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和(1 / 2)
谈和
年氏虽得胤禛宠爱,四福晋到现在还算不上厌恶她,年氏不论在胤禛面前什么样子,在她跟前还是规矩守礼的,也不会刻意做什么柔弱姿态,也确实算的上是个聪明人。
后院的女子多了,若四福晋真的是那只知道情爱的四福晋,又如何能用一颗宽容平稳的心立于这后院的不败之地。
年氏垂着头面上的羞愧恰到好处:“……武妹妹一个劲的在我跟前说,确实瞧见是大奶奶拉了我一把,我才摔倒的……我是第一次生产,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早吓的魂不守舍,当时是什么情景,哪里记得清楚,武妹妹说的肯定,我就觉得自然是这样。”
她说着又去拉四福晋的手:“这几日慢慢的缓了过来,昨儿大奶奶月子里来看我,跟我细细的说起来当时的情景,她一说我才恍然记了起来,飞烟也在我跟前说‘奴婢也确实没瞧见大奶奶拉了您,到是大奶奶一说,奴婢觉着当时确实是您自己倒了过去’,我自己左思右想,又觉得当时跌倒仿佛是脚下有什么东西滑了一下,昨儿夜里一夜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想,何止是什么东西滑了一下,必定是脚下有珠子一类的东西才让我跌倒的!”
她这才适时的落了泪:“福晋,这是有人要害我要害我腹中的胎儿,求福晋千万救救我!”
她说着就要从炕上下来磕头。
安白在一旁急忙扶住。
四福晋叹了一口气:“听着你说,这也不能全怪你,到底也是第一遭经这事,难免有不清楚的时候,只要以后不犯就是。”
年氏一僵,她原本想着她都已经放低姿态了,福晋怎么都也不该是这会带着几分教导的口气。
四福晋缓缓的拍着年氏的手:“我听着耿氏几个说了那日的事情,知道这里面必有内情,还想着哪日找你好好说说,不想你竟先开口了。”
年氏连神情都不自然了起来,原来福晋早有后手,若她一意孤行,还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后果,她心有不甘,愿还想着拿捏福晋几分的,低了头答道:“到底还是福晋受人爱戴,也不见耿妹妹几个来跟我说说这话,若说了,早没了如今事。
若不是大奶奶愿意来跟我说,我只怕被人害了还不知道。”
这年氏到底会说,三言两语听着竟都成了别人的错,四福晋笑了笑:“人个有福,大奶奶能来跟你说这话,就是你的福气,惜福才是。”
年氏又被四福晋教训了,原本还想反驳,四福晋却已经起了身:“你还在月子里,不要费心想别的,只安心养身子就是,这事情你即跟我说了,我会留心的,武氏那便也确实该敲打敲打了。”
四福晋到走,到底还是说了几句体贴话,年氏听着心里才舒服了些,看着四福晋出去,觉得确实是乏了,便也歇下了。
安白看的出四福晋心情大好,便笑着道:“福晋要不到院子里走一走,好些日子没出来走动了。”
四福晋笑着摆了摆手:“不必了,去大奶奶的院子坐坐,好些日子没见着她,还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自大奶奶进府,福晋还未曾亲自去看过一次,这次竟然主动去看,想来大奶奶这次做的果真让福晋很满意,她一面想着一面应是。
谷氏的里衣做的很快,也确实用了心思,牧瑾爱不释手:“真是难为你,竟绣的是暗纹,好看又不张扬,没想到你手这样巧,以后我要有什么上台面的针线活就找你了。”
谷氏忙道:“奶奶能喜欢,是奴婢的福气,只要用的上奴婢,您只管说。”
正说着话,外头丫头道:“福晋来看奶奶了!”
就是传话的小丫头都抑不住话语里的高兴,更何论访蔓和夏青几乎喜极而泣,谷氏脸上神情很是复杂,一面为自己猜测正确感到庆幸,一面又为这个后院正房奶奶的真正掘起感到害怕和茫然,谁也不知,以后她和这后院里其他女人的路会延伸向何方。
牧瑾心里悄悄舒了一口气,福晋能来,可见她说的话终究在年氏身上起了作用,她想着一劫算是过去了,她忙搭上谷氏的手:“快扶着我起来。”
她才说着福晋已经走了进来,见她要起来,上前一步亲自按住了她:“月子里可不兴这些礼数,快躺回去。”
牧瑾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坐在炕上俯了俯身子:“谢额娘爱惜。”
早有丫头抬了椅子上来,请福晋坐下。
福晋说起话来面上带着微微笑意,听着慈祥但也有一份不容置疑的权势在里面,她若说话,别人便会不由自主的静静的听着。
也不过问些平日里做些什么,吃些什么,身子感觉可大好了,牧瑾都是规规矩矩一一回答了。
瞧见身旁的谷氏,牧瑾将她做的里衣拿出来:“……就她最贴心,昏晨定省一次都不落下,最规矩守礼。”
谷氏也没想到牧瑾会特特在福晋跟前夸赞她,即便她是福晋跟前的人,但她这样的下人说白了在福晋眼里还是什么都不算,见福晋看她,忙道:“这都是奴婢该做的。”
福晋点头:“知道自己的本分就错不了,好好服侍你们奶奶,这才是我没看错你。”
这已经算是在夸赞了,谷氏不经就感激起了牧瑾。
夏青瞅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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