丫头进来通报马佳格格来访,牧瑾笑着起身:“我出去迎迎!”
香怡略顿了顿脚,打量着漂亮但却更多了几分飞扬的色彩的牧瑾,又加快脚步走到了牧瑾身边:“好久都不见了。”
牧瑾笑着携了她的手往里走:“你总算愿意来看我了。”
正屋里挂着一幅海棠春睡图,香怡没看仔细不知道是出自哪个大家的手笔,进了东侧间当面一扇铁力木的花鸟屏风当着,绕过屏风,只觉得眼前一亮,窗台上的牡丹,高几上的玻璃鱼缸,黄花梨木桌上的西洋自鸣钟。
香怡站在鱼缸前看,笑着道:“可真是难得的东西,听说是皇上赏赐给你,还是你有体面。”
香怡说话总是让人听的舒服。
牧瑾笑着道:“埋汰我做什么?”
又问:“可还好?”
香怡说着在牧瑾对面坐下:“都还好吧。
前几日本想来看你,只隐约听说你有身孕还没满三个月,我就觉得还是不来打搅你好,今日得了空闲才过来。”
又笑着打量:“看你气色不错,屋子里的陈设又是如此,就知道大爷是真心疼你。”
牧瑾掩嘴轻笑:“罢了,你歇一歇,一开口就说这样的好话,难道真要甜死人?”
给香怡亲自斟茶:“只没想到我们还有这样的缘分。”
香怡接了茶,垂眸看着茶碗:“是啊,料不到的确实多。
更根都要成亲了。”
牧瑾顿了顿:“你……”
香怡忽的一笑:“还没见着你们家的大格格和二格格呢!”
提到女儿牧瑾眉梢眼角皆是笑意,吩咐丫头:“抱大格格和二格格过来。”
猫儿会说的话越来越多,燕儿也壮实了不少,只到底是个天性腼腆的孩子,香怡接到手里略抱了抱,她便瘪着嘴要哭的样子,一个劲的要牧瑾,牧瑾便笑着接到了手里,香怡逗弄着燕儿:“还是你精心,孩子都养的这样好,年侧福晋那……”
年侧福晋的格格牧瑾只见过几次,确实是养的太差了些,说的不好听,只怕命都不长久的。
这些话都不好说,牧瑾便只摇了摇头,不过叙了些幼时的趣事,大家闲话了一场叙了旧情,坐了坐便就散了。
云悠从来不是个自卑的人,只是面对玉柱的时候难免会忐忑,她仔细的时候玉柱穿好衣裳,垂手立在一旁,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玉柱回头看她,笑了笑道:“这么拘谨做什么?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云悠张了张嘴,玉柱握住她的手:“不论别人说什么,我只要你知道一样事情,那就是,我娶你,就是因为你是你,跟别的都没关系,不论旁人怎么看,你在我心中最美。”
玉柱说的真诚又铿锵有力,云悠怔了半响,眼里就有了泪,她从没想过她会这样幸运,轻声回道:“必不负君心!”
即便开始对云悠有些不满意,这会真成了儿媳妇,兆佳氏到没了开始的想法,看她落落大方又进退有度,言谈不俗,便手把手的教她:“玉柱那个性子不大爱说话,心里有事总是憋着,你们成了夫妻朝夕相处,若有空多跟他说说话,他脾气其实极好,不会生你的气,吃饭穿衣都不挑剔,连我都说不清他到底不喜欢什么……”
念双从外头匆匆进来,看了一眼云悠才道:“刚查出来,四姨娘有身孕都快两个月了,丫头给老爷都送了信去,只怕她也没想着跟您说一声。”
兆佳氏一怔,想来也没料到还有这事,勉强道:“这是好事,你看着给她些东西拿过去。”
云悠顿了顿,到底开口劝道:“额娘,您并不知道,又何必要送这东西过去?”
兆佳氏叹气:“争这长短做什么?”
原本是新媳妇,有些话能说也不能多说,只她想起玉柱想起玉柱叮嘱她的话,便又道:“您别嫌我话多,若四姨娘这胎是个小子,她会怎么办?
您是当家太太,您不知道的事情,就是到时候真生了,也名不正言不顺,您不跟她争,但也没必要上赶着去给她做面子,这事情始终是她理缺。”
念双虽然觉得云悠作为新媳妇表现的有些过火,但她却是赞成这番话的,便也道:“二奶奶说的对,她不说您只当不知道,咱们不为难她,但也不上赶着给她面子,若她能一直不说那才好,正好咱们也有话说。”
兆佳氏不是个坚持的人,即都这么说,她默了半响道:“行吧,就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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