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1 / 2)
想通
福晋的西侧间里栋鄂氏还有宋氏,钮钴禄氏,耿氏,武氏都在陪着福晋说笑。
福晋斜靠在上首的美人榻上,眯眼笑听着众人说话,一旁两个刚留头的丫头打着扇,宋氏坐在一旁的脚踏上给福晋剥葡萄。
宋氏瞧着钮钴禄那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一转眼笑着道:“昨儿王爷考校四阿哥和五阿哥的学问,很是夸赞了一番,奴婢听说王爷说四阿哥聪慧了得,赏赐了以前用的文房四宝,给钮钴禄妹妹也赏赐了不少东西。”
又对着钮钴禄道:“妹妹真是好福气。”
这个事情四福晋自然知道,听了也只是一笑,对着栋鄂氏道:“好孩子,坐下歇会,这些事情自有人做,你只把自己的身子养好,早早的给我生个大胖孙子才是。”
宋氏不自然的一笑,在不说话,众人也都笑看着栋鄂氏,羞的栋鄂氏红了脸,早没了往日的伶俐,低着头不肯说话。
里头正热闹着,青梦从外头走了进来,在四福晋耳边低语了两句,四福晋那一双慈祥幽深的眼才慢慢睁开:“大奶奶月子里不好好养着,到是去看年侧福晋,她这孩子,真不知让人说什么好。”
屋子里忽的一静,都是大大的吃了一惊,猜不到牧瑾这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去求情了?
耿氏忽的一叹:“到是为难大奶奶,那日我的丫头向秋也在园子里,远远瞧着也不像是大奶奶先撞过去的,只是人人都这么说,逼的大奶奶到是月子里去找年侧福晋。”
耿氏一心一意跟着福晋,这时候自然还是不遗余力的向着四福晋。
四福晋微微颔首:“我也知道那孩子的为人,是个最省事不过的,这事情王爷自有公断。”
众人都说是。
四福晋疲惫的揉了揉眉心:“都下去吧,不必在跟前侍候了。”
众人这才缓缓的退了出去。
栋鄂氏有些心不在焉,她自进府就知道,府中的大奶奶不顶事,只要她做的好,即便不是长媳,也能有长媳的地位和尊荣,她没料到牧瑾会有这么个意外之举,不知道牧瑾到底说了什么,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牧瑾的院子一趟,等进去听得牧瑾歇下了,一时反应过来,又觉得自己还是急躁了些,勉强笑道:“等大嫂醒来了就说我来看过她,等明日有空我在过来。”
访蔓笑着应是,送着栋鄂氏出了院子,自己才回来,等着牧瑾醒来,跟牧瑾说了,牧瑾到玩味一笑:“她这人一向老持稳重,怎么今儿就急躁起来了。”
年氏到底还是有些本事的,到牧瑾走硬是没有露出一点多余的意思,牧瑾也没看来年氏到底是被说动了还是没有说动,她微叹了一口气,摈弃杂念,不管怎么说,今日还是费心费力了,又是月子期间,还是好好养些日子吧,成不成,就只看明日了。
牧瑾走后,年氏在睡不着,有些烦躁将手中的茶碗重重的摔在炕几上,到底还是被牧瑾的一席话扰乱了心神。
吴嬷嬷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年氏,替她将腿上的丝被往上拉了拉:“福晋在这府中经营多年,不敢说这府中人人都是福晋的耳目,但福晋能耐咱们都看的见,在说那日后花园里几乎各处的人都有,保不住就有福晋的人看了个清楚,王爷虽然宠爱您,但也一直敬重福晋,要不然后院的事情怎么能全部交代给福晋打理?
若您一心要跟福晋做对,奴婢看,只怕确实不妥。”
年氏目光一凛,吴嬷嬷就不敢在开口,年氏忽的又叹气:“你一直都这么觉得?”
吴嬷嬷忙道:“奴婢一开始就是这么劝您的,只是那武格格说的多了,吹捧的多了,您就不听奴婢的了。”
年氏想起武氏,嘴角露出几丝冷笑:“她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又一顿:“罢了,我还是操之过急了,明儿等王爷走了,就请了福晋过来,我既不能让福晋受损,但借着福晋的手收拾收拾那帮不长眼的东西还是足够的!”
吴嬷嬷见年氏终于改了主意,心中大喜,在想起牧瑾不经也是暗暗佩服。
弘晖才进院子就听的下人说牧瑾去了年氏的院子,连他也意外,想了想,换了衣裳就进了牧瑾屋子,窗台上折枝花瓶里插着各色木芙蓉,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牧瑾依在窗台上瞧着窗外:“……瞧着外头绿树成荫,花木繁盛,怎么看怎么好看,若是在能在水上泛舟,采上几朵莲花插在这花瓶里,满屋子都是怡人的清香,只怕睡梦里都香甜的。”
弘晖轻咳了一声,牧瑾惊诧的转身:“爷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怎的下头人也没一个通报一声?”
弘晖撩起袍子自己在椅子上坐下:“你这兴致到不错。”
牧瑾一笑,垂了眸:“不过随口说说。”
等了片刻不见牧瑾有提及自己今儿做的事情的意思,弘晖先开了口:“听说你今儿去了年侧福晋的院子?”
“是去了,坐着说了说话。”
牧瑾不愿多说,弘晖便就起了身:“好好歇着。”
说着起了身就往外走,走了几步还是多加了句:“你大哥要我务必保你无事。”
牧瑾一怔,身子下意识的向前探:“我哥哥说话不免有些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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