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8日2021年中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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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破旧的木门外,深呼吸……

我真棒!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我竟然不怕与陌生人一起待在密闭的空间里面了!真的!我在没有它帮助的情况下独自打车到了这里!还靠自己在这小胡同里找到了我要找的人。

我真是太棒了!

吱呀。

在我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的过程中,木门打开,一盆水毫无征兆的泼出来。

我靠着肌肉本能快速闪开。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差点没把我呛死。

“啊!”

我还没有来得及叫出声,朝我泼水的人反而被吓了一跳。

门口站着一个体型稍显丰腴的女人,正心有余悸的看着我。

我放在兜里的手,握紧衣裳。

果然不能乱夸,一骄傲就容易出事。

我一番努力的交流,表达了我的来意,最后蜂鸟的妹妹对她哥哥的状态表示“关切”,很“乐意”帮助我。

我默默在坐在有些摇摇欲坠的椅子上。

想到刚刚我努力睁大眼睛想表示出诚意却喜提碧螺春评价表示痛心疾首。

虽然我看不清我的长相,但我认为多半是个清纯高中生。结果那妹妹竟然告诉我那不是清纯,而是茶里茶气。

这个时候,它竟然还对我进行补刀,说什么清纯可不是楚楚可怜,睁大双眼。是尽管不算强大却依然无畏的倔强,是尽管笨拙生涩但不掺虚伪的真诚。倔强和真诚才是那鲜活起来的品质,而清纯只是这些品质延伸出来的气质。除了清纯,一无所有,目的性太强的清纯就会给人心机的感觉。

我深吸一口气。尽管不算强大却依然无畏的倔强,是尽管笨拙生涩但不掺虚伪的真诚。这说的不是我吗?!

见我气了,它也开始哄我。“其实不是你演技差,主要是我们这张脸真的没你想的那么可爱。”

我:“……”完了!更气了。错觉!一定是错觉。我感觉我的脸型圆圆的,一定是那种可盐可咸的样子。笑起来怎么会不甜美?!

接下来是我一个看不到自己脸的人和两个能看到我脸的人辩论。这个过程有些无逻辑,为了我的形象这里就不细致描述了。

它:“……”我真的有形象吗?

总之那个丑妹妹和它都被我整无语了。

最后在我被当神经病拒之门外前,它摸出一沓钱。

看见钱刚刚那个丑妹妹眼睛顿时一亮。

立刻丢掉手里的盆,双手来接。

然后一边数钱一边对刚刚还不认识的哥哥表示关切。真是和谐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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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家人啊。

通过交流我也能理解。蜂鸟的妹妹为什么在刚听到蜂鸟的名字时的态度。我不确定她有没有把那种在家里不被人重视的感觉怪罪到她哥哥身上,不过随着她的回忆,关于那段被navi刻意删除的高中时期慢慢在我眼前展开。

有一次,蜂鸟的妹妹在楼下与男友亲热被蜂鸟看到,就被蜂鸟狠狠的警告了一番,而蜂鸟只是对哥哥的指责进行了反驳就招来了一阵毒打。

对此蜂鸟的妹妹表示这是家常便饭,哥哥只要一不如意,就会拿她当出气包,而父母对此却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一天,她忍不住将这件事情说了出来,结果换来的却是父亲开始和稀泥,母亲也投来责备的目光,仿佛怪她不应该说出来。长此以往,她也越来越抗拒和家人交谈。

虽然蜂鸟的妹妹表现出很抗拒,但是她似乎在回忆这段童年时表现出了渴望,那种对关怀的渴望。

在这个家她好像很缺乏安全感。

比如说有一次她摸到自己的膝盖两边似乎有些不对劲,就是感觉左膝盖那里突出了一块,是多出了一块骨头吗?

她有些恐惧,很多慌乱的幻想冲刺着她的大脑。

不过……她害怕给家里人添麻烦,什么也没说。

但眼看那块骨头越长越大,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一直在摸的原因……最后,她忍不住告诉了母亲。母亲对她并非漠不关心,但因为要看店,无法脱身,让她自己去熟人开的诊所看病。

当蜂鸟的妹妹看到病历上写着骨关节骨肿瘤科时,她难免觉得一阵恐慌。所幸只是股骨下方长了一个小小的瘤,而且这肿瘤是良性,于是做了一台小型切除手术之后也就没把这当回事,该干嘛干嘛了。

好像已经习惯了生活就该这样。蜂鸟的妹妹绷着脸看不出任何情绪,显得平静而淡漠。她甚至没有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什么问题,也不再打算跟我说些更多的。

我效仿它的手段,可是即使加钱蜂鸟的妹妹也说不出什么别的。这似乎很正常,她也不知道我需要知道什么,我也不好直接说:“我怀疑你哥是连环杀人犯,说说他的动机。”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她继续讲讲她的故事,或许从那些故事中我能得到一些灵感。

不过有一个人某名奇妙的上门给你钱要听你的故事,即使看在钱的面子上你会说,但你会说多少呢?

在一度沉默而窒息的气氛中,它轻叹一声。“空落落的怪异萦绕着复杂又无法言说的情绪,回忆起来很不舒服吧。”

说到这,它按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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