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 舞者（2 / 2）

嘉言那双迷蒙的眼则一直注意着舞台边缘的人流转换。终于女孩看见鬼眼乐队在场边等候。

“我一会儿就回来。“

许嘉言迅疾地站起身，尽管行走间有一点难以控制的摇晃，但终究是以迅疾的速度离开了坐席。

“相信在场的新同学们都听过一首叫《亲爱的》的歌，当然可能有部分同学听过另一首《三分之一的绝色》”

主持人话音未落，坐席之间已是此起彼伏的呼号，其中以四海所在班级最为雄壮。

“没错，接下来为我们表演的将是海神徐怀若和他的乐坛新势力鬼眼乐队。请欣赏《三分之一的绝色》”

主持人退下舞台，工作人员迅疾地将乐器摆放至舞台之上，顺着几声略显刻意的口哨，鬼眼乐队全员登台。

灯光全然暗下之时萨克斯响起，舞台霎时闪烁耀眼的彩光。十数秒的独奏很快过去，乐队全员演奏开始。便在四海开场之时，一位带着遮盖面貌的白色棒球帽的女孩从四海之后走出，擦过四海身旁后那女孩跳下舞台，在舞台之前的空地上开始舞动曼妙身姿。灯管师见此情景，便给了那女孩一道独光。

“这是怎么回事？”舒窈窈在对讲机中沉声问道。然而无人应答。

四海的奇诡音调渐渐走高，那女孩的舞蹈也愈发勾魂夺魄，这一场没有磨合过的歌舞大秀显现出天衣无缝态势。现场立时掀起一波呼号。

四海的表演来到中央过渡阶段，那女孩闪身跃上舞台，在并不影响四海演奏的范围以奇诡舞蹈营造出一种贴身热舞观感。四海见场面如此，也只得配合表演，于是呼号再起。

那女孩在四海的过渡演奏将要完结之前一个后空翻跃下舞台，潇洒身姿自然赢得尖叫。那女孩再舞之时四海恰好开嗓，如此情景任谁都得叹一声天衣无缝。那女孩的第二段舞蹈竟与第一段大为不肖，却始终紧贴四海的节奏。

很快演唱结束，然而尖叫仍持续了半分钟才停歇下来。那女孩以近乎同步的姿态与鬼眼众人一齐鞠躬致礼后迅速离开，竟无一人得见其真容。

四海下场之后独自走到某条灰暗廊道。

“谢谢。”

许嘉言的手机屏幕被点亮。

“少喝酒。”

那女孩贴近四海舞动之时流淌酒气，四海笃定那是花雕的气息，是以立时确定来人身份。

许嘉言见得屏幕之上的文字，忽地笑了。

许嘉言自一道偏僻的门里摇晃着走出体育馆，在体育馆之前的花坛中找到自己藏好的花雕。

“醉里且贪欢笑，要愁那得功夫。“

许嘉言倒提酒坛，摇晃着哼着古调一步步接近并走入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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