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开始 蜂鸟妹妹的时间:平凡中的压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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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着她扯了扯嘴角,表情有些感慨,又有些理解的释然。蜂鸟的妹妹或许当时也很迷茫吧。

在我眼中,这本来看起来普通寻常的平淡生活,此刻变得既糟心又难懂。

在它的循循诱导下,蜂鸟的妹妹表示当时因为家庭关爱的缺失,她迫切的需要找点什么东西替代。

她呼吸微软,脸色苍白,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在男友的怂恿下蜂鸟的妹妹想试试偷窃。虽然不缺那几个钱,但是……哪怕只是想想那种非法快感就令人兴奋。

可是那是不对的,也会有后果……后果是惩罚,会很不舒服的……

可是有什么蛊惑着她本就偏离的意志。

她那么去做了,即使知道是错的……

结果,手法拙劣的两人很快就被店主当场抓获。

店主想勒索两人的家长,于是用报警来恐吓小孩。

在店主的恐吓下,蜂鸟妹妹的男友,也是蜂鸟妹妹当时最信任,觉得和他在一起是最单纯、最快乐的人,供出了蜂鸟妹妹家店铺的地址。

蜂鸟妹妹气得说不出话,表情好像在笑,又好像在哭。她当时就那样看着自己心中唯一能带给自己温暖的人,自己唯一能感到被需要的人,像是在泥潭挣扎的肮脏生物,胆怯又渴望的望着眼前散发着光的身影,结果发现那道光竟然有裂痕。

蜂鸟妹妹在胁迫下报出了家里的电话。结果父亲在了解事情原委后,直接表示,想报警就报警吧,便挂断了电话。店主无可奈何,只好放两人离开。

此时,蜂鸟妹妹既愤怒又绝望。明明是男友出的馊主意,结果出了事却卖友自保,甚至到现在连一句道歉都没有。而父亲的冷漠也让她心如死灰。现在虽然脱身了,但回家却不知道要面临如何人间地狱。

说着蜂鸟妹妹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嘶鸣,语气中的阴沉像能冲垮所有的理智。她发现她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能接受这些事。

她情绪有些激动,而我又无法安抚下她,很快她可能就要赶我们出去了。

它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几块小蛋糕,递给了蜂鸟的妹妹。

“我不知道甜。”

“是给当初那个我想抱抱却没机会的孩子。”

它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我以为会没什么用,却不想蜂鸟妹妹似乎有些雨过天晴的滋味。

蜂鸟妹妹空冷无波地盯着它的眼睛,双眸微涣。半响,她袒露出她最害怕的不是父亲,而是哥哥擅自带父亲行使家长权力,对她滥用私刑。

怕哥哥吗?我下意识地收拢了指尖,微微蹙眉。我想起了我梦中的舅舅,那个人也是一个掌握权威,自以为是的为他人好,却不顾及他人感受的人。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梦中的舅舅和蜂鸟的形象开始重叠。

出乎意料的是那次的事件对于她的惩罚只是晚餐前的罚跪,母亲也没有对她多加折骂。可是她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容易结束,她很害怕那些想象中可能的惩罚。等待的折磨远比惩罚本身痛苦。她说她宁愿最开始就被狠狠打一顿,这样总比一直提心吊胆好受。

它手指伏温柔地落在蜂鸟妹妹的肩上,一些列动作带着某种神圣的气息,给人一种极易卸下防备的舒服感。这个行为感觉很不像它,反而更像……更像约书亚……

我嘴唇微微蠕动,有想起了那个在水里不断挣扎的女孩。有什么忍不住脱口而出,但却被捂住了嘴巴。它告诉我不要添乱。

蜂鸟妹妹在它温柔的安抚下继续讲述她自己的故事。

我不知道蜂鸟妹妹是怎么一个心态,但看着它温柔的反握住蜂鸟妹妹尝试缩回的手,明明看似温和却是那么的不容置疑。明明蜂鸟妹妹都不想在讲下去了,但它却能以一种为你好的姿态让蜂鸟妹妹认为自己是想说下去的。它那副仿佛天生有一副温柔骨相的样子除了让我恐惧,不能给我带来任何温度。

蜂鸟妹妹表示接下来新的麻烦又来了。她手术后的检查比预想的更为严重。她很害怕,惴惴不安,不知道该不该向前,但当平时严厉强权的父亲让她不要担心,明天会带她去更大的诊所挂号时,她瞬间平静下来,感觉得安心得多。

检查后的治疗方案需要切开左膝盖后的皮肤,直达骨头,然后将肿瘤切除。虽然肿瘤是良性的,但是手术会留疤,还有可能影响走路。

听到诊断结果,平时里严厉的父亲像个孩子般大哭了起来,显得无比悲怆,令人闻之心碎。但他很快又板起脸,声称医生只是危言耸听,一定不会有事。只是他眸底那泛着的红,却让这句话没什么安抚力。

一定不会有事的……

听说她的诊断结果后,家人们的关心明显多了起来。

蜂鸟妹妹不自觉的露出一抹微笑,似乎很宽慰像她这样的人也会被在意。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幸运似乎没有眷顾这个孩子,也可能是认为自己可悲所以只记住了伤痛。她的男友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时候移情别恋,或许早该想到的。能卖友求自保的人,且没有一丝愧疚的人……早该这样了。

或许蜂鸟妹妹对男友并没有什么特别深厚的感情,只是在他身上寻找精神寄托罢了。因为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会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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